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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尔反尔!”安氏道:“不许去就是不许去!我忙着你jiejie的事情,你再惹乱子我可没工夫理你!”玉萱又痴缠了一会,安氏下了决心不松口,并让青棋和墨琴把她拉回安然居去。玉萱抓住田嬷嬷,让她帮忙求情,田嬷嬷自然向着安氏:“不是老奴不帮你说话,实在是家里很忙的。夫人忙着大小姐的婚事和中馈,二小姐要绣嫁妆。眼下正是三小姐帮忙学习主持中馈的时候,若李家小姐真值得结交,你忙完这一阵再请她也不迟。”玉萱无法,只好死了出去会朋友的心,怏怏的回了安然居。墨琴有些忐忑不安:“小姐,我是不是回府搬错救兵了?”玉萱摇摇头:“不找母亲还能找谁?实在是刘家这场闹剧还有他们那个堂婶”青棋的头发还松散着,玉萱回头见了,快走几步赶紧回了安然居,让她重新去梳头。迎出来的雁书一看青棋的样子,惊问道:“这是跟人打架了?”青棋平时最稳重的人,也忍不住气开口像倒豆子一样说起刘家的那场闹剧,听得雁书目瞪口呆。无论怎么说,幽香阁的茶玉萱是喝不了了,反复想了半天,玉萱最终还是提笔给李家小姐写了封信,说了家里的事情,很抱歉的解释自己不能去的原因。还好李家姑娘也不是个小气的人,接了玉萱的信看完,立马让染画带了回信回去,还借给了玉萱一本关于陈年旧案的古籍。只是让玉萱没有想到的事,自己一直到腊月参加淑阳县主的婚礼才得出门,而门外景色已是物是人非。144无题何府何大人因为被人弹劾宠妾灭妻,绝了升官之路。每次看到一同入京的人升了官或者同年又在朝堂上被圣上赏识赞美,他就特别煎熬。偏偏跑断了门路依然没人开口去帮助他,又关系好点的提点他一下:“当初江侍郎家里也是闹的不可开交,圣上停了他几天职。后来还是他把夫人请了回来,才被下旨恢复官职的。你呀,喜欢新鲜颜色归喜欢,可也不能太过份了。做妾的,不就是个玩意,能帮你什么?哪有你明媒正娶的夫人在官场上对你有益处?你岳父家可是封疆大吏呀!”何大人自己闷在屋里想了很久,再出门时就对石夫人好了许多,并勒令武姨娘赶紧的把正院让出来。石夫人初时有些受宠若惊,还想推辞,可是武姨娘打上了门去,堵住门骂她:“年老色衰的老婆子,蹿腾着老爷让我腾屋子。我告诉你,就是我住在柴房,老爷上的也是我的床!”这话未免太粗鄙,况且还守着何珊珊一个云英未嫁的姑娘。石夫人气的发抖,却因为一向懦弱竟不敢去反驳。何珊珊也不去管什么名声不名声了,自己母亲被个姨娘指着鼻子骂,那才是真正的没脸见人。她不顾石夫人的劝阻,站了出来怒道:“看的起你叫你声姨娘,也不过是个下贱的玩儿意。竟敢跑到主母屋子里来高声叫骂,真当没人管的了你!”何家武姨娘呵呵一笑:“你一个早晚泼出去的水,难道管的了我?告诉你,你母亲再是正室,以后还得靠着我儿子养老。你怎么管我?打我一顿?我告诉我儿子去,以后看你一个没兄弟理会的姑奶奶在婆家怎么受气吧!”何珊珊气的要哭,对着院子里的丫鬟、婆子说:“你们到底从谁手里领月钱,就看着这个贱妾辱骂主母吗!”可是除了贴身伺候她们的,却并没有人上来劝阻。何珊珊道:“很好,今个儿我才知道原来府里看的都是姨娘的脸色。”她转头悲愤的对石夫人道:“母亲要忍到什么时候?你看看府里的奴才吃着你的喝着你的,却帮着别人欺侮你!难道忍到女儿也被人如此欺凌,少爷长大了将你家财夺尽赶你出去吗?还是母亲也认为自己的亲女儿还不如个妾生子!”何大人听说武姨娘去闹,想着她搬出大院子心里肯定不舒服,闹也就闹了,石夫人除了忍着又能说什么?他等到时间差不多了,才挪着小方步过去,就怕时间久了自己那个性子刚烈的女儿给姨娘亏吃。接过脚刚迈进石夫人的院子,就听到何珊珊那番话,当下沉下了脸去:“这是什么话!谁给你们气受了!怪不得不想寄在你的名下,原来你就是这样教育女儿,诋毁我的儿子的!”石夫人再懦弱,也没想到何大人不问青红皂白呵斥自己和珊珊。泥菩萨也有几分性子,石夫人道:“老爷是什么意思?明明是武姨娘上门来挑衅,珊珊说她几句还有错了?”何大人自知理亏,可是中年得子,武姨娘又会伺候人,他的心早偏了。于是他说道:“你若是安分,她又怎么会找你的麻烦。好好在屋子里呆着,没事不要在武氏身前转悠!”何珊珊怒道:“父亲这话是对个正室说的吗?正室不要在姨娘身边转悠?是不是明天母亲还要去姨娘面前请安?”何大人一吹胡子一瞪眼:“不要估计曲解我的话,既然你们不待见她,眼不净为净总好!”说话间武姨娘的儿子朝着何珊珊就是一脚,一岁多的小孩虽然没有什么力气,但起码知道维护自己的娘亲了,他奶声奶气的喊:“打!打!打!”石夫人变了脸色,想着这么小的孩子就对珊珊充满敌意,以后何府哪里还有自己女儿的立身之处。何珊珊看了看挥着小拳头的弟弟,想扇他一巴掌,可惜又下不去手。她对何大人道:“父亲看见了吗?不是我冤枉你的心肝,实在是母亲以后的日子看的到的难过!父亲真要绝情道宠妾灭妻、不顾朝纲吗?”此话说中了何大人心事,他正想再劝和,武姨娘却突然哭哭啼啼的说:“大小姐懂那么多,老爷至今没官做不会是你们母女捣的鬼吧?”一语说的何大人面色大变,急急看向石夫人母女。石夫人想起安氏临走的话,心里有些气短,眼睛就有些躲闪不敢看何大人。她的表情何大人如何没看在眼里,原来根源不是自己宠妾灭妻,而是家里出了内贼!此时他那里还顾得上安抚石夫人去平息朝里的弹劾,热血充上了何大人的头,他直接抬起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