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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的一样,咸水镇只需在这两日撤离。我们要做到的是,将江南守住。看来许大人你,在这处理政事上都是很有天赋!”许漫修不知这话是夸他,还是个陷阱,只是低头说着,“不敢不敢。”自然,这句话绝不是在夸他。玉乾已然知道许漫修的真实身份,当然,这不是立刻要来一个兄弟重聚的戏码。毕竟,十年未见的小皇子,如今完好无缺地站在他面前,依旧有些难以接受。“全胜还在咸水镇,虽说她狠下心来要击退灵山军。但,她们始终寡不敌众。”玉乾点头,随即说道,“你不必担心,沈全胜的性命我自然会保住她。退至江南,做好部署,即便是陈国军队来犯也不会出什么大事。毕竟,灵山军人数并不多……”“启禀圣上,臣愿意回江南,帮忙镇守。”“你?”许漫修的这个身份本就是他心中的一根刺,既然他愿意回去,“好,许漫修,我今日就封你为镇西左将军,务必辅佐沈将军守住江南。”许漫修躬身气势汹汹道,“是!臣定当完成任务。”去江南平定叛乱自然是公德一件,但,许漫修可不会什么武艺。他不过是个穷酸书生,就连兵法都没看过多少,此去江南更是凶多吉少。“怎么?担心许漫修了?”一晃神,许漫修已经离开了,而整个屋子又只剩下他们二人。“自然不是……我只是担心,许漫修去了也于事无补,你真的有信心,能将那江南守住?”他方才装了许久的自若终于一下倾塌,缓缓摇头,“没有十足的把握,但,这是如今最好的法子了。”“陈宝宝当初也算是和我们有些交情,共患过难,想不到,今日再见却成了敌人。你方才没说,但心中自然不好受吧?”他眼神放空了片刻,转过身子,伸手轻轻蹭了蹭她的脑袋,“知我者,莫若夫人。看来,这天下懂我的人,也就只有夫人一人了……”那原本还愁容满面的脸,突然绽放淡淡笑意。“圣上今日倒是奇怪,往常都会直呼我颜宋,或是叫我阿离,今日这夫人二字,叫的还真是顺口?”那笑意更浓,像是那腊梅支上的花苞,虽未绽放,却已有了nongnong的清香。“你身上的伤好些了吗?”那笑意才缓缓收敛起来,看着自己的身上,自在摇着头。“没什么事情……不过是背后中了一箭,太医瞧过了,没什么大碍,不必担心。”“我说的不是这个……”她伸手缓缓指向他小腹的部位,“那里,那里的伤,是怎么弄得……是不是,那一天……”“哎呀!”他起身拍拍衣服上的皱褶,“我忘了今日梁太傅大病初愈官复原职,我正要去拜访一下。就不聊了……”他始终在刻意回避这个问题,可他越是刻意,越是回避,她越是觉得那个伤口和她小产那天的事有关。见风尘晚走一步,便立刻把他拉到殿内来。“风尘,圣上腹部的伤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这……”风尘蹙着眉头,圣上让他保密,可此事已经向沈姑娘说明,要是再说一遍,圣上定不会轻饶他,“贵妃娘娘,这属下怎么知道圣上的事呢?再说了,圣上既然不愿意说,那就……”“别给我废话!”她目光如炬,“我要知道来龙去脉,否则,我也能让圣上不轻饶你!”风尘无奈地摇头,为何他们夫妻二人事总是相牵连到他这个无辜的人呢?正文第三百零七章身世之谜(四)乾元殿内已经积了两日的奏折,就有着半人高。这几日,除了正常的上下朝,便只能埋头批阅。“圣上,皇后娘娘如今在门外求见。”顾婠婠自上回与太后对峙之后,已经消停了许久,不知今日又想惹出什么祸事来。“让她进来吧!”顾婠婠匆匆走进,也并未行礼作揖就急忙说道,“圣上,此事你必定要为婠婠做主!”他批阅久了本就头昏昏涨涨的,双目无神抬起头问,“是何事啊?”“婠婠自知没有颜宋那么讨人喜欢,但也不愿看圣上被蒙骗。上回圣上离宫,太后来找婠婠的麻烦,险些丢了性命。”“这件事我略有耳闻……不是已将太后安排到南山寺了吗?你还有什么不顺气的?”顾婠婠忙摇头道,“婠婠自然不敢。只不过,当日之事确实有太多奇怪的地方。太后娘娘与婠婠从未有过任何矛盾,但为何圣上刚一离宫,她便像是找准了时机来找我的麻烦?”“按你这般说,便是有人指使太后做的此事了?”玉乾嘴角轻蔑一笑。她深吸一口气后点头,“是,而且婠婠怀疑指使太后的人,便是颜宋。”他嘴角的笑意凝滞,转而拉平看着她,“你说是颜宋指使太后?呵,我想你知道的,太后与颜宋向来不和,更何况当日颜宋小产,也是因为太后的缘故。你今日竟说出如此怪异的说法来,可有何证据?”“婠婠并没有任何证据。只不过,事情太过巧合。那日圣上出宫该是颜宋怂恿的,而之后宫中就出了这档子事。不仅臣妾身上是伤,就连太后娘娘也因此被罚到了南山寺,您不觉得这是个一石二鸟的计策吗?”手里的奏折擦边掉落,竹简散落一地的声响有些凌乱。“婠婠,你可听过这么一个故事……村子中有一对双胞胎,一个聪明,一个愚笨。有一日村子里头的猪丢了,众人寻了半日都没找到,而此时聪明的孩子拿着糖回来了,大家便就猜那孩子是偷了猪换了糖回来。你猜,实情是如何?”顾婠婠摇头道,“是那笨孩子偷的?”“倒也不是。那愚笨的孩子只是闲来无聊开了猪圈的闸门,里头的猪自己跑了,他却不敢说罢了。”他笑了一声道,“拿猪换糖确实是个好计策,但,实情却不是如此。一个人可以聪明,但他不需要利用这个聪明来做坏事。”顾婠婠此刻算是明白了他的意思,“婠婠知道了,既然圣上选择相信,那婠婠也不必多言。只是请圣上多留个心眼,毕竟,圣上此行还是遇险了,不知这险是意外,还是个陷阱呢。婠婠告退……”顾婠婠说完,便缓缓走出乾元殿,并未再继续说下去此事。既然玉乾都如此说了,自己再多说几句都是也无用,反倒还会反感她。自然,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