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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悄悄转头看了看,果然胤禛神情有些不对劲,但是德妃的手可还是伸的高高的。“怎么了,四阿哥。”德妃手上拿着杏仁糕,往前伸了伸。胤禛手指动了几下正准备去拿,一边的宋西楼却上前两步提前接了过去,一口包住含糊道:“额娘莫见怪,西楼最喜欢吃杏仁糕了,”“今天就赏给西楼吃吧。”她吃了一块,见状还想拿,德妃看了厌烦,挥挥手:“叫人给你包了带回去吧。”“谢额娘赏赐。”回去的时候,西楼的手里拿了盒糕点,马车里胤禛一直闭着眼睛没说话。快到府的时候,他终于睁开眼睛,目光凉凉的落在宋西楼脸上:“你怎么知道,我不能吃杏仁。”他这个秘密,没有对任何人说过。第40章处理宋西楼一愣,笑了。漂亮的五官全部舒展开,原本还青涩的眉眼经过一个晚上有了成年女子的妩媚,微微低下的脖子上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几枚淡淡的红痕。那是他昨晚情动时吮出来的,凑近她的脖子间依稀还可以听的见自己喘息的声音。胤禛看到这突然眼睛一暗,别过了头。袖子被人用小手拉住,左右摇晃了两下,紧接着小姑娘特有的软糯声就传了出来:“胤禛。”“宋西楼。”胤禛转过头,语气还是凉凉的没有感情,但宋西楼就是听见里面隐约的危险:“我问你是怎么知道的?”她秀气的眉毛皱起来,满是不可置信的模样,娇嗔了她一眼:“还不是江南,那时与你在一起时发现的?”“你生病那段时间,”她下巴扬起,看着她:“冬芽吃杏仁糕的时候,你浑身都透露出嫌弃的样子。”“那个时候,我就看出你不喜欢了啊。”她这句话说出来简直就是理所当然,胤禛却是微微的在触动着:“你说,那个时候你就看出来了?”脑子里想了想,她身边的这个冬芽确实是常年手中拿着糕点,吃没吃杏仁糕胤禛还真没记清。转头小姑娘一脸奇怪,一脸的坦荡像是在说这有什么奇怪的?“这有什么奇怪的?”果然,她眼睛里面带着问号,随后就吐出胤禛心里想出的话,樱桃小嘴一疑惑还微微的翘了起来。“你不高兴的样子是眉毛都往上翘。”“你一嫌弃,嘴角就会下意识的往一边撇。”她小手上前抓住他的袖子,“今天你看到杏仁糕的时候就是这个表情,我自然就猜到了啊。”她说这句话没有多余的表情,神情也是简简单单,但是胤禛袖子底下的手却是捏的紧紧的,身体甚至都在颤抖。他不是不喜欢吃杏仁糕,他是不能吃杏仁糕。他的额娘德妃却到如今,都会记错。他眼睛转过去往外面看,还记得小时候为了讨好额娘,只要是她递过来的他都会吃,时常的吃杏仁吃的喉咙发痒,憋的满脸通红。但是额娘都会说:“额娘就知道,四阿哥喜欢吃我屋子里的杏仁糕。”他不能吃,但也不想惹德妃生气,再大一点他就放聪明了,每次都小口小口的啃。或者藏起来悄悄扔掉,这样难受的感觉也少一些。今天,要是没有她的话,那块杏仁糕他也会吃下去的。马车早就到了贝勒府的门口,但是苏培盛在外面喊了好几声马车里面都没有动静。静悄悄的,有些令人害怕。小太监们半躬着身体眼神都往苏培盛那看,后者则是站的好好的,半眯着眼睛一脸胸有成竹的模样。他暗道:这些崽子们真是瞎cao心,侧福晋在里面呢能出什么事?果然,没过多久就见爷牵着宋西楼的手出来了,两人之间一脸的情意绵绵,哪有半分生气的模样?“爷,可是要去书房?”他赶忙的凑上去,平日里这个时候胤禛都会去书房办公。可是今个胤禛却下意思的皱了下眉,手掌里的小手软乎乎的舒服的不得了,瞬间就不想去书房了。天气这么热,还不如去她院子里坐坐。“到侧福晋院子里去,”他眉毛一挑,带着宋西楼提前往前面去了,留下身后的苏培盛一脸的惊讶,贝勒爷这还是第一次啊。想想又看着贝勒爷旁边的侧福晋,也就没那么大惊小怪了。宋西楼的院子离胤禛的书房很近,胤禛也是爱安静的,这么多年都没让人住进去,这次纳宋西楼却特意的叫人收拾出来。他还亲自上手画了个草图,按照小院的样子布置着,里面的花草树木叫人从外面找上好的送进来,还移植了好些许成年的果树。都是可以直接开花结果,奴才们小心翼翼的伺候着,按照他的吩咐仔仔细细的移植上去。早上太过于匆忙,宋西楼也没来得及看自己住的地方。现在与胤禛一起,慢慢的走着,倒是一点一滴都看了个清清楚楚。硕大的院子,外面种满了花,姹紫嫣红开的绚烂。院子四周都种满了果树,有的树枝上面沉甸甸的还结了果子。他心情很好,还指着外面道:“这右侧有个小花园,我没叫人种东西,留给你想怎么种就怎么种。”“旁边还有个人工湖,临时挖出来的,你喜静若是不想出去,在院子里也可以赏鱼。”他牵着她的手,边走边指着她看,这个院子他只是开始的时候画了个草图,可现在看小姑娘一脸开心的模样却又有些后悔。早知道她这样开心的话,当初应该做的精致点。正午了,太阳还是老大的,逛了一会胤禛就满身的热气。宋西楼看出来了,拉着他的手说想回去,到了正屋的时候靠近门口就感受的到里面传来凉凉的冰气。屋子里面早就放了冰块,一脚踏进去整个人都浑身的舒爽。宋西楼与胤禛边走边说话,才刚进去屋子里面就传来一阵柔弱的声音:“jiejie。”两人一转头,就见钮祜禄莲心坐在秀墩上,看着两人笑。胤禛刚刚还扬起来的眉眼立马就打起了皱,满脸的不满,钮祜禄莲心像是突然间才想起身份,惊慌的走了下来。“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妾身叩见爷,叩见侧福晋。”她早上穿的可是淡色的湖蓝旗装,现在就换了身粉白的,两颊带着羞涩的笑,这个颜色却是十分的衬她,让人一眼看上去眼前一亮。“还是精心打扮过的。”宋西楼知道,这个时候的钮祜禄莲心还远远没有前世那么有手段,做出来的事情处处都透露出破绽。上辈子也算是自己被亲情这个幌子蒙蔽了双眼,竟然一点都没看出来。胤禛没有叫起,宋西楼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