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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漂亮。只是这份漂亮,却给人一种将要枯萎的错觉。而且,从大门进来后,我就觉得这里面阴森森的,不似烛照身上的那种阴冷,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正颤抖着,手背上就是一热。我低头一看,楚辞不知何时来到我的身边,握住我的右手。我挣扎道,“你做什么?”“这里有东西,你最好别离开我。”他和烛照都感觉到了?我看着近在咫尺的大门,心里万分的好奇,这耿家究竟有什么东西?熟料,我光想着没看面前的路,没踩稳台阶。整个人朝前扑倒。索性楚辞拉了我一把,才不至于摔个狗吃屎。但就这么一个空隙中,在别墅边上的一盆落地盆栽后,我看到了一个小孩子。大概三四岁,可她的脸上,洋溢着和王羽瑕,王姝脸上一模一样的笑容!逼真到,让人无法区分!“那孩子——”我站稳身体,才要告诉楚辞那个孩子的脸,就发现她不见了。“你怎么了?”楚辞十分敏锐,见我脸色不对劲,压低声音说,“是不是看到什么东西了?”我点点头,他却对我眨眼摇了摇头,重新握住我的手,朝里面走去。“有什么事,晚点再说。这里格局诡异,你跟紧我。否则,烛照估计会找我拼命,这个时候,我还不想和他为敌。”我看着他的侧脸,实在看不清他这个人到底是好是坏。烛照虽然神秘,至少他对我展现出来的一面都是善的。可是楚辞不同,他的伪善会让人跌入陷阱而不自知,很危险。却又总在危险的边缘拉你一把。“楚警官。你终于来了,这边请。”我们才进去,本以为要等一会儿才会看到耿怀存。没想到他早就在等着了。看到楚辞进去,很是热情的打招呼。我就站在楚辞的边上,将他看的很仔细。但实在没看出什么毛病来。不禁有些怀疑自己,难道当时真的看错了人?“这位是——”“她是我表妹,路上遇见,就一起过来。她和你meimei是同班同学。”楚辞说的很在理,耿怀存并没有怀疑他,对我点头微微一笑,我也回了一笑,安静的站着不说话。“楚警官,你说的那件事,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提供线索的。羽瑕的死我真的很心痛,但事已至此,我只希望她可以好好安息。她的亲人早就去世了,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可以拿回她的尸身,下葬?”“尸身?”楚辞微微一愣,脸色莫名的问,“不是你叫人拿回来了吗?”“我?没有。”耿怀存的脸色没有什么不自然的。笑着说,“楚警官,这事不开玩笑。”“耿先生,我真的没有开玩笑,今天我去停尸房的时候,就有人告诉我,她的尸体被人运走了。我知道耿先生很在意王小姐,所以认为是你。”他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带着试探性的问,“难道不是吗?”“当然不是。”耿怀存十分肯定的摇头,眼底带着藏不住的焦急,“羽瑕对我来说很重要,我不能就让她这样死不瞑目。尸体我没派人拿回,肯定是出事了。楚警官。你一定要帮我找回来呀。羽瑕身前我没多少时间陪她,死后我一定要好好的安葬她,拜托你了。”“耿先生不客气,既然尸体不是你派人运走,那么这件事我一定会好好的调查。只是你可不可以给我一样王小姐的衣物?”“你要这个做什么?”“警局有警犬。闻一闻味道,或许可以尽快找到,否则这天白日里还是有些炎热的,再下去,尸身肯定要臭了。再找就难了。”“好,我这就去拿。你们先坐一会儿。”他说着就去叫吴伯,“给两位上茶。”“是的少爷。”吴伯去泡茶,耿怀存转身就朝楼上走去。他一转身,我就看到他的背后。背着一根哭丧棒。推了下楚辞,我好奇的问,“烛照说,那哭丧棒上有运气。可为什么会在哭丧棒身上?”“因为哭丧棒只有孝子才可以拿。孝子心存善念,聚阴德,辟鬼神,所以一般鬼怪是不会找上真正的孝子的。长久以往,哭丧棒也有辟邪的作用。若是上面存了运气,就会源源不断的侵入体内。”“所以耿怀存没死,就是因为得了这个运气?”“不。还有阳寿。”果然!我心里一震,烛照说的没错。虽然不知道耿蕊儿是为什么身上会有哭丧棒,但耿怀存当初的确是死了。他的复活,应该和运气,阳寿与哭丧棒脱不了关系。“那你可以看出,那是谁的运气吗?上面是不是有阳寿?”“有。但很纷乱复杂。不止一个人的。”“不止?”我吃惊的问,“还有谁也死了?”楚辞没说话,然后就有脚步声靠近。是耿怀存拿着王羽瑕的东西下了楼。“楚警官,这是羽瑕最喜欢的一件t恤,希望对你有帮助。”“麻烦耿先生了。”楚辞起身拿过他手里的袋子。颠了颠,“那么我就先走了。有事会直接联系你的。”“客气了。我送你们。”“好。”楚辞也不客气,任由主人将我们送到门口。就在要出去的时候,他突然停下脚步,不走了。我一愣。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能跟着停下来。却谁晓得他猛地推了我一下,我不设防的往后退去,不偏不倚的撞在了耿怀存的身上。他也没料到会这样,整个人朝后倒去。“啪”的一声,我好像听到了什么断裂的声音。“哎呀,小荧,你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会摔倒了?快起来!”明明是他撞了我。现在还好意思装无辜?我愤愤的咬牙,却还是拉着他的手站了起来。他似是这才看到耿怀存也摔在地上,忙伸出手,要去扶他,却被耿怀存拒绝了。“我没事。就是腰扭到了,没事,你们先走,我自己慢慢起来。”“真的很抱歉。”楚辞拉着我的手低头道歉,“我这个表妹总是毛毛躁躁的,对不住了。对此,我一定尽快找到王小姐的尸身。”“麻烦楚警官了。楚警官好走。”他眉峰紧皱,额头有薄汗沁出,且肤色还是变得蜡黄起来。隐约额头上,还有一滴暗红色的血块,似是随着表皮的剥落,而露了出来。我还想看的更清楚,楚辞却在这个时候将我拉走了。我们前脚才出门,身后的大门就被关上了。“这关门速度也太快了吧?难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