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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做二姨姨的女儿。”温暖暖眼睛一亮,张开两只手臂就要扑向姜昕。“嗨!你还当真了!”温家老大急忙抓住女儿。戴悦倒忍不住笑了,这孩子真有趣,她说:“难得孩子这么喜欢,不如就让暖暖去我们那儿住两天。”“可不是嘛,暖暖向来认生得很,还是头一次像这样黏人,她很喜欢姜昕。不过去不了您那儿,定好了明天一大早去孩子外祖父家。”温暖暖听懂了,扭头伏在他肩膀上,不开心了。直到她们坐进车里要走了,她才露出脸,瘪着嘴巴,眼圈红红,轻轻挥手。车子驶远了,姜昕收回目光,她竟然也有些舍不得,哎。多么令人喜欢的小姑娘呀,让她不由自主的心软。戴悦忽然开口:“喜欢这个孩子?”她不好意思,“嗯。暖暖太可爱了。”戴悦背靠着柔软的座椅,“倒也是,不过温老大那媳妇的模样可算不得精致,却生出了个这般好看的女儿,温家好福气呀。这样想着,以后你和柏衡的孩子肯定更加乖巧。”想到这里,戴悦便笑起来,心情愉悦。到了姜昕耳朵里,却变了滋味。她心中哐当一声响,如同坠落深渊,浑身惊颤。她和谢柏衡的孩子?他们不会有孩子!戴悦并没有注意到她脸色已然白了几分,像是不经意的问了句:“昕昕,你们有没有考虑过要小孩?”她交握在一起的手紧了又紧,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嘴里酸苦。“你们肯定还没有商量过,对吧?没关系,mama只是随口问一问。”但其实戴悦并不是随口问问。当天晚上一家人坐在客厅聊天,戴悦兴致十足,跟他们讲起温暖暖,“哎哟,你们是没有看见,小姑娘黏着咱们昕昕,非要跟她在一起,连她爸爸mama都不要了。走的时候还又哭又闹,要不是温老大拦着,都能把她带回咱们家来。”谢荣放下报纸,惊讶的哦了声,“有这回事?”“你也不相信对吧?暖暖那小丫头多不好亲近,柏宁柏衡柏仪他们三兄妹,拉拉她的小手儿她都不肯。”谢荣点了下头,笑道,“他家丫头讨喜是讨喜,就是性子冷了点,生来就不爱搭理人。”“可不是嘛。”谢柏宁握着水杯,摇了摇,看着水面漾起,接着再归于平静。他想起温暖暖娇俏的模样,都是出自于温家的血脉,眉眼间和温佩有一丁点相似,他是真心喜欢那丫头。不过温暖暖却不喜欢他,这点和温佩也像,他和她初相识时,她也是看不上他的,都是往事了。他怔了一怔。“感情谁稀罕拉她手呢!”谢柏衡突然说了句。“你就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吧,哪回见了你不逗着哄着,还拿零嘴骗她,可惜小丫头不吃你这一套。”戴悦一点不留面子拆穿他。姜昕飞快的看了谢柏衡一眼,他翘着腿,表情情柔和,竟还带着点小孩子的神色。是了,在这座老宅子里,面对着父亲母亲大哥,他总归是不一样的,偶尔也还会顶几句嘴。她不由得笑了,心里生出几分暖意,渐渐喜欢这里了。不巧的是,这一笑没有拿捏好,出了声。她急忙掩住嘴。果然,他们都把目光搁在她身上,见她眉梢和眼睛里的真真切切的喜意,也都笑了。谢柏衡微愣,接着唬着脸:“姜昕,你敢笑我?”说着,他就伸手去捏她的脸,姜昕都没有来得及躲。等到放开了,她面颊上多了个红印子。并不疼,只是在长辈面前呢,他就这么不管不顾的。她瞪了他一眼。谢柏衡心里舒服,瞪回去,嘴上还要说:“你瞪我做什么?”她没理他。戴悦在小儿子肩膀上拍了一掌,“多大个人了,你还好意思欺负昕昕?”他便看着她,一本正经的问:“我欺负你了?”姜昕面上一热,扭了头,端起茶盅吹,水面的碎叶子浮到另一边,她低头小啜了一口。谢柏宁看不下去了,踢了他一脚,“哪有这样威胁人的?”“谢谢大哥。”姜昕微微的笑。谢柏衡笑起来。谢荣看着小儿子和小儿媳妇,小儿子的那双眼睛里,装着满满当当的疼宠,恐怕他自己都没察觉,这小子。看来当初没有坚持反对,是个正确的决定。“我们谢家也该添个孩子了,荣哥,你觉得呢?”戴悦替他剥了一颗橘子。谢荣当然知道戴悦的心思,她早就想抱孙子了,本来吧,盼着大儿子的孩子,温佩出事后,也就没提了。这阵子她又有了念头,能不说嘛。橘子是真甜,甜到心坎上了,谢荣又掰了一瓣放进嘴里,他也想抱孙子。可是看看那两人,一个是事不关己的闲散神情,一个低头喝茶装作没有听见,光是想有用嘛。这边妻子的目光又灼灼的,也罢,他便遂了她的意吧。“柏衡,姜昕,你们两个商量一下孩子的事情,我看可以要了。”谢荣接着又下了另一道命令,“柏宁,你也不该单着了,别老是陷在回忆里。”戴悦满意了,也不等孩子们回答,拉着他要走,“我们回房吧,忙了一天,我实在是累。”☆、第23章她又开始躲着他。那晚的月色、木樨、温存,本来都扫除了她心里的犹疑,她都决定了,剩余不到一年,她得好好和他在一起。时间过了就没了,或许以后,便见不着了。姜昕不想徒留遗憾。只是……谢荣说的那样直白,“我看可以要了。”孩子是想要就能够要的嘛?且不说别的,如果十月怀胎生下来了,她又怎么舍得离开?虽然还未曾体会过,但她想得到,那必定是抽皮削骨般的痛,她承受不来的。同样的理儿。若她越陷越深,爱的不可自拔,要如何是好。分离好比肝肠寸断,她亦是承受不来的。如同冰水淋头,浇了个透心凉。姜昕心中烦闷,拨开了一层雾,却拢上更多,解开了一个结,却新添几个。哎,担忧顾虑,才下眉头,却上心头。庆幸的是,谢荣只提了那么一句,隔天戴悦也没说别的,不然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躲。反而谢柏衡淡定,他什么都没说,就当没这回事似的。姜昕自然也不会主动问,心情却低落得很。谢柏衡知道她不对劲。除了睡觉,其余时间她都以工作为借口,公司和书房,俨然成了她最喜欢的地方。她还经常发呆,往往要叫两三声才听得见,回神时,眼睛里的慌乱和故作镇定,哪里藏得住?谢柏衡想起母亲偷偷问他:“小因是不是对你仍旧心存念想?她没有放的下。”前一句是问句,后一句就是肯定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