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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无法走出,才受了十年的苦。“当日,梁太傅和罗氏会于荷花池旁,就是为了说灵山军一事。罗氏告诉我,之前梁有正曾三番五次找她过,有关灵山军重建一事。罗氏本无什么兴趣,但思来想去之后,还是想为自己谋利,决定和梁有正合作。”“他们要合作什么?”“罗氏并未详说,只是说有关灵山军的重建。而那日,梁有正还未说完所有的事,小太子就从假山之上跌落。”小太子跌落之后,罗妃安心口的一块rou也就被狠狠割下,因此有关灵山军的事她再也不过问。只不过,这件事梁有正依旧不放弃,才牵扯进了另一个人……“梁有正还是没有放弃重建灵山军的希望,于是想要拜托张管事这件事。”“他果真与张管事有关?”“不止这些。”清浅转过身,稍作镇静之后说道,“他们还产生了感情,生下了一个孩子。”他的双目定格在清浅身上,“孩子?……你是说,梁太傅和宫女有过私生子?”“不是私生子,而是一个女孩,从女孩的年龄来看,梁太傅和张管事早就有私情。”清浅从袖口掏出一份信,“这是那个女孩的生辰八字,却是在张管事身上找到的。”玉恒仔细看着,“……这个女孩……叫素秋?”她的身子渐渐从冰冷暖和起来,“是个心智不全的孩子,我曾经和她相处过一段时间。当初内学堂的女傅对她照顾有加,我曾以为她二人之间才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但此后,我才想起,女傅本就认识张管事。”一个突如其来的私生女,梁太傅怎会让她存在呢?张管事如此藏掖,也是想让素秋能有安逸的生活。只可惜,素秋是个傻子……“如此说来,当日梁太傅死于荷花池,张管事瞥见之后,并非是知道凶手是谁。而是见到死者之后,太过悲恸?”这确实推翻了之前他们所想,如此一来,这倒成了张管事的催命符。“凶手并不了解张管事和梁太傅之间的事,因此断定了张管事可能见到过他的脸。”东方清浅忽的想到一个主意,“这确实不为一个好的办法,我们可以利用罗氏的死,来找到真凶。”“你是说……想要装作案件的目击者?”“是。”东方清浅微微低眸,“我本想着让罗氏假死来引出这个死者,但如此一想,这个法子更快一些!”“你想派谁去?”她和罗妃安扯不上关系,而且凶手倘若知晓她的身份,是绝对不敢动她的;玉恒是这玉都的皇帝,即便那人再神通广大也不会敢杀了玉都的皇帝;在这么看下去,能够有谁可以让凶手相信且又敢动手的呢?“太上皇如何?”她眼眸中的光亮正微微发颤,盯着玉恒,“你……说什么?”“我和你,不是那凶手可以对付的目标。随便找一个手下,则会让凶手觉得是一个圈套,那目前,太上皇最为合适。”袖子朝后一摆,他的表情,像是胸有成竹,“他的身份高贵,且和罗氏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凶手相信他见到的可能性最大。”“他……”眉头突然微微一皱,“他是个傻子,让他去只会坏事!”“就因为是傻子,凶手才更容易上套。”玉恒眼眸一转看向她,“还是说……你在担心他?”嘴边轻蔑一笑,“圣上是在说笑吧!这件事情只有一次机会,我没理由将所有压在一个傻子身上。”“我和你打赌,这个凶手会上当。”“那便好,就让太上皇去这一遭。”玉恒微微笑着点头,“既然如此,你去和他说这件事如何?”“我?”“倘若是我说的话,他绝对不会答应。但你不同,他不是一直在喊你清浅jiejie的吗?”这个男人,他在监视她和太上皇的一举一动,果真,他对玉乾的敌意依旧没有减弱。“可以,但也请圣上好好想想如何帮助东方国那件事。”东方清浅并未行礼,而是挥袖转身利落离去。她,确实变了……玉恒嘴边的笑意越深。正文卷第三百八十一章毒药毒不死人(二)A,最快更新世卿最新章节!她并非气定神闲走进那间屋子,在走进之前,她思虑了几个不错的开场,但当见到他朝着自己冲来的那刻,却早就抛之脑后。“清浅jiejie!”他的笑意不掺着任何假意,但她的假意中却很难掺入一点笑意。“清浅jiejie,我就知道,你肯定不会那么绝情的!”她的记忆中,这个男人并不爱笑,就算是笑,也不过是带着冷意的假笑。她缓缓将手臂上的手指一个个掰开,“我今日来,是有事要拜托太上皇。”“有事?”阿乾想了想,语气依旧欢快,“说来听听!”“近日,宫中发生了连环凶杀案,想必太上皇也听说过。”他回头看了风尘一眼,然后点头,“风尘同我讲过,说是让我注意,千万别乱跑!”“那……太上皇可想要找到真凶?”“真凶?”他侧着个脑袋,摇头道,“可我……不知道谁是凶手,怎么找?”清浅短叹了一声,随即拿出那份名册解释道,“这个名册中的人都是凶手的目标,我们现在不知道他下一个的目标是谁。但我们想出一个法子,或许可以制止下一次凶案的发生。”“我知道了!”他像是听懂了,但眼神告诉她,他还是不懂,“我帮jiejie找凶手!嗯,一定要找出来!”清浅见他气势冲冲的样子,竟有些想笑,“这件事,目前只有你能做到,但可能,会有生命危险。”风尘立刻上前质问,“你是说,会有生命危险?!他现在可是疯了,你怎么可以……”“我没疯!”他突然目光如炬,盯着风尘,“我的事,我自有打算。”空气沉默了半刻,随着他转身时的笑眼,继续开始流逝,“如果我能帮到jiejie,jiejie也要答应我,不要再躲着我了。”他虽然疯了,但仍旧知道讨价还价,不肯吃亏。“我……”她不知如何回答,当时的恨意,为何在此时丝毫想不起来,为难地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