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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于是他抢先一步爬起来接过了圣旨,讪笑着说道:“谢旨隆恩。”公公不露声色的转了目光,看向江世垣。江世垣此时也站了起来,朝公公塞了荷包,说道:“公公辛苦了,垣必当衔环结草已报圣恩!”公公笑意加深,说道:“三公子的心意咱家必将传给皇上,恩科将近,公子可要认真读书才不负圣上一片真心呀。”江世垣再次做了个长揖:“垣定会认真对待这次恩科,不负圣心。”公公哈哈笑了两声:“我就不进去看江太保了,年纪一大就看不得别人生病,还请公子见谅。”“不敢不敢。”江世垣客气的将传旨的公公送出了府门,转身看到江世圩正拿着圣旨翻来覆去的看。“大哥在看什么?”江世垣走过去问。江世圩抬头见他回来,虽然不乐意看见这个安氏所出的,处处比自己优秀的弟弟。可这会他实在想搞清楚父亲还是不是官,开口问道:“太师太保是什么官?比侍郎是大还是小?”江世垣笑道:“跟侍郎一样是个二品,不过只是个虚职没有实权。”江世圩一听还是个二品,也不去细想虚职和实权差在哪里,心放了下去。他见江世垣笑的刺眼,将圣旨仔细收好,说道:“你是不是在笑话我?”江世垣有些摸不着头脑:“大哥何出此言?”江世圩“哼”了一声:“读书再好我也是你大哥!”说完拿着圣旨转身去了上房报喜去了。江世垣在暗处翻了个白眼,缓缓的跟在后头也去了上房。江睦桐听了江世圩的转述,又细问了江世垣外面的情况,沉默半响才说道:“这是沾了淮阴侯的光了。”安氏不解:“三郎何出此言?圣旨上不是说舍不得你的聪颖才智吗?怎么跟小侯爷扯上关系了?”江睦桐叹口气:“我病了一个多月了,辞呈也呈上去十几天了,为什么圣上早早得不下圣旨非要等淮阴侯来了才封我哥太师太保的虚职?”众人摇头,江睦桐解释道:“淮阴侯深的圣心,他的岳丈怎么能是个白丁呢?圣上等淮阴侯回来再下旨,一是给淮阴侯做脸面二是让咱们明白这是谁的面子。”说完后江睦桐颇有些心灰意冷,前半生靠着岳父快速升迁,如今有靠着未来的女婿保住一个二品的虚职,虚职也是二品的官身,自己的孩子和夫人依然是官家小姐和夫人。安然居里的玉萱也得到了消息。染画说完消息出去后,留在安然居照顾玉萱的玉菁一直盯着染画的背影看。玉萱喝完一盏冰糖梨水抬头见玉菁盯着染画背影看,好奇的问:“jiejie盯着染画看什么?”玉菁收回目光道:“你这丫头是个做细作的料,我不止一次遇见她穿着小厮的衣服进出二门。”玉萱“噗呲”一笑:“我也是这样认为的,这丫头疙瘩犄角的消息,只要我想知道没有她打听不来的。”玉菁来了兴趣凑上来,小声说道:“听小侯爷说,勋贵之家里一般都有一支暗卫,多则二十人少则几个人。可是最当大用,探听消息、刺杀敌人,主子们明面上不能做的,暗卫全都能做。”玉萱心里顿时想起了自己暗地养着的长春等人,这次派他们跟着刘公子和长安出去遍访名医,据说很是机灵勤快,他们算不算自己的暗卫?玉菁见玉萱心不在焉,捅了捅她生气的说道:“我刚才说的话你听见了没有?”玉萱忙道:“听到了,我只是在想这么私密的事情小侯爷难道也给你说?”玉菁脸一红:“这是勋贵之家公开的秘密,皇上身边都有一支呢。小侯爷说以后我要入主淮阴侯府,这些事情是必须知道的。”玉萱掩着嘴咳了几声,笑道:“小侯爷倒挺看重你,还没过门呢就什么都往外倒。以前看着小侯爷冷面严峻,没想到也是个呱噪怕媳妇的性子。”玉菁被羞的抬不起头,伸手就拧玉萱。玉萱一躲,咳的更厉害。玉菁皱眉:“怎么还咳的这么厉害?”玉萱摇摇头:“许是那几日来来回回的吹冷风吹的,这才咳了几天,不碍事的。”玉菁回头问青棋:“没让常大夫再给看看?”青棋说道:“常大夫说不碍事的,每天熬着冰糖梨水喝就行,不用吃药。”玉菁道:“这常大夫也真是怪,前几天meimei烧成那样都不给开副要,熬什么红糖姜茶,这会又熬什么冰糖雪梨。开副药能死吗?”玉萱摆摆手道:“我倒觉得这才是名医的风范。常言道是药三分毒,能不吃药还是不吃药的好。”“可你这好的也太慢了,咳成肺痨怎么办?”玉菁道。玉萱笑:“jiejie咒我呢,常大夫说了,肺痨不是咳出来的,而是咳嗽是肺痨的体现。我这是因为着了寒,慢慢用梨水养上几天就痊愈了,对皮肤也好。”玉菁终于笑了:“什么肺痨不是咳出来的而是咳嗽是肺痨的体现,真是绕口,你没事就好。今天或者明天安庆江家大院可能过来人,我还要对付她们呢,你这里我可没工夫再盯着看了。”166目的玉萱愕然,问:“不年不节的,江家大院怎么想起主动过来了?而且上次祖母走后,与母亲等于公开撕破了脸,她们这次来到底又打什么主意?”“瞧你,人家来就来,就不想人家的好。许是单纯来探病呢?”玉菁抿嘴一笑说道。玉萱道:“jiejie莫逗我,难道你不是那样想的?”说完也不待玉菁回答,玉萱又道:“若是能分家就好了。可惜祖母尚在,分家之事也只能自己偷偷想一想。”玉菁不以为然:“咱们眼下与分家有什么区别?大伯在安庆,咱们在京里,二伯在江州,全不在一处住着。”玉萱解释:“虽不在一处,每年咱们家往安庆公中交多少银子?说是交给公中,可花在咱们身上一分去?祖母又把大姐、大哥和父亲的姨娘全推给父亲了,倒是咱们自己管着自己家还要给大伯上份孝敬银子。”听她一说,玉菁也反应过来:“正是这个理,莫不是因为父亲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