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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真正得到他。“好。”萧珩亲吻她额头:“那我们去浴室。”她攥紧他衣服,语气有些哀求,“我不想……”“我知道你不想。”他低低重复,“我知道你不想。”夜凉如水,他的声音清冽入骨。听上去,理智而无欲。他的怀抱似乎也只是怀抱。她有种身处梦境云端飘然之感。浴间,没开灯。她被他抵在移门上亲吻,窗外风雨飘摇,幽光时隐时现。风从窗缝钻入时,他在解开她身上的衬衣纽扣,那像一双没有温度的眼睛,在巡视她的身体。骤然的冷,激得她浑身一颤。他又俯身亲吻,锁骨下,左胸口,随心脏跳动,他想一寸寸吻遍她,沿尾椎至眉间。她说要勾引。她不知道,在她还没开口前,他就预料到他会永远败下阵来。她说出口了,就等于不再给他清醒的可能。萧珩觉得,钟贞是残忍的、暗夜幻化出的妖魔。她企图一点点蚕食他,他明知结果,仍受到她的吸引,不可抗拒。沉浮中,萧珩抬头注视她。她发梢仍有潮意,披散在肩头,衬衫半褪,她没穿文胸,薄薄的布料覆在她两侧胸前,正好掩住,他眼底是她平坦白腻的小腹。钟贞后腰抵住洗手池,双手勾住他亲吻。萧珩干脆抱起她,将她放在洗手台上。钟贞双腿下意识环住他腰,一面承受他亲吻,一面低声告诫他:“不能过分。”闻言,他的手指开始在她小腹处打圈,若有似无地抚触。她没想通,他离开她的唇。温热气息在她颈畔游走,像夏夜的萤火,她的思绪追随唯一的光明与热。夜里,萤火幽静地飞落,她的身体被它照亮一寸、又一寸。他的气息,令她神往。直至他低头含住,一霎,电流蹿入身体,脑中空白里火花四溅。他隔着他衬衫薄薄的布料,含住,舌尖打转轻咬,又细密地吻。花样几番轮流。她忍不住揪他头发,气息不稳地问:“你……真没有过?”“没有。”他的声音听着很冷静。“除了现在,和你。”他察觉她的反应,指尖在小腹处轻轻下滑,她松开双腿,夹住了他的手。他说:“张开。”钟贞咬住下唇,不防他温柔地舔了下,呻.吟出声。他口吻淡淡,“我今天在终点没见到你,很失望。”“我知道,你不想在那么多人面前找我,我没想到你根本没来。”“你说今晚是弥补。”他语气加重,“这就是你给我的弥补?”她随即反驳:“不是。”“那是什么?”他质问她,“那是什么?”“把.腿.打.开,你和我说的我都记着。”他在她耳边低语,“不想要、不要过分……我记的对不对?”她点头,鬼使神差放松戒备。右腿搭在他肩上,他食指隔着内裤布料不轻不重地摁压,她的呻.吟细碎得像只奄奄一息的奶猫,在他身前无知地叫唤。她唇间的喘息,是对他最猛烈的媚.药。他对她的欲望全面苏醒。萧珩拢眉,抱着她离开洗手台。下一秒,钟贞坐在冰凉的马桶上,这种情况无疑放大她的羞耻感,她想起身,被他摁住动弹不得。底.裤边沿被勾起,褪到她大.腿.处。“这件事……”他吐字清晰、缓慢,她眼神迷离地看他。枝桠的影,横在他眉眼间,像一副假面。她只勉强看清他一张一合的唇,淡色、薄,轻轻一抿,她的目光再也移不开。“你不说……”手指缓慢地插.入,犹如陷进一个湿意重重的沼泽。那处温软到窒息,仅仅如此,快意令他目眩神迷。“就不会有人知道……”他时轻时重地屈指,耳边,是她低低呜咽和喉间压抑的呻.吟。原本萧珩以为,他掌控了她,便拿回自己的理智。如今他明白,他大错特错。在她面前,他没有萧珩的特点——高傲清冷、聪明寡言。他只有欲望,极深重、下地狱式的欲望。她靠在他肩上,完全被他掌控,他屈指勾起,往里深入,她下意识夹腿,夹住他手腕,小腹忍不住地剧烈起伏,他指尖一戳,温暖液体在甬道中瞬间涌出,缠住他手指。她再夹.腿、忍住,都没用。液体流到他掌心。黏稠、微凉。她不敢看他,脸埋在他颈窝。突然地,他又加了一指,她冷不防两根手指在她身下兴风作浪,又重又深。她在颤抖中抬眼看他。萧珩神情清冷如常,他对上她的眼睛,脸上神色很淡,手上欲望很深。深到下一秒,他就想把她摁在墙上,从后进入,一次又一次地占有。他想要听她的求饶,他更想听她哭,只为他哭。但是,他敛下眸,不是现在。他抽出手,膝盖顶开她还软软夹着的双腿。一时寂静。她坐在马桶上,听到那一滴、又一滴,从腿.间隐秘处流出的东西,落入水中。滴落的声音,让她身体再度起反应。他膝盖顶在她腿侧,她收不住腿。钟贞忍不住:“我求你……”不想被他看到。那种无比羞耻、肮脏的东西。他低头,咬住她耳尖,语气诱惑:“别憋住,别夹.腿,让它流出来,越多越好。”他像是解释,“都在水里,也没有人会发现,只有我,只有你知道。”她沉秘渴切的欲望,只有他知道。他喜欢在他面前,她欲望袒.露的样子,那比任何都要美妙。钟贞迷惑了。滴落声不断,她的欲望被他引出,没有穷尽。她看着他冷若冰霜的脸庞,他修长的手指在她眼前,不明的液体挂在修整的指尖。他低头,淡色薄唇沾了点湿意,她见他伸出舌尖舔了舔。钟贞别过头。轻微滴落的水声绵长不断。“不要了……”她哀求他。他眼底幽沉,不给她一句。她骂他:“变态。”他不为所动。终极来临时,他停下所有动作,只抬头看她。她身体一瞬紧绷,在他眼底释放。没缘由地,像失.禁。他替她处理干净,抱起她时,钟贞又低声骂:“变态。”他唇上沾满了她的湿意和气息。他将她放在床上,为她掖好被子。临要走时,她拉高被子,恨恨地骂:“变态。”萧珩没有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