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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用的方法。这点小钱,让自己多一个仇人,那也太无聊了。然而柳敬毅不觉得无聊,看着快两个多月的女儿,在他面前,镇定的告诉自己,事情如何发生,自己做了哪些防范,到这一步是因为大意和疏忽,但是她还留有后手,有些赞赏,这种光靠一个偶然的见面,空手套白狼当然值得赞赏。但是更多的是无奈,柳楠晴被他养的很成功,现在的问题是成功过头了。柳楠晴是女孩子,这个在韩国是天生的弱势,想要接手自己的生意,就要把性别因素压下去。这也是不管柳楠晴有多骄纵、霸道的一点也不像个姑娘,还成天给他找事,柳敬毅也不管教的原因,因为骄纵总比怯懦好,霸道也比听话强。但是现在,霸道有了,智商有了,连手段都已经有点样子了。却因为太过稚嫩,导致经验不足“我们是生意人,有些事情不能做就是不能做。”柳敬毅看着假笑的丫头,有些头疼“你的那些手段做了,对方不是看不出来,虽然看出来也没什么,但是现在的你,不行。”“朴政初当初和你说话的时候,录音了。你现在不管做什么,那个录音都会成为证据。”柳敬毅把他这边的消息,告诉女儿,不是尹敏慧的零碎版,而是详细版。比尹敏慧听到的,还要严重一点的详细版。朴政初他们确实像柳楠晴想的那样,没有卖了柳楠晴的必要,就像柳楠晴说的,他们是一条船上的人。一个消息,只有少数人知道才值钱,知道的人多了,就不值钱了。为了让消息值钱起来,朴政初的父亲舍弃了很多人,只和真正有用的人结盟共享信息。可是那些被舍弃的人并不是随便就能丢掉的,收购案正在进行,现在进入尾声,朴政初家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这个消息泄露出去,他们就要面对,那些被舍弃家伙们的攻击。把这个消息送出去,倒台的不止是卖消息的柳楠晴,还有买消息却藏着不说的朴政初他们。可是,消息不能泄漏,却依旧有其他的用法。比如朴政初的录音,就被反过来威胁柳敬毅。我们家有意向,想要和你们合作。录音是见面礼,如果合适的话,不妨大家合伙赚钱,两家小孩子玩的也很好,要是可以的话,联姻也是不错的合作方式。现在的问题就出现在合伙赚钱上,柳敬毅与其说是要柳楠晴嫁人,不如说是要女儿‘娶’一个老公回来。以这种方式合伙,以后柳家姓什么就难说了。朴政初不是没有姓名的人,就算过去只是个吃闲饭的,按照现在的态度,进入柳家之后也必然要插手家里的事情,合作关系么。朴政初家不是打算强制抢地盘,姻亲是合伙关系,某种程度上也是双赢。但是在柳敬毅听起来和抢地盘差不多,问题是录音这种东西,朴政初家里虽然也未必敢放,但是真的放出去,损失的绝对没有柳敬毅多。在那样的收购案里,动小手段,还是非法渠道获取的,光是这一点,就足以让柳楠晴和整个柳家,都被中-央赶出这片土地。至于为什么会关系到尹敏慧,那是因为,这是柳敬毅想的保下女儿,又能让录音一文不值的拖延招数“敏慧怀孕了,已经检查过,是个男孩。我打算培养他,你和我大吵一架。最迟不会超过三天,这个消息就会人尽皆知。”“什么?”柳楠晴表情空白了一秒,脸上的笑都没了,转瞬反应过来“你要送我出国?”柳敬毅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文件袋“这里面有英国几所大学的资料,你自己看看想要去哪个,三五年之后,我们也不在这个地方玩了。我打算把产业转出去,这里只做分公司,那份录音他们想放就放,我们只是小鱼,会被大鱼吃掉,那就换一片海域。”“这就是你想出来的方法?那女人能生的出来?”柳楠晴瞪着眼睛看着父亲“为什么要做到这个地步!”方法确实是好方法,柳楠晴不觉得自己能相出比父亲更好的方法。如果家里的生意转移了,那么那份录音不会成为威胁,反而说不定能在某一天威胁对方。可是生意转移哪那么容易,能在韩国本土站稳,耗了柳敬毅的半辈子。人离乡贱换个国家更是如此。商人重利,人脉是利的一部分,抛弃韩国损失的不止是钱,还有比钱更重要的,花了无数心力搭起来的关系网。到美国,这个关系网要重建,市场要重新打开,在别人的地盘上抢吃的,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情!柳敬毅说的根本不是什么转移家业,他是在说,爸爸会用整个柳家,保下你。柳楠晴接受不了这个答案。不管是这个方法是最好的,还是这个方法是最正确的,柳楠晴都接受不了。她毁了这一切的事情,是她的错,她的失误,让一切变成现在的样子。“生不出来,冬天的时候我会去英国看你,家里没人,照顾的不周到,自然就意外流产了。”柳敬毅语气轻松的不像是在说老婆,而是在说一个物件“这是最好的办法,你不能因为录音出事,朴政初也不能进这个家。”柳敬毅没有一丝责怪的意思,反而看着柳楠晴难看的脸色笑了一下。站起身走到书房的柜子边,拿出雪茄盒,细心的剪好,点燃,递给女儿“不过就是换个地方,韩国我也待腻了,爸爸既然能在这里创出一片事业,不管去哪里,都能再给你建起一个王国来。”因为区区的5亿,把整个家带进泥潭的柳楠晴,一点都不轻松,狠狠的抽了一口雪茄,被呛的剧烈的咳嗽起来,咳的脸色涨红,连眼泪都被逼了出来,倔强的留在眼眶里,不愿意落下。低着头,缓缓的开口“对不起。”“行了。”柳敬毅看都没看女儿,这孩子的自尊心是他一手捧起来的,现在当然知道,对她的打击多大“收拾东西,明天就走。”背对柳楠晴看着墙壁上的全家福,还是最老的那一张,有最初的那个短命的妻子“你啊,胆子太大,细节却老是忽视,成大事,都在细节里。教你多少次了,老是不听,这次栽在一个朴政初的手里。”从来以争吵为对话方式的父女,除了在生意上,第一次说这种正常父亲的话,柳敬毅很不习惯,说的话也慢吞吞的,笑意却一点没变“这次要是能你一个教训,我们也不算吃亏,你要谢谢那个朴政初,他教会你要谨慎,当初小看他了是不是,觉得那样的人,能有什么手段,都应该能被你看在眼里。”“这个家到最后也都是你的,这点钱花的值得,只要能让你学会谨慎,多少钱都买不来。”柳敬毅转身往门外走“现在少一点,爸爸会给你赚回来的。”门再次关上的时候,只留下一句“走吧,别担心。”独留在书房的柳楠晴,捂着脸笑的疯狂,泪渍顺着手腕往下滑落,笑声却尖锐刺耳,像被摔下悬崖的雏鹰,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