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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哥对不起你!”肖胜伸出独臂搂住招弟,让她靠住自己的胸膛。“俺恨你!讨厌你!别抱俺!”招弟嗔他,却不舍得从他身上挪开哪怕半点。她想他,不管有多恨他,还是想他。总是想着他曾经哄他的日子,那么温柔,希望这辈子还有那样的时候。“好!哥讨厌!哥讨厌!都是哥不好,傻丫头!”他大手轻抚她的后背,一点点拍,哄着。招弟的心一阵暖融融,她不需要他怎么有钱,只要有情就好。她有双手,不懒,愿意自己努力。只要肖胜对她好,让她做什么都是心甘情愿的。肖胜呢,生活中总是有回暖的迹象,**的念头也就打消了。经过招弟一段时间的耐心护理,肖胜顺利康复出院,回家了。何晓初很感谢杜明凯在肖胜出事这段时间给的理解,她现在越来越感觉到了他的成熟。上次闹矛盾以后,两人的感情并未受影响,反而还更好了。“喂!何同学,冷落老公这么久,是不是该有点什么补偿啊?”得知肖胜有招弟照顾不需要何晓初后,杜明凯乐呵呵地跟自己的爱妻撒娇。“你想要什么补偿啊?”她微笑着,明知故问。“你说呢?充当一下慰安妇吧!”杜明凯说完,便把她猛扑在床。何晓初自然也是想他的,紧绷的神经一放松,欲望就如洪水猛兽一般,真是挡也挡不住了。宽衣解带,细腻痴缠,小两口又是小别胜新婚,比前段时间更不知道融洽了多少倍。喘息着,尖叫着结束这次征程以后,如以往一般紧紧搂着彼此。“晓初!”他深情地呼唤。“嗯!”她绵软地回答,觉得全身已被他折腾的没一点点力气,绵软极了,也舒畅极了。“你说我这么孜孜不倦地播种,怎么就没看见发芽呢?”何晓初轻笑了,说道:“我没和你说过吗?我带了环的,你的种子当然不能发芽了。”“啊?你说的是真的?怎么没早说呢?”杜明凯坐起来,看着她,有点不高兴了。“我以为你知道啊!”“以为我知道?我要是知道,还会每次都兴高采烈地说要怀孕吗?我明白了,你不告诉我,是不想和我生孩子吧?”“说什么呢?”何晓初皱了皱眉。她开始是以为杜明凯会知道的,他们从前的那几次,没有做任何防护措施。他应该想得到啊,若是没上环,她怎么会不担心意外怀孕的事呢?后来她的确是猜到了他不知道,便想着自己找医生偷偷把环下了,怀上让他意外高兴的。谁知有几次要去,都被事情给打断了。反正要孩子也不在一时,她也就没急着去弄。杜明凯心里有点苦涩,也许人都是自私的,他实在希望有个他的孩子从她的肚子里面成长起来。可人家何晓初是有孩子的,不想生了,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他不得不这样想,自己这是剃头担子一头热了,她要是想生,不早把这事告诉他,早想办法去怀了吗?杜明凯想起那时肖胜在医院质问过的话,问他,是不是结婚就一定会生孩子,到时妮妮就掉价了?他当时说要尊重何晓初的意思,难道她也是担心一旦生了孩子,自己对妮妮不好吗?再恩爱的夫妻在遇到这样的事时也难免互相猜忌了,他越想越心寒,感觉自己为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白费的。她要是真信任自己,一定相信自己能处理好小的和妮妮的关系啊。“晓初!”他表情严肃起来,忍着心中的痛楚,轻声说:“是不是你生妮妮的时候受了很多苦?所以你不想生了,也或者是怕生了孩子我对妮妮不好。不管你是怎么想的,我都尊重你的想法。”他误会了!这个傻瓜他误会了!看着他那受伤了的眼神,何晓初又是心疼又是气。平时他多理解她的想法啊,现在却像个傻瓜一样妄自揣测她的意思。“你傻呀?”何晓初柔声说,撮了一下他的胸膛。“我怎么会不想给你生孩子呢?只是想自己偷偷把环下了,怀上的时候好给你个惊喜。”杜明凯却有点不相信,低声说:“别骗我了,要是你想弄,早去弄了。不必勉强,不想生也没关系。”“你再这样说我生气了!”见他这样误解自己,温柔的小猫也发火了,猛地坐起身,找衣服穿。“我一直想着有个我们共同的孩子,他会是我们......是我们......”是我们爱的结晶,这话何晓初只是在心里想,说出来有点不好意思。尤其是杜明凯还冷着一张脸,叫她怎么说得出这么柔情的话。杜明凯见爱妻一脸的委屈,好像真是自己冤枉她了。越是在意,就越容易误解,他们之间便是如此。他去扯她的衣服:“不许穿!是我们的什么?说完再穿!”“什么也不是!反正你也不相信我,认为我不想给你生孩子。哼,我还不理你了呢!”难得何晓初撒个娇,小模样让杜明凯又疼又爱,一把把她紧搂在怀里。“对不起心肝宝贝儿,都是我不对,是我不好!我不该误会你的!我知道你愿意给我生孩子,只是担心勉强了你。心肝,初宝贝儿,晓初宝宝,我不对,我赎罪,行吗?”“那你怎么赎罪?”何晓初噘着小嘴瞅着他。“你说呢?你又不爱钱,对其他的身外之物也不在意。小的只有......”说完,再次扑倒。“啊!怎么没两句话就这样不正经了!别吵!”她做着无谓的挣扎。“你才别吵!我要赎罪的!”“嗯......别......”别?事已至此,还有“别”的道理吗?再次巫山云雨,温柔缱绻,两情相悦。末了,何晓初汗津津地靠在他怀里,皱着个小鼻子,仔细闻。“什么味儿啊?”“什么什么味儿啊?我没闻到啊!”杜明凯说,像个警犬一样,左闻闻又闻闻,没发现有什么异常。☆、第275章“呕!真难闻!”何晓初干呕了两声,杜明凯忙光着屁股去给她纸篓,让她吐。只是干呕,吐不出什么。“什么呢?好像浆糊味儿!”这话一说完,杜明凯哈哈大笑起来。“我以为什么呢,这你都不知道是什么味?”“不知道啊!”“傻!是我们的儿子味儿!”“啊?”何晓初脸红透了,仔细想想好像是那个的味道,可怎么以往闻着就不恶心呢。“呕!呕!”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