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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碍了,就带她出去玩一趟。*嬴王府派出去的人回来了,说是三皇子等人已经被顾家人藏匿起来,嬴王气得当即一掌劈碎了一张桌子。嬴鸿嬴鹄兄弟都在,嬴鸿面不改色,嬴鹄一脸怨愤。“滚出去!”嬴王一脚狠狠踹在那人身上,骂着,“没用的东西。”等人“滚”了出去后,嬴鹄才说:“此事若有大哥出手,顾家兄弟未必能够将人成功带走。”他眯了眯眼,质问,“大哥,你就真的伤得动都动不了?”嬴鸿没搭理弟弟,只对父亲道:“就算接了三皇子回来,也无大碍。父王别忘了,京城里可还有一个顺王殿下。往后有三皇子牵制顺王,未必不是一件好事。”“这么说,你是承认了自己故意放水?”嬴鹄跳脚。“你一边呆着去。”嬴王凶了次子。嬴鹄识趣闭嘴,却是恶狠狠盯着自己兄长看,目含怨怒。嬴王道:“你是说……顺王有异心?”“太子懦弱,顺王故意藏拙,其他两位皇子年纪又小,儿子想了想,便只有三皇子合适。”嬴鹄忍不住插嘴:“那你怎么知道,那三皇子不是个扶不起的阿斗?他能有什么大才!”“能高中,还能管辖一个县,就算没有大才,却也不是废物。”嬴鸿镇定自若,从始至终都是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我们不需要他有大才,免得将来成为太子登基为帝的绊脚石。但也不能无才,至少,可以利用他生事。”“此话怎讲?”嬴王倒是不懂了。但又觉得长子这话不无道理,便起了兴趣。“父王,你也信?”嬴鹄跳脚,“他这么做,完全就是为了嫂子,故意让顾家一马。”“你闭嘴。”嬴王指着次子,“滚出去。”“父王!”嬴鹄气。“让你滚,没听见?”“我还不想听呢。”嬴鹄甩袖子,走之前还不忘挑两句,“一个一本正经说瞎话,一个听了瞎话还当宝,当谁都是二傻子啊……”“你嘀咕什么?”嬴王脱了靴子要打,“有种再说一遍。”嬴鹄身子灵活,跳着便跑远了。“臭小子……皮痒了,敢拿老子打趣。”嬴王虎着脸,又将靴子套回去,一副很有兴趣的样子,“你继续说,我且琢磨琢磨。”第59章061嬴鸿继续道:“三皇子回京,于我们来说,也并非是完全不利的。四皇子五皇子还小,暂时不足为惧。但顺王总需要有人牵制才行,三皇子,或许是那个最合适的人选。”嬴王摸着络腮胡,自己也思忖起来。“你刚刚说……顺王藏拙?莫非,你是瞧出什么端倪来了?”嬴王只知道顺王不学无术,常常外头眠花宿柳,名声坏得不行,早是被陛下放弃的那个了。难道,这一切都是他假装出来的?若真的是他装出来的,那这小子够能耐的。他绝对居心不良,甚至早就觊觎太子之位了。“那天行宫花园的事情,儿子事后也大概了解了一下,太子的言辞颇为激烈了些。他想主持公道还顾家清白是正常的,但是完全站在皇后的对立面去做这件事,就不正常了。”“大妹是他的太子妃,嬴家是他的外家。身为太子,明明可以有更好的方式处理,让两家化干戈为玉帛,他却偏偏要捅嬴家一刀。如果不是背后有人对他说了什么,或者,将他往阴沟里带,儿子是不信的。”嬴鸿一句句说与自己父亲听,倒是不缓不急,一派镇定自若的架势。嬴王已经完全跟着他的思路在走了,也觉得此事非常可疑。他忽然有一个大胆的猜测,那双豹眸立即扫向自己长子,目光犀利暴辣。“你说……会不会是你媳妇故意的?她装着要害顾家四奶奶,其实是故意在给顾家向嬴家递一把刀。”嬴王越想越觉得有这种可能,“她与顾四,可是青梅竹马。若不是顾家被流放了,现在做顾四奶奶的,可就是她了。”嬴鸿却笑起来:“她要是真有那个脑子跟谋算,也不至于会让整个嬴家的人都讨厌她。”“想她也不敢!”嬴王重重哼了声。嬴鸿说:“总之,顺王不得不防。”嬴王负手来回踱步,想了许久,才道:“你刚刚说的这些,为父会进宫去亲自说与皇后听。一切,且看皇后怎么决定。”“但是……”嬴王咂咂嘴,微糙的脸上倒是渐渐浮现些笑意来,“若是真能让三皇子与顺王相互牵制,甚至残杀,那么对皇后、对嬴家、对太子,都是好事一桩。”“这样一看,放他们一马,也是对的。”嬴鸿又点名一件事:“顺王素来与顾家走得近,而三皇子这件事上,可见顾家待三皇子也是十分亲厚。若顺王真有不臣之心,此事上……怕是也得对顾家颇多成见。”“我们不动手,就能看着两府渐渐暗中生仇,乃是上上策。”“对!对!鸿儿,你说的对极了。”嬴王大喜,“这样看,三皇子必须得回来,他回来才是对的。”嬴鸿微微颔首,不再说话。嬴王望了他一眼,走过去两步道:“你也老大不小了,过了年,可就二十七了。为父有你这么大的时候,已经有三个孩子了。她进咱们嬴家的门也有几年了,既然生不出孩子,你又不肯休妻,不如纳个妾。你是长房嫡子,总不能叫你绝后吧?”“再说吧。”嬴鸿对这种事情无甚兴趣,“皇后那里,便劳父王去说。”“为父知道了。”嬴王敷衍应一声。再欲提及子嗣的事情,嬴鸿便以身子不适需要休养,告辞了。朝廷的事情固然重要,但是嬴家子嗣的事情,也十分重要。嬴王见在儿子这里说不通,便找了王妃,让王妃去找徐氏说。嬴王妃是个性子温顺的人,对嬴王的话,自是言听计从。再说,长房一直无子,这也是她的一块心病。徐氏小产伤了身子,回京后,一直呆在自己院里静养。嬴王府虽然对她不满,倒是也未曾亏待。该请的大夫,一应都给请了,不管多贵重的药材,只要对她调理身子有用,也都给弄来。王妃也暂时免了她的晨昏定省,无需她早请安晚请安。其实这一切,不过都是碍着嬴鸿的面罢了。“你怎么样?”去了徐氏那里,看到了人,王妃倒是语含关怀。徐氏本来侧躺在贵妃椅上望着窗外的瑟瑟秋景发呆的,看到王妃来了,立即套了绣鞋起身迎接。“给娘娘请安。”徐氏一步三摇,盈盈拜礼。“起来吧。”王妃唤了声起。之后,她自己在窗前的炕上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