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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方茴怎么都觉得他在撒谎,郁文骞这个人,什么时候竟然有空关注家里的地毯了?他忽冷忽热,却暗地里做了很多关心她的事,方茴怎么都觉得郁文骞在嘴硬,她心思回转,忽而勾唇,“是吗?可是我忘了告诉你,我对这种毛绒的东西过敏。”郁文骞明显一僵,低着头,“明天我让人换了。”方茴察觉到他的僵硬,不由靠在他身上,笑得意味深长:“三爷~跟你开玩笑的,不用换,我很喜欢。”郁文骞眼里闪过一丝狼狈,方茴笑着勾唇:“三爷,下次你对我好可以告诉我,还有,你选的地毯颜色很好看。”郁文骞面色很不自然,只低头道:“你喜欢就好。”“我很喜欢,你为我做的所有事我都喜欢。”方茴说着靠在他身上,明着撩,她身上的香味时不时传来,让空气变得燥热难耐。郁文骞抓书的手紧了紧,方茴见状,忍不住勾唇,心差点飞起来。方茴这几天很忙,一方面她在接洽电影资源,想给孟心露找到合适又适合的电影,她希望这是大屏幕作品,能一炮而红,最好能让孟心露拿个奖项,把逼格竖起来,如果可以,这部电影的票房和口碑都需要有保证,可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魔力传媒只是一家新公司,手头没有资源,娱乐圈关系盘根错节,有好的电影早就让老牌公司拿去捧自己艺人了。另一方面,方茴在准备即将到来的系演讲比赛。方茴乐雨欣孟心露和陶小雅都要参加,这次比赛是自愿报名的,以团体赛为主,不过大赛表现出众者,按照惯例,系里会推荐该生去更大的演讲比赛,什么XX出版社,XX英语举办的那种,总之都是国内出名的英语比赛,关注度很高,冠军每每都能带着演讲视频出名于网络的那种。方茴对参加更高级别的比赛没兴趣。“方茴,演讲稿就由你写吧?我觉得你最近英语突飞猛进,你来会更好点。”乐雨欣说。方茴想了想答应了下来,“行吧!”“我们几个人要再练习一下口语,这几天我一直在看学习语调。”乐雨欣又低头,偷偷说:“陆思羽报名了个人赛,她口语不错,我们这边也不能掉链子,否则要被她嘲死。”陶小雅打了个哈欠,“好吧,我也回去练口语。”“你怎么这么困?”方茴问。“别说了,荀远就是个变态,昨天拉着我给他当苦力,我苦逼死了。”方茴笑起来,孟心露挤眉弄眼,“哎呦,欢喜冤家啊这是?”“谁跟他是欢喜冤家?这家伙太变态了,又是完美主义者,不行了,我先回去睡个觉,等醒了再练口语。”方茴抱着书回去,司机打招呼道:“太太回来了?”方茴笑道:“先生回来了么?”“先生今天没出去。”方茴进门时,郁文骞正在书房开会,她不想打扰他,干脆坐在窗台前开始写稿子,窗台边有类似于吧台的设计,桌面上摆放着方茴的灵草,灵草如今长得很精神,方茴一直想找个时间去把丹药给炼出来,可她实在太忙了。郁文骞出来时就看到方茴咬着笔坐在阳台边上,他给她倒了杯水。“谢谢。”“在写什么?”“演讲稿,我不是要参加学校的演讲比赛吗?然后大家一致推选我来写稿子,”方茴有咬笔的习惯,红唇含着笔帽,不自知地轻露贝齿咬着,她眼睛盯着本子出神,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这一动作多有杀伤力。郁文骞手里的水抖了抖,方茴疑惑道:“怎么了?累了?”“没有。”郁文骞低头,“需要我帮忙吗?”“嗯,当然需要,比如说实现自我这一段,我拿不准该怎么用词,要么你帮我修改一下?”方茴露出求救信号,“拜托了!”郁文骞咳了咳,转动着轮椅上前,拿起笔在她的稿件上圈了几下。“这里的用词不够准确,说的时候很容易找不到节奏。”郁文骞改了一番,果然他改动后句子更流畅,词语看起来也更为高级了,方茴读了读,笑起来,“你写的真好,你的书面英语也很好嘛?”“我想留过学的人很少有英语不好的,”郁文骞又问,“你的结尾这一段不够有力度。”“嗯?”“演讲稿的结尾一般需要回顾你前面说过的几个观点,加强听者的记忆,回顾后,还需要拔高立意,使得听者能够接受你的观点,虽然听起来不算难,但实则也是很不容易的事,你这里还需要再改一下。”郁文骞画了几个圈,方茴咬着笔状似在思索。“你改的很好啊!”方茴一脸崇拜,她很真诚地说,“郁先生,你怎么什么都这么出色?感觉我们是生活在不同世界里,你看你,你活到这个年纪,有什么东西是你得不到的么?”可能人换个角度看别人,得出的结论就会完全不一样,前世她对郁文骞有偏见,从来没有发现过对方身上的优点,如今接触了才知道,原来他这么优秀。家世背景无疑成就了他,可在这个背景下长大的同类人,比他优秀的几乎没有。郁文骞眼神忽然变得深沉,他表情莫名,视线在方茴身上停顿片刻,低头喝水:“自然是有的。”“啊?还有郁总得不到的东西?”方茴觉得很好奇,郁文骞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以他的手腕,哪怕昏迷一年,方茴也从未担心过他会被其他人压制,这样的他竟然还有得不到的东西?“是什么?可以透露一下吗?”郁文骞眼神复杂,声音忽而带着疏离,“这是我的私事,你不必知道。”“……”方茴一愣,“我是你太太,我也不能知道吗?”“有些事,你还是不知道的好。”郁文骞冷淡地说完,竟然转身就走。留方茴在原地,彻底无语了,这家伙……该不会真的在外面包养了小明星吧?否则为什么忽然对她这么冷淡?她说错什么了吗?妈蛋!这日子没法过了!方茴挠了挠头,她怎么那么容易被他搅乱心湖?他凭什么呀!-哪怕方茴很气他,却也不得不承认,郁文骞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