分卷阅读81
这些个人都是皇额娘私下告诉自己的,让自己多多提携和重用他们,可是小灵子一个奴才就能看到这些人,果然是皇额娘指的奴才,就是不简单啊!只是连一个奴才都看的出来,那多尔衮怎会看不出来,依他的性子,想必会找到机会一一除去那些人吧?看来自己得想想办法保住那些人,才可以扳倒多尔衮!福临欢喜的看着小灵子:“你是汉人吧?”“家父是汉人。”小灵子不明白怎么咱这皇上变化这么快?刚才还怒不可遏,现在却一脸笑意了。“那朕就赐你个汉人的名儿,可好?你父亲姓什么?”“回皇上,家父姓吴。”“那……朕就赐你一名儿,叫……就叫吴良辅吧!希望朕以后能多多遇到良臣的辅佐!”宫里的宫女太监自打进宫,就要忘了自家的本姓,由宫里的各个主子赐名儿,如今皇上肯赐自己一个本家姓的名儿,吴良辅可真是高兴的差点就蹦了起来。“吴良辅谢皇上赐名儿!谢皇上的大恩大德!奴才一定尽心伺候皇上,万死不辞!”因为今年大军出征,所以国库吃紧,搬来北京后的第一个年,也草草就过完了。只是哲哲自年关过后又病倒了,不过还好这次只是普通的风寒,太医说只要静养一段时日就可痊愈。听了苏麻的禀报,玉儿也总算松了口气。“姑姑的身子也越来越不好了。”玉儿叹道。苏麻也有些哀伤:“太后娘娘凤体违和,太医院的人都很上心,太后娘娘很快便能好的,主子也要保重凤体,不要太过忧思了。”玉儿点点头,问道:“这大军征讨义军余党也快一年了,应该要回朝了吧?”“回禀主子,听闻靖远大将军所到之处,义军要不投降要不就被剿灭,很是有威慑力,前段时日还传来捷报说已经斩杀了李自成手下的一员猛将刘忠敏,只是主子前些日子忧心太后的病情,没有注意。”“那刘忠敏一死,李自成可谓是断了左膀右臂,只怕气数也尽了。”“只是,”苏麻略一犹豫,说道:“靖远大将军占河南、湖广、江西、江南六十三城后,谎报军情,欺上瞒下,被平西王发现,上报给摄政王,摄政王大怒,但因为大军还在外,所以只是从轻处罚,把和硕英亲王降为郡王了。”玉儿倒觉得有趣:“怎么这阿济格是当日多尔衮自己推举的人?如今权势一大也有反骨了么?这还真是自搬石头压自脚,多尔衮怎么不气?”苏麻也笑道:“是啊,原本以为中心自己的人,却在自己眼皮子地下反了,可不让人恼火。”看了看四下没人,玉儿才问道:“最近夏荷怎么样?”苏麻回道:“最近因为没人来慈宁宫,而且最近摄政王自己的事儿还烦不过,因此夏荷到是没有再出去通风报信过,不过奴婢发现她每隔五日就会将主子的一举一动写成信,用信鸽传出去,奴婢命人已经拦下不少,然后又模仿了她的笔迹写了一些无关痛痒的事过去,所以幕后之人应该还没有发觉。”“很好,先稳住夏荷,不要打草惊蛇。”“主子,奴婢斗胆问一句,主子是想放过夏荷么?”苏麻见玉儿神色不对,便试探的问道。玉儿犹豫了一下,回道:“哎~毕竟主仆一场,她也算尽心伺候哀家,到时候找个错处把她打发出宫也就罢了。”苏麻再问:“那若是她执迷不悟呢?”“若是她一心想为多尔衮做细作,执迷不悔,不肯出宫,哀家也算仁至义尽了,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吧,不用再来过问了。”哎!主子这心软念旧的毛病如今还没改。苏麻略微福身:“主子的意思奴婢明白了,若是她迷途知返也就罢了,若是她自己一心求死,奴婢会代主子处决了她,毕竟如此背信弃义的东西留在这里也是祸害。”玉儿心知苏麻拉姑说的没错,点头道:“一切交由你去做吧。”“是,若是没事儿,奴婢就先下去了。”苏麻又福了福身,退了出去。玉儿闭上眼睛,靠在软榻上假寐。这宫里形形色色都是戴着面具的人,可是自己何尝又已自己的真面目真性情示人了呢?这皇宫就像是个大戏台,只要上了台面,就得一直把戏唱完,除非你死了,不然就别想再轻易下台,人生不也是如此?当初年方二八炙热的心,到底一点点的凉了下来,坚硬如冰。☆、第十二回闲看庭前花开落转眼福临已经九岁了,长高了不少,脸上的稚嫩也变为了坚毅,在朝政上更是多了不少自己的见解,时常来慈宁宫说给玉儿听。只是多尔衮发现福临的变化后,隐隐着急了起来。御书房内,多尔衮半跪在地上,一旁的几个内阁大臣早已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福临将奏折上的密报一把甩在多尔衮面前,怒斥道:“摄政王好好看看!这就是你推举的人,好一个英亲王!好一个阿济格!朕派他西征,他擅自绕道去了鄂尔多斯、土默特,还大肆索取马匹等物。不仅如此,他还威胁令宣府巡抚李鉴释免了因贪酷不法而被逮问的钦犯朱寿鏊。那朱寿鏊是朕亲自下令逮问的,他如此做是当朕死了么!”“哐当”一声,上号的白玉雕花镀金茶盏就被福临扫在了地上,guntang的茶水溅了多尔衮一声。此时多尔衮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本来这段时日自己就在为小皇帝日益学着掌管朝政的事儿心烦,如今自己保荐的阿济格又出了这纰漏,还私自放出朝廷钦犯,这可是等同于假传圣旨啊!这时索尼开口道:“皇上,这英亲王自恃功高,又手握兵权,一直作威作福不说,现在还私自放了钦犯,实在不把皇上放在眼里,臣以为,这种不忠不义之人断不可轻纵,定要严惩才是!”多尔衮反驳道:“索大人,你一介文臣,哪知道我们武将的苦?上阵杀敌,随时得把脑袋挂在腰带上,这件事臣想来应该是英亲王一时受了小人挑拨才会如此,请皇上明察!”鄂硕听了这话不以为然道:“听摄政王这意思,只要是上阵杀过敌的就可目中无人,心中没有皇上朝纲,为所欲为了么?摄政王也曾为大清立下功劳,那岂不是在隐喻自己也可以如此了么?”福临闻言,目光咻的转向多尔衮,多尔衮心中一凛,叩首道:“微臣不敢。”“不敢就好!”福临接口说道:“那依摄政王之见,此事该当如何?”多尔衮心中念想不断。现下小皇帝动了真格,而且又有那么多大臣盯着,为今之计只能找个替罪羊顶着,先救了阿济格再说。“回皇上,现今英亲王手握兵权在外,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干戈,臣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