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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就明白了,这几个小东西是有事求我,脸上不动声色的笑着跟他们客气。(省略三千字的客套话)张留瑜道:“说出来,到怕老真人笑话。我那侄儿元吉,虽位居天师,却有些躁动不安,想要上京城拜谒圣上,又听说郕王殿下笃信道教,元吉私下里总将郕王殿下引为至交好友,神交已久,今日特派我前来送上书信一封,只恐贸然登门多有不便,故而请老天使代为转圜。玉成此事,便是我道门中千古美谈。”老观主笑呵呵的点头:“说的不错,郕王正在用饭,待他饭后我便去说。”张留瑜大喜,他们是盯着郕王进了敕建白云观才来的,原以为这老道士会藏着掖着,没想到说的这样干脆。☆、第183章帝妃的大计划老观主又接了他们的名帖,慢悠悠的离开待客厅,回到云华仙馆:“王爷,龙虎山来人求见王爷。”朱见济淡然的点点头:“他们什么事?”“说是张元吉天师与王爷神交已久,派他们前来送行,但贫道听说那张元吉为非作歹无恶不作,冒犯了国家法度,刑部正派人前往捉拿。”王爷不问政治,可不要不知就里的发慈悲,去给人家说情。胡十三娘不仅懒,而且脾气不好:“呸,他也配提起见济!那样的酒色之徒,一定是贪图见济的美色。”朱见济笑呵呵的说:“他又没见过我。”言外之意就是对于自己的美色很有信心。老观主是无语的:“王爷,是贫道现在去打发他们走,还是王爷派人出去传话?”朱见济想了想,问王妃:“爱妃以为如何?”胡十三娘道:“叫他们滚蛋。”朱见济点点头:“王妃说得很好,请他们进来。”胡十三娘气的捶了他一拳:“还说我说得好,又不听我的。”朱见济笑嘻嘻的不以为意,好像还觉得很好玩:“你先回避,不要和那些人见面。”胡十三娘气哼哼的走了,出了屋,去花园里赏玩景致,其实也没什么好玩的,只是她不愿意去其他的大殿,那些殿里供着的都是神仙,她一进去就觉得浑身刺挠,压抑的很。老观主没有再出去迎接,他派了个小道童去给张留瑜带路,张留瑜连忙拿了两个匣子一封书信,跟在道童身后来到这里,还没进门便瞧见有些暗淡的屋内坐着一位玉人,身上的雪白道袍上闪着银光,显然是银丝织绣的花纹,银子的光芒雪白闪亮,却不如他的肤色。那肤色如此的洁白,充满了健康的光泽,眼眸微垂,带着一股悠然飘逸的仙气。张留瑜心中暗暗咋舌,都说张元吉是十分相貌,已经是当地最俊的年轻人,穿上法衣戴上大冠,站在白玉法坛上,真是飘飘若仙。虽然很多人都说他是衣冠禽兽吧,但这相貌真没的说。可要是和郕王一比,那就好比是东施见了西施,野鸡见了凤凰,简直要把人比的一文不值。皇家代代都说黑胖子,他怎么这样好看呢。原以为元吉可以靠姿容在面圣时为自己解释几句,现在看来是不成了。“张留瑜给郕王请安。”朱见济:“嗯,免礼。”张留瑜站直身子,客客气气的、抑扬顿挫的、说了一大套冠冕堂皇、似是而非的客气话,就好像天师府对于郕王殿下愿附尾骥,听候调遣。朱见济但笑不语。老观主在旁边冷眼看着,心里就有数了,笑呵呵的说:“张道兄拿着宝函书信,是要奉上么?”张留瑜连忙道:“正是正是。郕王殿下您请过目,呃,咳咳,这是南宋时的白玉雕灵芝五蝠玩器,乃是天师的心爱之物,这是一只翡翠五彩狮子,这是一颗老天师曾用过的玉印,乃是一件难得的法宝。”老观主随声附和:“真是难得。”朱见深却一脸的淡然,甚至没说什么:“嗯。”张留瑜心中一惊,暗暗的打量他头上束发金冠上那三颗龙眼大的宝珠,又打量他腰间杏黄丝绦上挂着的玉佩似是秦汉之物,又有些局促,心中暗恨老元君如此小气,仗着天师府赫赫威名,连点值钱的东西都舍不得拿出来。赶忙赔笑道:“千里送鹅毛礼轻人意重,天师著亲笔书信一封,奉于郕王足下。”这就比刚才更谦卑一些,简直客气的要跪下了,呃,实际上‘奉于足下’的意思就是‘我跪着把东西搁你脚边’。老观主心中暗喜,看来天师府犯的事的确不小!他去接过信笺,也放在桌子上,和这几件玉器放在一起。朱见深不为所动,淡淡道:“给一个瞎子写信,那张元吉可真风趣。”张留瑜有些尴尬:“王爷容禀,天师本想让我传口信,又怕不够敬重王爷您,这才写了一封信,我来给王爷您念一遍?”朱见济道:“好。”张留瑜只好硬着头皮,念出某些谄媚到难以启齿的话,这封信是他模仿张元吉的口吻和笔迹写的,足可以以假乱真。他有些沮丧,天师府对于京城中的信息不太了解,真是养尊处优惯了,什么都不知道。信中直接把郕王捧成谪仙,隐喻他的前世是海外散仙,为了济世救人,普度苍生,这才来到下方红尘。眼瞎的问题不是业力,不是因果,是为了避开红尘俗世的纷纷扰扰而自毁之,就和丘处机丘真人曾经为了抵抗成吉思汗把公主嫁给他而自宫是一样的,高风亮节,为了我弘扬道门做了很大的牺牲。流氓恶霸和梁山上那些草莽硬汉不一样,后者吹捧的是‘头掉了碗大个疤瘌’、‘不就是砍头嘛,老子若眨一眨眼喊一声疼,就不是好汉’,最好能做到脑袋被人砍下去之后再喊一声‘好快的刀!’,而前者是仗势欺人,又十分惜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