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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信女求见灵慧大师一面。”“你……你在这等着。”小和尚迷迷糊糊的点着头,飞快的跑了。然而宋西楼等的茶都凉了,灵慧大师也没来见她一面,宋西楼对这个答案没甚好失望的,她不过是病急乱投医罢了。“走吧。”她放下手里的杯子,魂魄重来一次,带着上辈子的记忆,现在居然还浑浑噩噩起来。“施主留步。”脚才踏出寺庙,身后却传来一阵慈悲声。宋西楼转头,只见一人身着红色□□,站在佛像底下,细碎的阳光在他的身后,光芒万丈。第62章三世“吰——”“吰吰吰——”寺庙钟声敲响,巍峨高耸的寺庙展现出它真正的庄严肃静感。阳光太过于刺眼,宋西楼被那佛像散发的光芒晕眩了好一会才睁开眼睛,对面的人一身红色□□,立在佛像底下,双手合十。“小友,别来无恙。”踏着钟声,宋西楼压下心里剧烈跳动的心跳,面对前方天灵寺大门的阶梯,抿了抿唇。裙摆晃动几下露出那绣花的鞋子。一声钟响一步脚印,十几声之后,宋西楼从新回到那座佛像的面前,听见自己晦涩的声音从干枯的嘴唇中试探的吐出来:“大师。”“以前——我们可曾见过?”两手不停的掐住袖口,才能抑制住不停的颤抖,对面那双看穿一切的眼神,让她从身体深处到灵魂都在打着摆。她宋西楼一不信佛,二不信命。要是佛祖能保佑她的话,在绝望时,在被人□□时,求了那么多次,可最后怎么还是死的那么惨?可若是信命,命运注定要让她一辈子孤苦无依,在烈火中就那样的消失,她也不会执念不消重活一次。这一切的一切都在这个人出现之后奔溃成盘,宋西楼紧盯着他,走到身边上下抖动的唇才开口:“我们——见过吗?”那人嘴角含着笑,一脸慈悲:“阿弥陀佛。”“施主,贫僧灵慧。”他合着手,朝宋西楼低下了头,身上的□□上佛光万丈。宋西楼那敲的如同打鼓的胸腔,渐渐的被安抚下来。禅房:面前的桌子上摆着一盘残棋,屋子离大殿近,念着金刚金的声音与钟声交杂在一起。宋西楼手心满是汗,目光紧紧盯着上面的白色棋子没说话。“啪。”灵慧上前,走到宋西楼身边,两根手指夹着一枚黑色的棋子随意的放了下去,坐到了她对面。年轻,俊朗,气度非凡,宋西楼抬起头,对面的人像是天山雪莲可望不可远观。她疑惑的眼神落在了他身上的□□上:“大师还没回答我的问题。”灵慧嘴唇往上勾了勾,只道:“见过或者没有见过,施主心里不是早已有了答案了吗。”他说完后,另外一只手又夹了枚白色的棋子放在了棋盘上。宋西楼猛的站起,匆匆转身往门口走去,她的心从开始一直在不安的跳动着,有股念头——她要离开这个地方。手刚碰到门框,身后又继续响起:“施主可是凤凰重生,涅槃重来。”“为的是逆天改命之事。”宋西楼抓着门框的手指,一根一根的从上面放开,转过头一脸不可置信:“你想说什么?”这个人居然知道,宋西楼内心开始剧烈的翻滚着,全身都绷紧僵硬的站在原地。灵慧却站起来,走到她的面前,无视她一步一步往后退的脚步,眼睛先是落在了她门框的手上,随后才真正注视她的眼睛:“你亦是她,她亦是你,你们两个本就是一体。”“要是你那颗心还在动摇,不知道选择的话,”他把手腕上的佛珠拿下,放在了宋西楼的手心:“再来找我要答案。”之后转身打开门,外面的阳光涌进来:“记住,首先你要遵从内心。”***秋天的夜晚总是清冷,屋外的树叶被风吹的哗哗哗的往下掉。整个庄子上屋子里面都熄了灯,看样子人都在睡梦之中,没多久后床上动了几下,之后便看见有人披着衣服走下床。宋西楼划开火折子点上蜡烛,随后从怀里拿出那天灵慧给她的串佛珠。珠子是用上好紫檀木做成,凑近了闻有股淡淡的檀香,摸在手心里滑润细腻,可以感受的到是被人常年把玩抚摸形成的。珠子手指头大小,两侧圆滑细腻,但是中间却凹凸不平,凑到烛火下才看见每一颗珠子上都雕刻着一句佛经。欲知前世因,今生受者果。欲知后世果,今生做者因。“啪嗒。”宋西楼手中的佛珠没拿稳掉在了地上,她不知在哪里听过这段,这上面刻的是——三世因果。“因果有真假,众生细辨清。假金图真银,真经为民生。”她闭上眼睛:“三世因果?我宋西楼这辈子哪里来的第三世。”但是却有一个不确定的声音在反对着,赵文轩做的雕刻,碰到九阿哥之后不可晃动的熟悉感,骑马射箭那从心就出发的本能。屋子静悄悄的,没一会后烛火晃动了几下,“我宋西楼居然还有第三世。”嘲讽的哼了一声,淡淡的开口:“既然忘记了,那也做不得真。”***“爷。”“爷?”苏培盛站在书房门口,手扣成拳头,往门框上敲了好几声。等了等,里面的人还是一样的没有一点动静。他满脸着急,眼珠子翻了好几下,随后站在原地来回的打着转,“主子怎么一声不坑啊。”他身后站着的是厨房的小太监,同样的也是一脸的焦急:“苏爷爷,要不您在进去看看?”他个子小,又机灵,看着模样还讨喜。“这太阳都快要下山了,爷还没用午膳。”到时候爷出了什么事,福晋还不得活剥了他们厨房的人,爷这段时间脾气不好,常常忘记吃饭还不让人催。“苏爷爷?”想到这,他又上前两步,舔着脸凑上去:“苏爷爷您再去瞧瞧?”苏培盛双手抱着胸,闻言眉毛一挑眼睛往他那一瞪:“你说的到好听,要不我让给你,你去瞅瞅?”他说着就往后面移了好几步,把对着书房门的位置留给了小太监面前。那小太监一看脸都白了恨不得现在就溜回去,狂摇着手:“不敢不敢,苏爷爷小的不敢。”这全府上下也就苏培盛能在爷生气的时候,安全的出来。“小的可不像苏爷爷,在贝勒爷的面前,您是这个。”他腰都快弯到地上,舔着笑朝苏培盛伸出大拇指。在贝勒府里,除了那几个受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