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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自己是记录人,而他环视殿中,书桌案几之类,没有皇帝的点头,他又不敢动。“几乎没有留下任何线索。”孙茂行答道。秦中羽眉头皱了起来,道:“既然没有发现,那老大人如何判定死去的嬷嬷与王妃之事有关?”孙茂行转过头来,认真的看了秦中羽一眼,道:“你也知道是死去的嬷嬷啊?这种小人物被灭口,杀人的原因,不外乎那么几个,她与凶手之间,定然是存在某种联系的,而这种联系导致了她的死亡。”秦中羽立马住了嘴,知道自己问了一句蠢话。“老大人说,几乎没有任何线索,那您应该还是找到了一些东西,晚辈说的可对?”叶信芳问道。孙茂行赞许的点了点头,说道:“你这个状元郎,倒是实至名归。”秦中羽挑了挑眉,轻轻的笑了。叶信芳满头黑线,这屋子里就两个状元郎,暗示太过直白。“王妃出身武将世家,自己不会武,那嬷嬷却是会的,她既是王妃的贴身丫鬟,也是王妃的保镖,王妃若是与人见面,不应该支开她。”孙茂行说道。秦中羽却有些不解,“可是王妃死了之后很多天,那个嬷嬷才死。”“你在刑部,就只是陪余靖喝茶?”孙茂行反问道。秦中羽默然,无言以对。“刑部的案卷中记录了,王妃死的前一天,那个嬷嬷回乡探亲。”孙茂行停顿了一下,接着道:“可根据王府中与那嬷嬷熟识之人交代,那个嬷嬷家中已经没有亲戚了。”“那她干什么去了?”叶信芳开口问道,他与秦中羽两个人,就像是孙茂行的提词器一般,这个老头没有观众估计自己也能跟自己对词,像是什么仪式一般,非要别人问一句才能答一下。“左不过是办什么不可对人言之事。”孙茂行这般说着,猜测道:“也许还与这次案子有关。”“您不查清楚,就说案子已破了,是不是太过潦草了?”叶信芳有些怀疑的问道。“那嬷嬷的房间中,依旧没有打斗过的痕迹,倒像是从容赴死。”孙茂行这般说着。“那您说的线索是?”叶信芳问道。孙茂行从袖中拿出一封信,信封上没有一个字,他从里面掏出一张折叠好的白纸,然后将白纸递给皇帝。皇帝打开一看,依旧是一张白纸,有些疑惑的望向他。“闻。”皇帝拿起白纸凑到鼻子边,却几乎没有闻到任何味道,似是怀疑自己的鼻子失灵了,皇帝将白纸递给秦中羽。秦中羽闻了一下,又皱着眉头递给月奴,月奴闻完递给叶信芳。叶信芳闻完:???一群人几乎没有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孙茂行恨铁不成钢的道:“这是白矾的味道,你们闻不到?”“白矾水写字,这是密信!”叶信芳惊呼出声,白矾水写信的最早记载,还是在南宋朝,最先应用的人是当时的金人。白矾用温水化开,稀释之后,几乎闻不出来。白矾水写字,晾干之后,没有任何的痕迹,放在水面上才会显现出来。月奴也知道白矾水是什么,立马恭敬退出大殿,不一会便端着一盆水进来。看到那遇水之后显现出来密密麻麻的蓝色字迹,大家都沉默了。孙茂行事先没有检查密信,这时看了内容,叹了一口气,道:“自作孽,不可活。”作者有话要说: 要交代的东西太多,然后就会走得很慢,这几天身体也不舒服,吃不下睡不着的,很难受。第109章七星那上面写的不是密信,而是记录的王妃罪行,王妃做的恶事太多,自己的心腹都看不下去了,全部记录下来、。叶信芳整个人都愣住了,想起那日说道娶妻生子时,柳亦然奇怪的反应。“余情,你怎么了?”最先发现他不对劲的人,是孙茂行。叶信芳像是突然被惊醒一般,看了众人一眼,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只是摇了摇头。皇帝没有跟叶信芳计较,他知道叶信芳很单纯,像他这般书生意气的人,见到如此多罄竹难书之事,被吓到了情有可原。“罪行滔天,冤魂索命,终不可恕,吾心念旧恩,事不敢与人言说,留此绝笔,以待后人知。罪人青蔓留。”秦中羽轻声念出那一纸的尾言。仅仅这书信中说的,王妃的手上就沾染了太多的人命,幼时姐妹争夺父母的关注,将与她争宠的小妹推入水中,嫁入王府后内院争宠,王府后院无故身亡的姬妾数不过来。因王府后宅死亡率太高,平西王看重王妃身后的势力,没有惩处她,而是警告一番,之后王妃有所收敛。别人是在外杀人,制造被山贼杀了的假象,而她是自己手下养了一支山贼。她满手都沾着女人的鲜血,以为斗倒了后宅的女人,自己就可以独得宠爱,却偏偏没有想到出现了一个争夺了王爷全部注意力的柳亦然。柳亦然是平西王的心头宠,王妃恨柳亦然与自己争宠,她跟平西王走过了半生,一颗心全都挂在王爷身上,在知道对方不会爱自己之后,反而更加变本加厉。即便如此,王妃依旧不敢杀人,但心中的恨意却日渐滋长。既然不能杀人,那就让对方活得痛苦。王妃知晓柳亦然想逃出王府,若是善良的正室,恐怕会帮助对方逃跑,而王妃却千方百计的阻拦他,每一个帮助柳亦然的人,都被王妃迫害,弄得整个王府没有人敢帮助他。平西王认同王妃的做法,夫妻反而因为此事和睦了许久。王妃一点一点的踩着平西王的底线行事,直到有一日,恶从心头起,趁平西王外出,直接对柳亦然施了宫刑,这次不比从前那些平西王不放在心上的姬妾,平西王震怒,狠狠的发作了一番,到底是心念大业,没有特别的惩处王妃,只是将她送回京城。平西王世子留在京中,是太后的决定,一则是老人不舍孙子,二则皇帝也有留下侄子为质之意。叶信芳也想不明白,平西王孩子都只有两个,除了世子之外的那个次子,还是半路找回来的,就这样的情形他为何还是心心念念着大业,得了大业真的能坐稳吗?在死亡率这么高的古代,只有两个儿子的藩王,谁会支持他夺嫡?“可这还是不能解释,王妃为何要与人约见。”秦中羽锲而不舍的问道。“如何不能与她约见?王妃身上不能言说之事这么多,亏心事做多了总怕鬼敲门,随便拿出一两件,王妃自然要避人耳目与对方相见。”孙茂行没好气的说道。孙茂行看了秦中羽一眼,接着道:“这种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