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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况后佑被莫如锦的话惊了一下,想想认为莫如锦是丢了面子才会一时生气,“锦儿,她如今已经怀孕,不如等她生下来再处置如何?姑母有句话是对的,这毕竟是王府的第一个孩子。”“玉钗,去拿纸笔,玉簪,让侯府下人收拾行装还有本小姐的嫁妆。”莫如锦不理况后佑,只吩咐自己的丫鬟做事。“锦儿…”况后佑话还没说,又被况后雪婷夺声。“侄媳妇这是做什么?我的侄儿是王爷,有个怀有身孕的姨娘你就要回娘家不成?那别的王府还有侧妃呢,那别人岂不是不用活了?”况后雪婷眼看莫如锦要和自己侄儿闹翻,掌家之权又要回到自己手上,得意的不行。说话间有如一个正直的长辈,在训导不懂事的晚辈。“我想郡主大概是误会了,第一她是背主的丫鬟,不是身世清白的侧妃姨娘,第二,我不是要回娘家,而是打算和离。虽然说这场婚事是圣上做主,但是我宁愿一死也要和离,就是不知道王府到时候是舍了爵位还是舍了王爷的命。”“你,你不敢。”“锦儿,你不要胡闹,若是你不喜欢,把她送到别院到时候去母留子,以后孩子生下来也不养在王府,这样好吗?”玉蝉脸色惨白,想起之前侯府下人对自己这位年纪不大,平时总是笑眯眯,赏赐又大方的小姐毕恭毕敬,自己只以为是因为两位少爷。现在知道了,小姐从不依靠任何人,因为她比谁都要心狠!眼下唯一能救自己的就是郡主,再有就是指望王爷能看在两人昔日欢好,对自己还有一丝怜惜,大不了…大不了舍了肚子里的孩子,过了眼下这关,以后再说。莫如锦并不搭理况后佑,安安稳稳的坐在椅子上有一口没一口的抿着茶。很快,两个丫鬟重新进了花厅。“小姐,纸墨都拿来了。”“小姐,嫁妆还有所有陪房全部收拾好了,奴婢叫了粗使嬷嬷去车马行雇了马车,马车到了咱们就能回侯府。”“嗯,做的好。”莫如锦起身,走到玉钗身前,提笔写字。况后佑看着已经铁了心的莫如锦,脸色难看,“锦儿,你到底想怎么样?!就算你不在乎,也要想想你的家人。而且,我都说了会处置这个丫鬟,你还要我怎么样?男人三妻四妾本就平常,谁家府中没有几个庶室子女,怎么到你这里偏偏就是不行?!”“我写好了,王爷过来看看,没什么意见就签字吧,或者按上您的印鉴也可以。玉钗,端过去给王爷过目。”莫如锦写完字,拿出手帕擦拭手指。况后雪婷不敢再出声打扰,眼下明显对自己有利,只要自己侄儿顺势签了字,到时候不用自己出手,皇上也一定会怪罪的。到那时候,自己一定要莫如锦这个小贱人好看!这边况后佑就没那么舒服了,看着丫鬟端到自己眼前的和离文书,每一个字都像是针一样,狠狠地刺伤了自己的眼睛和心。闭上眼,叫了自己贴身侍卫进来,“严青,把这个背主的丫鬟拉出去杖毙!”“是”侍卫全程看下来,知道自己王爷有多不愿和无奈,王妃实在是太过咄咄逼人了。再怎么说都是王爷的亲生骨rou,怎么能这么残忍?只是自己王爷都没办法,自己两人只是下人,就更加没办法了。“慢着。”莫如锦阻止侍卫的动作,况后佑睁开眼看着还是微笑着的莫如锦,不明白她又想干什么。“我都已经按照你的意思杖毙她了,怎么还有事?”“王爷要是不愿意,如锦也不敢违抗啊,您说是不是?”莫如锦笑看况后佑,坚持等着他的回答。这个时候况后佑格外厌烦莫如锦的聪明,连往日欣赏的笑容,也变得碍眼了,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是,我自己愿意。”“那就好,我还真怕到时候王爷再把这个罪名推到如锦身上。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不如…”刻意的长音,引得所有人都看向莫如锦,“不如王爷亲自杖毙她吧!”脸上笑容满面像是说:王爷今天吃饭了吗,一样自然,全然没有要了两个人命的狠厉感。话里没有一丝玩笑,让况后佑有些羞恼,有些愤怒。“不可能!”“为什么?嫌弃脏了你的手?可是当初王爷不是很喜欢吗?相信这具身体王爷摸了很多遍了,也就不要再刻意的掩藏什么了。王爷,动手吧。”“你!莫如锦,你不要太过分!”这是况后佑第一次直接叫莫如锦的全名,显然已经是怒到极致了。“我…”“回小姐话,外面婆子说马车已经都到了,要不要现在把嫁妆搬上车。”玉扣有些直的性子,跟着莫如锦多年,自然是一百二十个向着莫如锦。“好,装车,王爷舍不得就好好留着吧。如锦就先走了。”也不再多说什么,直接往外面走。外面还站着集合的王府下人,看过莫如锦的发威之后,谁还敢拦着,纷纷自觉的让路。这一幕让况后佑心慌,不止是对自己的感情,还有对皇上也无法交代。“慢着!”三两步追上去,伸手拦在莫如锦的身前,不让走。“把那个贱婢带过来!”不能对莫如锦发火,就只能对罪魁祸首生气了。侍卫自然是听主子的,哪怕再同情地上的丫鬟,也不能违背主子的命令。两人把玉蝉压在地上,等着况后佑发落。玉蝉一路挣扎,喊着饶命。之前满心以为王爷为了面子和自己还有自己肚里的孩子,能够和小姐和离,那自己就脱离危机了。没想到,到底是自己输了。“王爷不要啊,我肚子里的是小世子啊,王爷,你不能这么狠心啊,难道你忘了你当初对我说的话了吗?王爷,不要啊!”“闭嘴!你们,把她的嘴堵上!”“为什么要堵上?不听见她喊疼,我怎么知道王爷有没有手下留情啊?!”“你!”况后佑被莫如锦气的说不出话来,既然是杖毙,自己为何要轻轻的,反正都是要死的不是吗?“小姐,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小姐,求求你,饶了我这一次吧!都是郡主教我的,求求你了,小姐,我真的知道错了!啊~!”话还没说完,况后佑的第一板子就已经下来了。而且身为习武之人,况后佑这一板子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啊…好疼啊,啊…疼…小姐,求求你…啊,痛!我错了…啊…”一板子一板子下来,玉蝉连话都说不全,只能凭着求生本能求饶。三、四板子下来,玉蝉身下已然见红,再来两下就是背部的血迹渗透衣服显了出来。玉蝉的意识已经有些不清楚了,人也有昏厥的迹象。“玉蝉,你可要看清楚,是郡主害了你的命,更害了你的孩子。如果你不是心存野心,郡主的有心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