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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啧。”秦白嫌弃的翻了个白眼,朝他走去,“小两口吵架了?”“你不是都看到了吗?”哈利转身就跟着方才德拉科离去的方向。两人并肩而行,却别有默契的沉默着。“雪,可以问你件事吗?”“不可以。”秦白果断拒绝。“你恨我吗?”哈利语气中带着点失落。“不是说了不可以了吗?”“我知道你是黑魔王的妻子,很早就知道。”“所以呢?”秦白轻笑,“既然知道,你不觉得你的问题太过奇怪了吗?”哈利没有说话,其实他自己心里何尝不知道自己的问题甚至有些可笑,明明她和黑魔王是毁坏了他们幸福一家的罪魁祸首,可他却莫名的恨不起她来,在知道真相的那一刻,第一时间生出的,不是愤恨,反而是躲避。他不愿意相信,那个带给他无限欢乐的人,竟然是自己的灭家仇人。她教了他很多东西,在他第一次魔力暴动以为自己的会被当成一个怪物的时候,她却高兴的为他打开世界的另一扇大门,她时常嫌弃他,却在他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出现。罗恩一直说斯莱特林阴险狡诈,如果她是故意的,那么他该说她成功了,她城府实在太深,让他明知道自己成为孤儿与她戚戚相关却无法恨她。“你当时可以杀了我,为什么不?”哈利深吸一口气,终于问出了在心底徘徊已久的问题。“我当时需要你牵制邓布利多。”“那后来呢?”“后来……”秦白眼里带着疼痛,“我需要分散注意力。”“对不起。”哈利语带抱歉。“为什么?”这次轮到秦白懵逼了。哈利却不再开口,“您能找到德拉科吗?”“……”秦白幽幽地看了他一眼,“你还真是不怕我把你就地灭绝吗?”“哇!~”“德拉科!”哈利听见禁林深处传来的尖叫顿时拔腿就跑,完全把秦白丢在身后。“真是有……同性没人性!”秦白跟上却见一个像是超大蝙蝠的人影飞向摔倒在地的两个孩子,两人虽然都面露恐惧,可双手却是紧紧相牵。秦白也来不及拿魔杖,只是伸出手朝那个黑影以此停止他的前进,他似乎看了她一眼,却转身离开,在他离开没一会儿却传来了马蹄声。“马人?”秦白不动声色的收回手,隐藏于黑袍之后。“巫师?你们怎么会进来?”“学院需要我们寻找草药。”“我送你们出去,别再随意进来了,这儿不安全。”——禁林边缘——秦白施展领域把自己隐藏在空气中,而此刻海格已经出来了,秦白却是跑到了斯内普的寝室内。“出来!”“西弗勒斯。”“谁?!”秦白把领域撤离,露出她透着稚嫩的面容。“秦雪同学,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现在已经是宵禁时间了,而且谁给你的权利称呼你的教授名字?”“呵~”秦白一点也不在乎西弗勒斯扭曲的面容,径直坐到他床边的一张黑色沙发上,“你早就有猜测了不是吗?西弗?”“King?”“能劳烦斯内普教授记住还真是不容易呢。”西弗勒斯身影一怔,却在下一秒恢复了刻薄的冷色,“你有什么证据?”“证据?这个如何?”秦白把藏在自己衣领深处紧贴肌肤的项链拉出来拔下,而那项链的装饰正是她与Tom独有的戒指。“教母。”西弗勒斯虽然常年处于阴暗的地窖之下,眼神却是很不错,那样奇异的花纹雕刻,也只有黑暗公爵的戒指才会有,而且上面所暗藏的灵力波动……“现在承认了?”“您难道不知道,邓布利多在找你吗?”“西弗勒斯·斯内普,你是否仍旧是我的教子西弗?”作者有话要说: 我打算快进了……☆、NO.52秦白冰冷而沉稳的语调让本就低温的地窖犹如寒冰之境。“我当然会是您的教子。”西弗勒斯低垂下眼睑收敛他眼底所产生所有的情绪,此刻的平静无波得就如一滩无声无息的死水,毫无感情。“即便莉莉死了?”“……”西弗身子一怔,“她还有儿子。”“邓布利多让哈利进禁林的事,你知道吗?”“什么?!”“看来是不知道。”秦白冷笑一声,“邓布利多只把哈利当成了一把能对付Tom的利刃,若是大战未生之前,他或许会全心把他当成一个学生,可现在……”秦白的语调及赋深意,“到底谁才能给予哈利生命的庇护,我相信你能选择。”“我永远都会是您的教子,黑暗公爵的部下。”西弗勒斯终于抬眸看她,语气也变得无比的坚定,像是以自己的所有去发誓效忠一般。“深情的斯莱特林……”秦白见此轻笑,“看到哈利,心情很复杂吧?长得跟詹姆几乎一摸一样,却拥有最让你放不开的眼睛。”西弗勒斯紧抿着嘴角不说话。“格兰芬多除了哈利外,你最讨厌应该就是隆巴顿吧?与哈利生日只有一日之隔的孩子。”如果被选中的是隆巴顿,或许,莉莉就不会死。“教母……”“奇洛教授……是他的人吗?”“是的。”西弗勒斯回答得很肯定。“真想不出来,他会选择看起来这样胆小怯弱的人,一个未曾闻名的巫师,不是落魄到极点,他怎么会委屈自己。”秦白语气中带着疼痛。西弗勒斯对此并无太多的感触,黑魔王和邓布利多谁胜谁败,对于他而言,只要莉莉的遗孤——哈利还活得好好的就好了,即便,他姓波特。当学期末哈利进了医疗翼的时候,她才终于明白,霍格沃茨的最高机密——让人长生的魔法石,也只有到那个时候,她才终于明白,奇洛,原来是Tom的寄生体,可是……“对不起。”哈利在对上医疗翼门边的秦白的那一刻,低垂着脑袋。哈利一脸愧疚的模样让秦白的心情变得无比的复杂,却也不愿意在霍格沃茨说出自己的感受,“回家再说。”火车上,哈利不再同她与德拉科坐在一起,那个铂金色的蛋壳脑袋却一直扭着看向窗外,那张与他父亲一样显得有些苍白的脸蛋面无表情,看起来冷漠而高傲,此刻他才像是真正高不可攀的贵公子,大家族的唯一继承人,在哈利面前那个会脸红会闹别扭的小屁孩似乎是另外一个人格。——K家——“他逃了?”秦白一路上沉默,刚进到屋子就坐下开始盘问。“是的。”哈利很听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