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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走至一旁拿起扫帚走了过来,走至山脚下又抬头看了看,两人还是那副架势。“你不扫,我来扫。”说完便一级级向上扫去。“阿蠢。”她似乎听到有声音传了过来,也不做理会,“阿蠢?叫谁呢,竟还有这名字?”说完笑了笑。她继续低头向上走着,感觉到一阵风袭来,夹着一声轻唤,“阿蠢!”她不明抬头,正是弗修自上面走了下来。弗修对她笑了笑,“我叫你怎么不回答?”“你何时叫我了?”她说完又低头忙活起来,也不看他。“阿蠢。”她皱了皱眉抬起头来,“谁是阿蠢?”她直觉这人是对着自己说的。“你啊!”弗修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她直瞪着他,不知要怎么还击才好。“该是从上面扫下来,你这样反过来,几时才能打扫干净?不枉我给你起的名字。”他双手抱臂笑看着她。“你自己不扫,我替你扫了,你不来谢我竟还...”她气的举起扫帚冲他打了过去。弗修灵活的闪躲过去,最后一手抓住了她的手腕,转头看了看上方,东猗瞪了他一眼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一袭白色身影,好看有神的双目趁在俏丽的五官上,稚气的自傲中又透着沉稳。“就是她?”白衣女子看了看弗修与她相交的手腕,便移至东猗的面容之上。“恩。”弗修答道。东猗挑衅的看着弗修,“我如何?”弗修看着她笑了笑没有答话。“姑娘打哪来?”白衣女子看向东猗问道。“这个不便相告。”“我叫浅妆,敢问姑娘房名?”“东猗。”“你何时变得这么爱打听人了?”弗修问道。“与你相近之人,我自然得关心了。”她笑道。“是吗?”弗修似有一丝不快,说完不再看她。她当然看得出,也知道为何,只是不知为何一时脱口而出。弗修本就不喜与人相近,更莫说有人妄想接近窥探他一丝一毫,如此话语,他自是不屑且厌恶。“你不是不喜与人接近吗?”浅妆开口问道。弗修耸耸肩,不置可否。“我也不喜与人接近,彼此彼此,我倒也不嫌弃你了。”东猗看着弗修挑衅道,见弗修看着自己,她方觉手腕被人抓住,甩了甩手中的扫帚,“你们聊,我去打扫了。”说完便一级级向上扫去。弗修看着她,身影渐渐向上离去了些。“看来你真的修炼有成。”“是吗?”“你何时要回去?”“我不曾说过要回去。”浅妆诧异的看着他,“你不是不情愿来这里的吗?”“既然来了,觉得还不错,所以暂时不打算换地方。”他淡淡道,说完看了看东猗。东猗恰好转过身来看着他,“不扫了,我累了。”“坐下歇息,台阶每日都清扫过。”他回道。东猗顺势坐了下来,双手撑起下巴百无聊赖的看向远处。“看来她来的不是时候。”浅妆看了看东猗。“此话何意?”“她若是不曾来过,你是否会离开此处?”“不一定。”“看来是了。”“你想说什么?”“我本意让你来此修心,看来你已有成效,只是,继续待下去对你没有好处。”“哦?”他轻笑道,随即抬眸看着她,“有何坏处?”“终有一日你会受创,身心受创,无药可医,只得自行愈合,且...历时许久。”“这样啊?是何人所为?”“......修心习成,自是心念作祟。”“这我倒是好奇了,如此,当初你竟还央求我来此?”浅妆看着他,眼神闪了闪没有答话。“你还有何事吗?”弗修思索道。“就算这样,你还要留在这里吗?”他就那般看着她,没有答话,眼中的肯定已是回答。她苦笑一番,“我再来看你。”说完不见了踪影。他静立了许久,看着远处的朦胧,想起东猗的时候,却见东猗已站在了山顶。...接下来几日,东猗每每早起便见山顶立着的两处身影,有时也站在长廊,亭子旁,如此她只得回去。有时她不知怎么想的,会突然走近他们,却趁他们未发现之际赶忙折了回去,如此反复了几次,她便直接待在房屋里不出门。后来便去书阁看看书,一看就看了一天,累了就直接睡着了。昏黄的烛火在跳跃着,门被打开,矮几上熟睡的脸庞映着柔和的光线,明明暗暗。弗修走近她,看了一会便一把捞了起来。远处一片漆黑,唯独顶楼的窗外一片明亮,不时的还可见白羽花飘过。东猗悠悠转醒,感觉被束缚着,睡的不太舒服。待到终于睁开眼来,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跳,仍是平日的围栏处,此时自己却正同围栏一般高,一个不慎便会跌至楼下。看着身前交叉的另外两只手,她睁大了双眼,慢慢的转过头去略微可见弗修的侧脸,她惊得出了些冷汗,看着身下正是那人的水床,对,是水床,她心底早就起了这么个名字。“醒了?”背后突然响起的声音,她又惊得一个胆颤。“你,莫不是真的走火入魔了?”她小心翼翼道。“恩。”他闷哼道。她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你...可有哪里不舒服?或是心念似被掌控身不由己,浑身剧痛,双眸充血,邪煞爆发?”“一半。”“什么?让我看看。”她听他的声音还算稳定,忙的转过身看着他,神色正常,双眸亦无异常。她与他对视片刻,而后突然冲出束缚,站在围栏边看着他。“你还算正常啊。”她看着他悻悻道。他悠悠站起身来,身后床榻消失无踪,她向后抵着围栏退无可退。“你看外面,可还喜欢?”弗修示意她身后。果见她转过身去,他便立在她身后,可以感觉得到东猗不敢在动弹。“她说你会离开,说你...不懂。”“什么?”她疑问道。他顿了顿,开口道,“你这些天都看了些什么书?”东猗终于转过身来,被困在咫尺之间,“额...好多书呢。”“可懂得了些什么?”她想起睡着之前手里还拿着‘清志’,实则是情。“不懂。”她撇撇嘴,书上说的她从未经历过,又如何懂。弗修慢慢抬起手臂,把她困在怀中,果不其然感到她一个冷颤。她僵了一会,似乎想起来了什么,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