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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我并没有坏人姻缘的爱好。”易文骥说的是大实话,虽然他忍不住想见她,也忍不住来见了她。但这样大胆的念头,他不曾想过。违背道德的事情,他不做。梁因拍了拍手掌,“真不愧是律师,这般的正义凛然。啧啧,不过易先生,我怎么觉得你不真诚,还是说,因为他是谢柏衡,你不敢?”易文骥眯了眼,“那你也应该知道,激将法对律师来说毫无作用。我也奉劝梁小姐一句,不要对不爱你的人抱有希望,到头来受伤害的还是你自己。”被戳中了痛处,梁因的脸色终于冷下来,嘴上却不肯承认,“你怎么知道柏衡哥哥不爱我?”易文骥老神在在,“我当然不知道,你自己心里有数。”梁因冷哼了声,“易先生,我也不指望你做别的,只要你经常约姜昕吃饭看影就够了。至于他们般配不般配,相爱不相爱,时间久了,你自然看得出来,而你肯定忍不了她过得不幸福不快乐。到时候不用我说什么,你知道该怎么做。”易文骥若有所思,梁因说的并非没有道理。姜昕蹙着眉。也不知怎的,本来只是轻微的头晕,见了谢柏衡过后,便晕的厉害了,像是有一匹奔跑的马,扯着脑神经转圈圈。她抬手按住太阳xue。车里空气不流通,有女人的香水味,有未消散的烟味,交杂在一起,沉闷,难闻。她五脏六腑都揪在了一处,感觉才喝下的汤,快要吐出来了。呕。姜昕急忙捂住嘴,拍了拍窗户。谢柏衡会意,立马摇下车窗。风呼呼吹进来,即使有灰尘的气息,仍旧舒服了不少。她脸朝窗外,慢慢平复着。谢柏衡吩咐老李开慢一点。想着去医院花费时间,折腾人,又拨了电话让私人医生来公司一趟。姜昕扭回头,他正好收起手机,她说:“可能是小感冒,吃些药就可以啦,公司附近有药房。”“不行,是药三分毒读,对身体不好,我让陈医生替你扎两针。”她想起古装电视剧里面的针灸场景,不由心颤,“疼吗?”“不疼,就像被蚊子咬了一下。”“哦。”车子停了下来。谢柏衡问:“老李,怎么了?”老李回头说,“堵车了,这会儿正是高峰期。夫人要紧吗?”谢柏衡看向姜昕,她额头上沁出不少汗珠,脸色唇色同样苍白。他心里一阵烦躁,“这附近有没有医院或者门诊部?”老李想了下,摇摇头,“好像没有。”谢柏衡探出身子去看,前面后面都堵成了长龙,这是什么运气?偏偏这时候堵!“受的住吗?”他问。姜昕揉了揉胸口,压住翻腾的肠胃,“没事,还行。”他瞧她的样子就知道她不好受,嘴角一抿。“谢总,让夫人平躺着,替她揉一揉太阳xue,这个办法可以缓解头晕。”老李说。“真有用?”他问。“真的有用。”老李笑呵呵的。谢柏衡往边上坐了点,拍拍大腿,让她躺过来。姜昕这会子难受,她顾不得许多,听话的将头枕了上去。脑袋里的那匹马停下来,眩晕朝着两边散开,竟然真的舒服了不少,她闭上了眼睛。谢柏衡抽出张纸巾替她拭去虚汗,按着老李说的,指腹在两边太阳xue轻轻的揉,磨着圈打转。看着她紧锁的眉心渐渐舒展开来,他松了口气,看来多多少少有点用。哼,她这病倒也生的及时,等治好了,他才慢慢跟她算账。谢柏衡这样想着,手上的动作没有停。姜昕哪儿知道谢柏衡的想法。只觉得被他这样揉着,顿时好受多了,紧绷的神经得到了安抚和释放,慢慢松开,归于舒适。她只希望这双手不要停下来。☆、第25章谢柏衡让她躺进沙发里,盖上毛毯。陈医生过来,给她号脉,末了,扶了扶眼镜。“夫人最近都没有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吧?”姜昕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谢柏衡站在旁边,睨她一眼,开口,“她这一阵子精神的确不太好,怎么样?不是感冒?”陈医生说,“不是感冒,也不用担心,没什么大问题的,夫人这是压力过大引起的脑血管痉挛。”顿了下,他望着姜昕,“您是不是老感觉头晕恶心,没有食欲,心浮气躁。”姜昕点点头,“是这样的。”精神压力过大?谢柏衡拢紧眉头,看向姜昕。她心中咯噔一下,垂下眼睑,避开了。谢柏衡拧眉。“您把右手半握成拳头,放松点,我给你扎针。”“嗯,麻烦陈医生了。”“您客气了。”陈医生在合谷xue施了针,又往太阳xue扎针,他对着姜昕笑了下,告诫道:“放松心情,平时不要想太多,有事情也千万不能憋在心里,气顺了,病痛自然就消了。”“好,我明白。”陈医生点了下头,“我开几个方子,喝几服药就没事了。还有,闲下来的时候就热敷一下,揉揉太阳xue,这样不容易头晕。”说着,他收了针。倒也神奇,姜昕瞬间觉得好多了,昏沉的感觉仿佛像退潮般迅速消失,连翻滚的肠胃都变得安安静静熨熨帖帖的。她眼睛里有了神采,“我好多了,陈医生,谢谢。”陈医生欣慰的笑了,“那就成,现在好好睡一觉,醒了就差不多没事啦。”听陈医生这么一说,姜昕倒真的困了,她把手缩回毛毯里,很快就睡着了。谢柏衡见她睡得安稳,放下心来。姜昕这一觉睡了很长时间,醒来,天已黑了。掀开毛毯坐起来,眼前一片暗,“柏衡?”“睡醒了?”对面忽然响起熟悉的声音。姜昕仔细看了看,果然有一道暗影。这道影子站起来就往玄关处走,过了一会儿,灯掣啪的一声,白晃晃的亮光瞬间倾覆夜色。姜昕眯了眼,问,“几点了?”“九点。”谢柏衡过来,俯身探了探她额头,温度正常,黏黏的。她出了不少汗。“感觉怎么样?”他居高临下的瞧着她。但他神情温和,姜昕怔怔的,她怎么偏偏爱了不能爱的人。不动感情呵,人心rou长,知冷知暖,谁又控制得住呢?“还是不舒服?”他蹲下来,握住她的肩膀。两人眼光相交。他的眼睛,平静如千年幽潭,她的眼睛,如暮光里的两汪黑色池塘。融在一起。空气中烧起一把火,气氛别样。池塘起风,泛起波纹,姜昕率先招架不住。她眨巴眼睛,睫毛如同荷叶上震翅的蜻蜓。“我完全没事了,开了暖气吧?好热。”谢柏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