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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慕言还自己找舒服的姿势,两腿夹着他的腰,像八爪鱼一样扒着他紧紧的。“嗯,你帮我洗。”说者随意听着有心,江承被一惊脚下差点踉跄摔倒,停住稳了稳心神才问,“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我不想洗不想动。”慕言嘟囔,江承终于懂了她的意思,犯懒不错洗澡才那样说的,估计脑子是真的不清醒了,否则肯定说不出这样带歧义的话。但听是归听,他也不能真的帮她洗澡。想想上回去泡温泉她都那么害羞,明天要起来想起可能杀了他再自杀的心都有。江承扶额,把人放在地毯上哄她乖巧的站着,然后扫了一圈房间替她找到平常穿的睡衣放到浴室,再又才折转出来哄人进去。他怕动作不稳的人在浴室里出什么问题,甚至都不敢离得太远,回房匆匆冲了个澡就回来坐沙发上等着。沙发正对着房门,门边就是浴室。慕言进去后很快就有淅淅沥沥的水声从浴室里传出来,江承总算放下心,还知道洗澡还能自己洗澡就不算坏。但事实证明还是他想得太乐观。将近半小时后浴室里的水声终于停了,过了没两分钟门啪嗒一声打开来,被热气蒸的水嫩嫩的人俏生生的出现在门口。没有穿睡衣,什么也没穿。而且灯光照耀下还能看到水滴停停顿顿的流淌过锁骨、胸前、腰肢……说不出的诱惑。偏偏当事人还一副无辜的模样。江承只感觉一瞬间浑身的血液都翻滚起来,眼睛也渐渐见红,燥热全往一处涌去。咽了咽口水喉咙不自然的上下滑动,刚瞥过视线想开口说点什么,还没来得及组织好语言,就感觉一阵急风飘过,怀里撞进了软软的滑腻的物体。“江承,冷……”怀里的人使劲往他怀里钻,感觉到他无动于衷还抬头可怜兮兮的告状说。柳下惠也不能忍啊!“相信我,很快就会暖和起来了的。”江承一把扯过沙发上的大毛毯披上慕言的背,把人拉近紧紧抱住,低头狠狠亲吻。而且很快就不再满意简单的唇齿相依了,找到藏在贝齿里的小舌共舞嘻戏,再沿下巴一点点往下轻啄。锁骨颈侧,雪背耳垂。慕言不安的扭动身体**着,和着亲吻发出的潺潺水声羞耻的娇嗔哀泣。偏江承还在靠近她耳畔的时候,低哑着嗓音性感无比的念了两句诗,“夜夜言娇尽,日日态还新。”慕言伸手想捂他的嘴,却被江承半路拦住,握住她的两只手腕高高举起。披在背上的大毛毯滑落,眼前风光大胜。江承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就低头亲了亲这一片雪地,再然后便是细嗅高岭红梅,含进嘴里翻来覆去的浅尝品味。慕言刚刚洗好的身子还没干透又冒出了细细的薄汗,浑身热气腾腾。“江……江承……别……”轻吟如小猫鸣,似哀似喜似欢似泣,仿佛无根的浮萍飘在海上随波逐流,然后全身心都被掌控着。江承终于抬头看她一眼,抚摸她汗湿的脸颊,梳理她被汗湿贴在额际两鬓的细发,满心满眼的爱意遮都遮不住,“叫老公。”慕言已经凌乱失神,“老……老公……”江承最后的理智终于被这一声老公给压垮掉,消失殆尽,抱着慕言猛的就站了起来,把人抛到床上压了下去。顺便卷起被子将两人罩住。慕言被抛起的大动作找回了一点点的理智,正仰起头想开口,江承一下又堵住了她的嘴。而且被子下黑漆漆的,带着薄茧的温暖大手仿佛带有魔法,所过之处引起阵阵酥麻,让她很快又丧失思考的能力。两腿难耐的绷直了轻轻磨蹭着床单……江承把她也想乱抓的手握住,引领到自己腰间的衣带位置。这带子他本就系得松垮,慕言不过是轻轻一扯便松开来,露出了平时总藏于衣物下的紧实的躯体。慕言虽然恍惚,但仍是察觉到了什么的模样,侧头别过视线,就是羞红的脖子出卖了她此刻的真实想法。江承哪里会让她躲,捧着脑袋把人转回来。四目相对,密密麻麻的吻又跟着落下来,温柔缱绻,让人深陷。慕言再来不及思考其他,挣扎的双手渐渐松缓再变到主动环住上他的脖子挂着,胸前的柔软没有任何阻碍的贴紧了江承的胸膛。江承的手得到解放后改扶着她的香肩轻轻来回滑动抚摸,慢慢深入到后背,往下是腰腹。两张嫣红微肿的唇瓣分开时,两人都已经是**吁吁。江承支起手肘拉开了半步距离,低头可见高岭红梅在刚刚相互的摩擦间巍颤颤的挺立起来,仿佛等待有缘人的采摘。他眼一热,或含或揉……深夜结束的时候,慕言酒意已经散得差不多,想起自己之前的种种,瞬间羞得不能自已,就连江承抱她去浴室也是一直埋头在他胸前不敢抬头对视。江承如何不懂,抱紧她什么也没说,把人伺候舒服清理干净,抱回到自己的卧室。陷在柔软的被窝里,很快已经精疲力尽的慕言就开始昏昏欲睡,江承心疼又满足的亲了亲她的眼角,自背后将人圈在怀里。☆、44.第44章第二天慕言在江承的怀抱中悠悠转醒,想翻身结果腰部以下一阵酸胀,让她毫无防备的嘤咛出声惊呼。随即身后有双臂圈上来,然后大掌轻柔的帮她按摩着。“我以后尽量轻点。”江承的声音低哑又优雅性感,这已经不是慕言第一次听到,但此情此景她没断片,清楚记得昨晚发生的事,霎时间闹了个大红脸,因为他话里的意思。以后……轻点……这人这话是什么意思呢!说得好像她很迫切的和他那什么一样!慕言羞都气恼,就反手用手肘往后狠狠一顶,结果自然是无力,“你还说!没有以后了!”就像被小孩子挠痒痒一样,江承完全不觉得痛,咬着她的耳朵呢喃引诱,“我舍不得让你没性福怎么办?”慕言心中他最后保有的一丝严谨禁欲的形象在这瞬间也轰然崩塌。眼见身后之人又有要动手动脚的趋势,她赶紧抓住他的手扣住,急急开口,“你别!我……我还难受呢……”说着声音越来越小,第一次觉得自己脸皮薄。江承看她像鸵鸟一样把头埋进了枕头里,露出修长的脖颈还有后背,面上尽是无奈的笑意,满足的凑过去轻轻印上一吻,再不逗她。“饿不饿?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昨晚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