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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米娅半掩着嘴,笑了笑回:“梦魇肯定来的啊,他本来就是我们这人,上个月才把乌托邦收购,你不知道吗?不过他就在宁市粉丝内部群说了声,今天除了梦魇,九岁和GAVIN也会过来。”“我的妈啊……我没加过群,我只知道他是宁市人……我从来还没见过梦魇真人呢。”夏琋完全变成爱心眼痴汉脸。米娅瞄了眼夏琋身侧的易臻:“易叔知道你喜欢他们队,特地带你过来的。”“他怎么会知道啊?”她从来不在微博和朋友圈表露这些,为了维持好自己完美的网红形象而非堕落游戏宅。“呃……”米娅挠挠发梢:“他也在黑玫创号了,他看过你那个号的公开状态……”夏琋立马噤声:“……”……她写的是——「立志成为梦魇大神の夫人,平起平坐,相敬如宾」,一直没改动过。一定是听到了她俩的悄悄话,易臻忽地轻笑一声,很短促,冷冷的,像砸在人耳膜的一块冰。夏琋偏头嘴硬:“笑什么笑,我就不能当小迷妹吗?”“我说过不能吗,”易臻勾唇,很贱地重复了她的签名:“立志成为梦魇大神的夫人,也只能是立志了。”“那你现在不是在给我创造和梦魇大神的近距离接触机会吗?指不定我就和他勾搭上了呢。”“你试试好了,”易臻瞥了她一眼,语气颇酸,可他的眼底见不到分毫醋意,全是不加掩饰的纵容:“我找人给你预约过名额了,过会他们有粉丝互动,开几盘对战,其中一场,你就坐在梦魇旁边。”夏琋心都快蹦出嗓子眼了:“!!!真的啊?!”“嗯。给你一次达成愿望的机会,”易臻言辞确凿:“只此一次,以后想都别再想了。”切。夏琋被他煞有介事、不知是警告还是玩笑的话逗出了一声嗤笑。这笑是撒下来的MM豆,有嘣脆的彩虹糖衣,还有点儿巧克力一般甘醇的甜味。**从网咖出来,夏琋怀揣着梦魇的签名,花痴脸一直收不住,还反复念叨:“梦魇好帅啊,真的好帅啊。”“嗯……是帅的,”米娅点点下巴:“但五官比易叔还是差一些啊。”“你年纪太小了,不懂事,男人微cao牛逼起来是自带气场和光环加成的,你看他那个手指,多纤长啊,骨节分明,他那反应那手速,哪里是按键盘啊,是弹钢琴,命运交响曲,我被围攻那,他从天而降,三杀啊,对面的小喽啰全都在他手下丧命,太帅了吧,你看我鸡皮疙瘩,到现在都下不去……”夏琋又狂搓左臂,好像真的能剐下来一层激动紧张的产物一样。同是KC拥趸者的米娅,被夹在中间,好难做人哦,只能平衡住秤杆,反复为易臻讲好话:“唔,其实易叔打游戏也很厉害的,但他都不打lol的。”“打dota?”“诶,对。”“看不起我们loler?”“也不是吧……反正他好久不玩了。”“喔,”夏琋喜不自胜地把签名夹回包里,侧脸看易臻:“谢谢你啦——”易臻颔首,欣然接受了她的道谢。**在电玩城逗留了会,吃过午饭,米娅就要回福利院了。小女孩倒也乖巧机灵,愣是不让易臻亲自送她回去,自己撑着小洋伞打了辆路边的就麻溜地跑了,留下夏琋和易臻两个大人面面相觑。夏琋问他:“下午干嘛?”易臻回:“你有安排吗?”“我?”夏琋想了想:“不知道诶,你约人你自己没安排吗?”易臻轻轻笑起来:“我有安排,”他随即变换了口吻,一派了若指掌:“但我的安排都是两个人的。”“哦——”夏琋故作恍然大悟状:“那……我来想吧。”坚决不能和易臻二人世界!危险系数1000%!“去我家吧,俞悦今天休息,我把她叫过来,我们斗地主。”夏琋迅速给出一个最佳建议,誓将所有企图瓦解她意志的可能排除在外。“嗯。”易臻答应了。**俞悦推拒了很久,最终还是拗不过夏琋,四十多分钟后,她赶到了夏琋这。夏琋已经把地板收拾干净,摆上三只垫子,扑克牌放正中央,席地而坐,战到天明。反正明天周日,他俩都不上班。彼此随意打了个招呼,便各归其位,开始发牌。第一轮,叫牌结束,夏琋当地主,成了被斗的那一个。她和俞悦来过不少把,她有几斤几两,夏琋还是掂得清的。但易臻的牌技,她一无所知,所以夏琋有点虚。她偷瞄了眼易臻的抓牌姿势和理牌手法,这等速度,嗯……绝对不是新手。眉头皱起来了,可能在算牌顺便想下面该怎么出牌了……夏琋定了定神,决心全力以赴……然而,全力以赴的结果也并不好,这局下来,她被易臻炸得快懵逼了,他开挂了吗,手气怎么这么好?全是顺子?但易臻也不是把把都赢,毕竟夏琋和俞悦有多年的配合和默契,轮到压易地主时,他也有被打趴的时候……好在三个人都不是胜负心格外重的人,就怎么一直往下打,出错了牌也只是笑笑闹闹,调侃两句就过。快到傍晚,又是一场结束,俞悦摸着肚子,一脸纠结地问夏琋:“我估计我今早冰咖啡喝多了,肚子好疼,我能申请去个厕所吗?十五分钟,等我回来。”“你快点去,快快!马不停蹄地滚蛋!别留下任何毒气。”夏琋赶紧轻轻推搡她上臂。“去死。”俞悦站起身,小跑去了洗手间。客厅一瞬安静下来,就剩夏琋和易臻两个人。垂眸看了看满地狼藉,夏琋搭腮,随意吩咐易臻:“怎么不洗牌啊。”易臻一动未动:“刚才好像是你输了吧。”“我懒得洗,”夏琋大言不惭,颐指气使:“女神让追求者洗个牌怎么了哦,洗一次胳膊会少掉一条么?”易臻不再多言,倾低上身,整理堆叠好四处散乱的扑克,唰唰唰利落地搀和着。真听话,夏琋注视着他,笑眯眯。一副纸牌很快洗好,易臻没把它们放下切牌。仍齐整地握在手里,望向夏琋眼睛,提议道:“我们玩个游戏?”夏琋一愣,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