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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起,我踮起脚尖不断旋转,手对应甩出各种袖舞,忽然,一股尖锐的刺痛从脚尖传来。“啊!”我身体无可抑制地往后倒去,我扭了扭脚想要维持平衡,那股尖锐的刺痛又冒了出来,“砰!”我重重跌倒在了地上。我摔跤了,舞进行不下去了,脚也扭伤了。我捂着脚腕忍着剧烈痛楚,额头上的汗水涔涔流下,但我不敢发出丝毫声音。秋月赶紧走过来把我扶起来,脱下了我捂着的那只脚,脚趾头又红又肿,没发现血迹。阿娘走过来,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我急忙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要怎么解释,绣鞋被翻了个底朝天,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那我一用力脚底就传来的刺痛感是怎么回事?“阿娘,我……我……”我急得眼泪流的更凶了,大脑一片空白不知说什么好,下意识回避了被人陷害这几个字。“阿娘,媚烟失误了,脚肿成了这样,三日后的宴会她能上场吗?”春花走到阿娘面前忍不住道。那脸上的表情,真是让人看了都觉得姐妹情深。春花会担心我?呵,不可能,没准这次又是她设下的陷阱!我紧紧握着拳头,不甘心地低下了头。“你先站起来看看能不能走路。”阿娘淡淡说道,我努力站起来,只是一动脚腕就钻心的疼。看我瞬间泛白的唇色,阿娘眉头一拧,“让男仆丫鬟扶你回去,你可能是骨头错位了。”春花脸色一变,担忧地问:“阿娘,媚烟meimei能赶上去伊人阁吗?”阿娘沉默不语。我扯了扯嘴角,被扶着走了几步,忽然回头道:“阿娘,我的脚受伤了,三天后可能领不了舞,不过秋月都跟我在一起练舞,领舞的动作她全都知道。”秋月眼睛一亮,感激地看了我一眼,我微微一笑,用眼神给她加油打气,然后离开了。成沁有些愤愤不平:“小姐你每天训练的这么辛苦,好不容易就要熬出头了,没想遇到了这等祸事。”温明面无表情地觑了她一眼,成沁缩了缩脖子,嘀咕道:“小姐的确很可惜嘛……”“谨言慎行。”温明低声呵斥,“这件事阿娘心里自有分寸,无论小姐是被人陷害的还是自己不小心弄伤的,阿娘都不会责怪小姐的,反倒你说的话容易让人误会。”成沁被训的有些委屈,她就不明白了,怎么她替小姐打抱不平都有错。“好了好了,别吵了。”我不耐烦地说了句。温明和成沁两人当即噤声,我缓了缓脸色,说道:“成沁,以后说话前先考虑整件事情,我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就要去伊人阁才出事,你觉得很巧合吗?”成沁眉头一皱,紧张地回道:“我、奴婢想不明白,如果要陷害小姐,为什么不选去伊人阁的前一天两天,而是前三天?”“万一小姐你这次是意外导致的呢?”那双绣鞋是她亲自翻的,什么东西都没有啊。我无奈叹了口气:“就是因为一切都太过巧合所以才让人疑惑啊。”见成沁眼里还有疑惑,温明恨铁不成钢地解释道:“小姐在虞美人里的敌人很多,背后那人如果要陷害小姐,选在前一天去伊人阁才动手,那才叫笨呢,这不明摆着小姐是被人陷害去不成的吗?”成沁眼睛一瞪,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前一天,前两天都是敏感的日子,前三天的确不会让人多想。”温明训斥了她:“小声点!”成沁赶紧点了点头,“小姐,那现在要怎么办啊,别人掐的时间太好了,我们又找不到证据……”我想了想,摇头道:“静观其变吧,有一点你说的没错,没准这次训练摔倒真是意外。”温明冷静道:“那这意外未免来的太巧了一点。”成沁看了看小姐,又看了看温明,心中某种猜测落实了,越发不安了。“小姐,要不我们这次就不去伊人阁吧?”我幽深地看着前方,腿上的痛楚时隐时现:“这件事由不得我。阿娘特地叫大夫过来看了,我只是普通的扭伤,骨头有些错位,那位大夫隔着层白布双手一扭,咔擦一声就把我的骨头扭正了。我疼得汗水直流,温明倒上药酒给我擦,痛死了!刚好这时秋月神情郁郁地回来,我连忙问她领舞的人是谁。“你走后,春花迫不及待地毛遂自荐,我也连忙跟阿娘推荐自己,阿娘想了想,干脆让冬雪和夏竹也跟着跳一段。”我眉头一挑,“结果呢?”“阿娘选了夏竹。”我愣了愣,出乎意料又不意外的选择。夏竹性子沉稳,春花爱抢风头,秋月则是年纪小跳脱,冬雪则是心宽迷糊。若我是阿娘,思来则去也会选夏竹。这次去伊人阁献舞意义重大,宁愿稳重点也不要出错。我安慰了下秋月,“虽然你没被选上,但春花也没被选上不是,而且你还小,比春花更有潜力,很快就能超过春花了。”秋月眉目含笑,一会儿就被我哄开心了。我一直躺在床上休息,脚被贴了点药膏行动不便,直到夜晚降临,我例行去上如厕。经过上一次的挑明,春花等人也见怪不怪了,每个人都有些小习惯,就像有偏好的食物,死揪着不放未免也太过霸道。我一瘸一拐地跳着走,经过丫鬟住的地方顺路叫了成沁出来,她扶着我一起走。成沁在如厕外等着,我在如厕内等了等,一颗小石头扔在我头上,我赶紧捂着脑袋小声道:“要是我被石头砸坏了脑袋你拿什么赔我。”“简单,我养你一辈子。”夏侯冽眉梢一扬,挑起的眸子尽显风流,声音低沉温柔。他看上去心情很好。过多打探老板**是不好的,我忍着没有问他,就算问了夏侯冽也不会告诉我。他瞄了眼我的脚,轻描淡写地问:“废了?”我瞪了瞪他,毒死人不偿命的嘴真不能指望有一句好话!“早上练舞的时候不小心摔了。”我回道。“真不小心还是被人陷害?”他第一时间抓住了重点。我犹豫了一下:“我不知道,旋转的时候脚忽然出现了一阵刺痛感,但翻了翻鞋子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夏侯冽淡漠地看着我:“鞋子是你自己检查的吗?”我微怔,“不是。”“如果怀疑被陷害,线索只有两条,要么是你自己出了问题,要么是鞋子出了问题。”“我自己能有什么问题。”我忍不住说道。夏侯冽优雅地蹲下了身子,“你没出现问题,那就是照顾在你身边的人有问题。”“不可能!”我想也不想地说道。“人总是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