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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在大路上慢慢的开着。“所以她右手腕上的疤痕也是被刻意去掉的?毕竟我们班的人都知道王羽瑕的右手腕有一个疤痕。”“对,她既然决定用王羽瑕的尸体复活,肯定还有其他的事要做。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只要盯紧耿蕊儿就可以了。”楚辞将车子停在小区门口,笑吟吟的给我打开了车门,“我还有事要回局里,就不陪你了,烛照不在,你晚上不要出门。”“谢谢你。”我别扭的丢出三个字,转身就往家里跑去。楚辞看着我,手指冲我弹了一下,我只觉得后背被什么打中了,转头却什么都没看到。就这样一连过了几天,都没有发生什么事。王玉生每天都来给我们上课,我一直注意着她,可她并没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倒是耿蕊儿或许是因为家里的事,几天都没出现了。今天是周六,我补完课就一直在家做作业。烛照自从那天离开后,就没有回来过,爸爸今天也要加班,不能陪我。我好生无聊,正琢磨着是不是要找梁思思一起去耿家看看的时候,手机意外地响了。是个陌生的号码,因为响了很久。所以我才接了。“是夏荧吗?我是耿蕊儿。”“耿蕊儿?”我很讶异,她怎么会突然想到找我的?“你找我做什么?”“你、你可不可以请你奶奶来市里一趟?我家、我家出事了。”“为什么找我奶奶?”“我之前听梁思思说过,你奶奶会捉鬼。我这几天总是觉得家里有人在笑,笑声很恐怖,我听说过,鬼笑莫如听鬼哭,我害怕的不得了,几乎每天晚上都睡不着觉,所以才来找你。拜托你了,现在家里就剩我一个了,我真的很害怕,夏荧,求求你了。”说到最后。她都哭了。我原本就觉得她可怜,所以就答应了。但她还是说很害怕,王姝死了,赵芬芬又病了,没人陪她,她晚上睡不着觉,希望我可以过去。我想了想,就答应了,还把梁思思给叫了一起。但我并没有打电话给我奶奶,我只是和楚辞说了一声。楚辞让我过去,他说那天在我身上下了符,只要我这边说话,他就可以听得到。等他那边的事解决了。就过来找我。我一时半会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摸了摸那天后背被打中的地方。还别说,那里真的给我摸到一个东西,似是纸张一张的质感,但对着镜子却又什么都看不到。“算了,姑且信他一次。”我和爸爸打了个电话,然后就出门了。与梁思思汇合后,就一起去了耿家。时隔几天再度来到这里,我觉得这个家给我的感觉,又不一样了。第一次是感觉到周围总有一种说不出口的阴冷。但这次,却什么都没有了。“你怎么了?”梁思思推了我一下,我摇摇头,跟着吴伯往里面走。就在走到大门口台阶的地方。我下意识的往那边的花盆看去。似是不经意的问,“吴伯,你家除了蕊儿外,还有什么小孩子吗?”“小孩子?”吴伯愣了愣,摇着头说,“并没有。这个家,你也看到了,除了我和几个下人外,就只有少爷和小姐。只是现在——哎——”吴伯眼眶也红红的,多半是不好受吧!打开门进去,就看到耿蕊儿坐在沙发上,抱着靠垫。见到我们,她一改之前的嚣张和不屑,变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你们来啦,我准备了晚饭,一起吃吧!”她很是殷勤,将我们引导客厅。我跟在她身后,看到她后背的哭丧棒的颜色变的暗淡了许多。就像随时会消失一样。哭丧棒上藏着的是运气和阳寿,会保佑她,若一旦消失,她就会死。只是耿蕊儿和耿怀存不一样,她并没有死,需要这个哭丧棒做什么?我发现这个问题,从头到尾都没人告诉过我答案。烛照也只是告诉我,哭丧棒上有什么,但关于耿蕊儿为何会得到王姝的运气和阳寿。却始终没有解释。“小荧,还愣着做什么,快过来。”我想的出神,直到梁思思叫我,我才回了神,走到餐桌边上坐下。“对不起,以前是我太过了,真的很抱歉。”“没事啦!”梁思思挠着头,也一脸不好意思的说,“我也有错,大家就算扯平了,好不?”“好。”耿蕊儿欢喜的点着头,然后就坐下来吃饭。她左手拿筷子,给我们夹了好多菜,苍白的脸上,也难得的笑容不断。“快吃,这些都是我让厨房做的,不知道符不符合你们的胃口。”“好吃,好吃。”梁思思吃的不亦乐乎,我却丝毫没有胃口。盯着耿蕊儿,我有些疑惑,她不是左撇子,只有王姝才是左撇子。“你怎么了?盯着我,我脸上有什么吗?”“没有,只是一时有些不适应。”我微微一笑,拿起筷子。“吃饭,我都饿了。”她怔怔的盯了我许久,这才低头吃饭。吃完饭,她就带着我们去了房间。因为害怕,所以住在一起。我在周围转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耿蕊儿的房间,和一般女生的房间一样,摆放着各种各样的东西,只是从头到尾都没有她个人的照片。“你们休息一下,我来铺床。”耿蕊儿说着就去橱柜里拿出了新的床单被套,放在床上,开始动手铺床。我本来想帮忙,但看她动作比我来熟练。一看就是经常做这事的。可一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会做这种事吗?我盯着她,不动不语。倒是梁思思摸着圆鼓鼓的肚子,倒在沙发上,问,“耿蕊儿,你说晚上老是听到有人笑,除此外还有什么吗?”“我也不晓得,那笑很恐怖,就和那晚我们在教室里听到的一样。不光是这样,还有各种各样的脚步声,蹬蹬蹬的一直在跑,我看不到,却可以感觉到。那声音一直在我身边徘徊不断,折磨着我,我都快要奔溃了。请了几个会法术的道士,他们却只是讹了钱,根本什么都没解决。你知道的,爸妈一死,哥哥也没了,这个家就剩下我一个,耿家家业庞大,那些叔伯们早就垂涎三尺,每天都要上门,说什么抚养我,还不是为了要得到耿家的财产。我偏不给他们。”她说到这里的时候。我隐约看到一抹?气从她头顶渗出,慢慢的对着她的脖子围绕着。而她正低着头,抹平床单,对此丝毫未有发觉。眼看?气缠上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