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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转头看看流歌。她像扇子一样亮出手里七八把一样的水果叉。“……我考虑完了,就照你说的办吧。”小胡子抖着小胡子说。她是把一整罐叉子都顺来了吗……*流歌让小胡子立了字据,签了字盖了章,转身要走的时候,小胡子又叫住了她。“我看你身手不错,要不要干脆跳槽到我这儿?”小胡子说,“我给的钱肯定比汪泽那个穷光蛋多。”流歌想了想,认认真真地回了一个字:“呸。”小胡子“啧”了一声,又笑:“那也不勉强你,回去路上小心点吧。大晚上的,女孩子还是别出门了。”流歌一时没明白他的意思,但也没多想。她下了楼,穿过走廊,走到大厅,把借来的水果叉放回到那张雕花嵌玉的红木茶几上,然后推开大门——外面围着至少二十个打手。更不妙的是,她的肚子说话了。“咕噜噜——”第52章少女,和你老板并肩作战流歌是瞒着汪泽和阿潇偷偷跑过来的。她和阿潇把托托带回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托托在路上就哭着睡着了。到家后,等了一宿的老板娘马上把托托安顿好,然后给汪泽打了电话。不到一刻钟,汪泽就风风火火地来了,提着那个旅行箱。流歌问他,这个怎么办;他说托托都回来了,这个等天亮了再说。你先带回店里放着,记得锁好,明天我们再讨论一下怎么处理——汪泽是这么说的。但流歌等不到明天了。从手机里听到小胡子的声音的时候,她气得要爆炸,星云级的爆炸。她带着箱子回到店里,看着送她来的点心师开车消失在拐角之后,又一个人趁着夜色出门了,提着那一千万。她觉得至少这件事,自己一个人是可以办到的。她又想起点心师说的那句话了。——如果不是那天晚上捡到你,欠债已经还清了吧。*流歌心里默数了一下,27个。27个人高马大,魁梧得像冬眠前的熊一样的男人,带着球棒、甩棍、折刀,围在门口等着她。流歌眨了一下眼,退回客厅,关门。她朝身后看了看,沙发旁台阶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十来个一样规格的打手,都是她来的时候搞定的——当时她可没想到,要走会这么难。她刚要过去拿回茶几上的水果叉,楼上书房的门开了。“我不是提醒过你,大晚上的,女孩子就别到处瞎溜达了,”小胡子从书房里出来,站在二楼楼梯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嘴唇上的小胡子都得意地扬了起来,“哪有好人家的姑娘,凌晨两三点跑到陌生人家里去——”他闭嘴了,他看到流歌又拿起桌上的水果叉对着他。“借我用用,”流歌晃晃手里的叉子说,“会还的,肯定还。”然后她看到了桌上放着的水果——苹果,香蕉,各种大小的橘子,以及等等。“咕噜——”“这个……也借我一下,”流歌拿起一个苹果啃了一口,“下次还你。”说完她直接推门走了出去。*27个男人还在那里。流歌啃完了手里的苹果,左右看看没找到垃圾桶,只好蹲下来把核放到旁边。这个淡巴巴的苹果吃下去,根本就是杯水车薪——但总好过没有。流歌假装没听见肚子里的“咕噜”声,深吸了一口气。最前面的第一排有五个人,一个拿甩棍,两个棒球棍,两个高尔夫球杆。流歌矮身闪过第一波攻击,手刀一削,卸了甩棍,腿下往回一勾,拿棒球棍的“咣当”摔倒。她一手抓住另一个棒球棍的手腕,借着他的力,一棍敲上一人的头,回手一棍又砸中另一人的手腕,把他的武器砸脱了手。其余的人顿时吃了一惊,仿佛看见一个会打人的洋娃娃。一回过神来,所有人立刻一拥而上。只是他们手里的武器大多偏长,又一个个长得腰圆膀粗;而对手只有一个,队友有二十好几,动起手来,一下一下全打在自己人身上。流歌轻松地避过那些直来直往的笨重攻击,像一只穿越荆棘丛的野兔。她倒握叉子,叉柄朝外,伺机发动。一个男人握着折刀朝她甩了过来。流歌立刻丢出叉子,“当啷”一声打飞小刀,自己紧跟着回身撞进他怀里,以他为盾牌,朝大门的方向猛冲了几步。大门被人墙挡住了,她暂时看不见。但根据进门时的记忆,流歌推算自己距离门口还有至少30米的距离。她忍不住拧了眉毛,撇嘴“啧”了一声:真是不懂,为什么要把两扇门修得这么远?身后又响起“呼呼”的风声——是甩棍。流歌把面前的男人顺手一拉,自己环旋几步朝大门的方向闪去。迎面又冲来一个人,她一抬手,手刀上劈击中他的下巴——“嘶……”。流歌的手被震得又麻又疼。她歪了歪嘴,迅速换成握拳的姿势,突起的指关节对准下颚又补了一拳,终于把人击倒。离大门还有差不多25米,流歌有点心虚了。早知道这样,她出门前就喊上那个点心师一起来,就算用扛的也要把他扛来——至少先让他给她做顿饭,吃饱了再来。先前被她打飞球棍折刀的男人们又低头弯腰捡起了武器——反正对手只有她一个,慢慢来,不用急。面前又是27个手持武器的敌人了,而她手里的水果叉还剩下5把。而且她还饿了,她觉得有点头晕。——算了,想这些也没用。流歌一个肘击撞翻冲上来的人,然后低头猫腰从面前人墙的空隙里穿过,用自己最快的速度朝大门跑去。然而才跑没两步,她的胳膊立刻被人重重一拽,疼得差点脱臼。“作为点心店端盘子的,你这身手算不错了,”其中一个人说,“小区培训班教的?”其余的人爆发出一阵哄笑,一边笑一边把她围了起来。抓住她的那人身高几乎有两米。她被他抓着小臂高高提着,像个挂在篮球架上的风筝,摇摇晃晃飘飘荡荡。——右手是空着的,没有被抓。流歌把剩下的五把叉子一齐握紧,全部扎进了钳着自己的那只大手。男人吃痛得大喊一声,手上却没有放松,反而因为愤怒掐得更紧了。他的另一只手直接握住了流歌的下巴。流歌觉得他再一使劲,自己的下颚就要被捏碎了。旁边的人sao动起来,不停地尖叫怪笑,好像看到马戏团玩了个新把戏。“哎哟挺厉害嘛!”“你还带了什么武器?勺子还是筷子?”“哈哈哈哈你们那个怂包老板怎么就派你一个人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