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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枝,在刚填平的地方,滴了几滴血在上面,又画了一个什么东西后就催促着几人离开了。我看他们走远了,就和楚辞一起上前。埋葬的地方是小河边的一块空地,四周除了几棵岑天大树,就只有些杂乱的树枝,还有几块散乱的石头。尸体就被埋在中央。老财主最后在上面画着的,并不是什么图案。而是一个“咒”字。“咒?”我用手电筒照了照,问楚辞,“为什么会是红色的?不对。”我蹲下身,再靠近一些,发现那些红色的土并不全部都是后期加上去的,而是原本就从地下翻出来的颜色。“为什么会有红色的土?”我闻了闻,又说,“还有血腥味,是刚才老财主滴下去的。”“红色的土。加上瓮棺葬,以咒字封印,放于野外,吸收日月精华,经久而成小鬼,这种情况下出的小鬼,鬼力强大,而且很少会被反噬。因为宿主有权利毁掉他们的躯体,躯体一毁,魂魄自灭。是非常残忍的一种手法。”他说话的时候,我正仔细研究着那红土,还真发现只有这一片有。正觉得奇怪的时候。这声音一响起,我顿时什么都忘了。转头望去,看到那人的一瞬间,心中涌上来的是在寒风中少有的温暖。“烛照!”起身,朝他跑去,一直到抱住那冰凉的身躯时,我才大松了一口气。“你去哪里了?我都担心死了。”烛照也张手抱住了我,下巴磕在我的脑袋上,轻声的说,“抱歉,让你担心了。”“哦,对了。你的手给我看看。”我想起手臂上的伤,松开他,就卷起他的袖子,两只手都不放过。“没有。你是不是自己疗过伤了?刚才疼不疼?”我姜小鱼说的是不是真的,我只想确保他没事,才能安心。“我真的没事,倒是你,疼不疼?”他越是这么的温柔,我越是喜欢撒娇,抱着他不撒手。把头使劲在他怀中蹭呀蹭的说,“对,疼死了。我都哭了,你太狠了,以后罚你不准受伤,否则,否则——”我抬起头左右看了看,就指着楚辞说,“我就跟他走。”“好呀!”楚辞倒是乐意的接口,“要不要现在打一架,赢了,你就跟我走。”“不要!”我冲他吐吐舌头,现在烛照回来了,我就什么都不担心了。正想问问烛照为什么知道这个的时候。那边就传来了一阵尖叫声。“不好,是小鱼的。”我一拍头,“我怎么把她给忘记了。”拉着烛照,就追着那个声音的方向过去。也不知道短短的一小会儿,姜小鱼怎么会走了那么远的,我整整好一会儿才到。然后就看到她倒在地上,罗盘滚在一边,四周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小鱼!”我朝她那边跑过去,烛照却在身边拉了我一把,就连楚辞也一并出现在我的另一侧,拉住了我的另一只手。“你们怎么了?”我看到他们两个的脸色都不太对,警惕的望向四周,眉宇间都带上了少有的凝重。就连一贯喜欢用笑来隐藏的楚辞,这一次脸上的笑容都消失了。第72章君魑他们两个都是经过大风浪的人,不会轻易被喝住,但此刻却全身戒备。就说明,这里有着隐藏的危险。危险到尽管姜小鱼就在不远处,他们也不轻易靠近。我站在原地,被握住的两只手上,传来一冷一热两种截然不同的温度。却都是为了保护我。“咳咳——”姜小鱼咳嗽的从地上爬起来,手捂着胸口,借着月光,我看到了她淡色衣服上的血迹。她果然受伤了。“你们别过来。”她的话音才落,在空旷无边的平地里就刮起了一阵莫名的大风。烛照将我一拉,护在了怀中。我隐约听到有很多的哭声笑声掺杂在一起,分辨不清。却在须臾之间,又消失了,然后听到的是姜小鱼的声音。带着一抹憎恨。“果然是你。”我从烛照的臂弯中抬起头,一眼就看到站在姜小鱼对面的一个人。一个戴着半张面具的男人。尽管这样,在月色下,那双仿若冬夜寒星的眼睛,冰冷中透着一层无情的诛杀之意,加上一头银白色的长发,更显得那种天生的冰冷傲骨。他身形颀长,却又穿着一身裁剪得体的西装,那与生俱来的冷,就更加的令人寒颤。我下意识的往烛照怀中缩了缩,这样的男人究竟是谁?“姜君离!”姜小鱼咬着牙从地上站起来,身体晃了一下,似是随时都会摔倒。可她仍旧站的笔直。一股无形的愤怒从身体中散发出来,扩散至周围。“你果然没死!”我一惊,这个人难道就是姜小鱼的亲哥哥?烛照轻轻地拍了我一下,行动当中已经是肯定。我心下一沉,没想到会这么快就遇到。他出现在这里,难道和老财主家的事有关系?想起老财主前后态度的改变,能做到这种左右他人之心的事的,绝对不会是泛泛之辈。而且这个人,全身上下那种不怒而威的气魄,令人寒颤。“君魑。”他突然开口。音色如同夜下月色,清冷无情,“姜君离已死,被你亲手杀死了,我是君魑。”“不管你是姜君离还是君魑,既然你出现了,今晚就别想走,我一定要杀了你。”姜小鱼双手结印,手腕翻转,那根红色的棍子就赫然在手。她身形一闪,就直攻君魑而去。但她在这之前一定受了重伤,行动之间。身形不稳,却急于求成。奶奶说过,这样的人百分百会失败。“小鱼!”姜小鱼才一击出手,我还没看到君魑如何反击,就看到姜小鱼被打飞了回来。楚辞身影前倾,抱住了从空中飞落的她。我也跑了过去,姜小鱼胸口一动,转头就吐出了一口鲜血,面色惨白,伤的很严重。“小鱼,你怎么样?”“我死不了。”她呸了一口血,想要再度起来。却被楚辞按住。“以他现在的能力,你要动他,已经不可能了。”“我杀得了他第一次,也就可以第二次。”“但不是现在。”连烛照都走了过来,长剑在手,随时都会出击。“他说得对,现在你不会是我的对手,想要杀我,你要再辛苦一些。否则死的就是你自己。”君魑在原地站的笔直,银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