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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以前好玩的事和镇上现在的情况给这哥俩好好说了说。省得下次他们下镇上不注意遇上事。另一边,张红和何翠坐在南墙边靠水井的地方一起洗衣服。张红看了看院中,低声对何翠说“你看人家,一连两天不见影,回来还有功了呢。”何翠小声劝她:“这两天队里没话,三出去耍两天也没事,谁还没年轻的时候啊。”张红翻了个白眼说:“咋没活,大哥和建民这两天给家砍了几车柴了,今年都快够用了。你试着大哥和建民出去耍,娘和爹还不炸了锅。”又接着说:“大嫂,你和大哥太老实,谁不知道三弟又是老两口的心尖子又滑头,就咱们吃亏。”第26章何翠有些无奈的看了看张红,笑了笑说:“快洗吧,一会天黑透了就更看不见了。”张红瞟了一眼何翠心说这个大嫂真是没救了。大家在院里凉快了会,就各回各屋了。第二天刚吃过早饭,赵老栓坐在堂屋看着儿子和媳妇说:“你们都过来一下,俺有事说。”几个人都围过来问:“爹,咋了?有啥事啊?”赵老栓抽了口烟说:“都坐下,立那干啥?显得个高啊。大家今都在,俺就说一下,这树大了就要分枝,人也一样,所以呢俺决定今个分家。”听见赵老栓要分家,几个儿子你看我,我看你,赵建党连忙说:“爹,这好好的咋要分家呢?”赵建民心里明白他爹是早有打算,可没想到会这么早。赵建国则是无所谓,但是想把爹,娘争取到他这。上辈子没爹没娘,这会好不容易都有了,咋也不想放手。柳大丫听赵建党问赵老栓,心里的委屈达到了顶点一拍大腿,抹了一下眼睛哭诉:“咋要分家,要不是那个不下蛋的搅家精~”后面的话还没说完,赵老栓拍了下桌子打断她说:“闭嘴,瞎说啥,没啥原因,就是你们都成家立业了,俺和你娘要享清福。”赵建国看柳大丫坐那哭,心里不是滋味。瞪了张红一眼走过去坐在柳大丫旁边安慰她说:“娘,你别哭,我不和你还有爹分,我以后养你们。”虽然柳大丫没说完,但大家都知道咋回事了。赵建党对赵建民说,:“老二,你该管管你媳妇了,一天就她事情多。”张红本来还想装驼鸟,只要没明说,就不是他的错。这会也装不下去了,心里直打鼓。红着脸说话也结巴了:“不是我,我~我没~没要分家。”赵老栓拍拍桌子,说:“咋了,一个个的,俺管不了你们了,都给我坐下。这分家不关别人的事,是俺早定下了。你们都不要多嘴,只要听着就行了,到俺问你们了再说。”赵老栓在家那是绝对权威,家里其他人就都不吭声了,看这赵老栓。赵老栓磕磕烟袋,又接着说:“俺说,三写一下,这第一条住房,现在你们住的房子继续住,我找村长和书记批了两个宅基地,不远,就在咱家前边那条新巷里。老二和三,你们起新房后,搬走留下的房子归老大,因为老大要养俺们。”“第二条,家里有的农貝一家一套,吃饭的锅碗瓢盆让你娘按人头分,剩下的归俺和你娘。”“这第三条,家里养了七只母鸡,一只公鸡。一家两只母鸡,剩下的两只归俺和你娘。”“第四条,家里一共有287块钱,你们三家一家90块,剩下17块留给俺和你娘”“第五条,家里刚分的细粮一家50斤,玉米一家150斤,黄豆,绿豆,一家二十斤,要啥自己选。。菜地的菜平时谁吃谁摘。老二家的和老三家的去新院子后面的空地上种菜,等长成了就去那边摘。”“第六条,俺和你娘老大养,老二和三就一年一家10块钱,10斤细粮,50斤粗粮。就这么多,你们谁还有意见。”赵建党和赵建民都摇头说:“没意见,听爹的。”赵建国看着赵老栓说:“爹,我起了房子,你和娘跟我住行吗?”赵建党不等赵老栓说话,接过话音说:“三,这当然不行。爹娘跟了你,那俺不让人笑话死。”赵老栓笑着说:“就这么定了,你们只弟虽然分家了,但还是要和睦,一笔写不出两个赵字,以后你们也要相互扶持。建党,去叫你二爸和你大堂弟过咱家吃饭。一会就帮你二弟,和三弟在房子边先搭上个窝棚,砌上个灶台,以后做饭也方便。”柳大丫看事情都定下来了,抹了把泪去了里间躺在炕上。张红乐的眉开眼笑高兴地不行,赵建民看着这败家娘们气的肝疼,拉着她回屋。赵建国跟着柳大丫进了里屋,拉看柳大丫的手说:“娘,你别难过,我以后好好孝顺你。又离不远,我天天过来烦你。娘,你别哭了,都不好看了。”柳大丫“扑哧”一下乐了,点了点赵建国的额头说:“说的啥怪话,娘都这岁数了,再好看不成妖精了。”赵建国见终于哄好了柳大丫,心里松了一口气。家分完刚没两天,队里通知要交任务粮了。一大早,队上就忙开了,一帮青壮年把库里分夏粮时专门留下的任务粮一袋一袋摞到套好牲口的车上,排成一条长队,去镇上粮站交任务粮。第27章队长专门安排会赶车的老把式赶车,牲口车排着长队浩浩荡荡地来到粮站排队等着交粮。赵建国和村里的一帮年轻人蹲在树底下吹牛,闲片话。二队的队长和会计看着一脸傲慢的验粮质捡员,拿着平时舍不得抽的卷烟,一脸堆笑地说:“刘干部,我们是辛庄二队的,这是我们今年的粮。”验粮员看了一眼烟,刷一下拉下脸严肃地说:“干什么你,想贿赂国家干部,你这是什么思想,再不收起来我就要检举□□你了。”二队的队长和会计忙说:“不是贿赂,不是贿赂,刘干部辛苦了,想让刘干部抽口烟歇歇。”验粮员“哼”了一声,队长和会计互看一眼脸上表情都不好了心说完了,肯定是烟不好,看不上啊,今天的粮不一定能交上啊。验粮员走过去,用一个锥子状的验粮器,唰的一下像一把利剑插入麦子口袋中,抽出一些麦子,用手捻了捻斜着眼看着队长和会计说:“你们这粮不行,没干透。”队长和会计忙讨好:“刘干部,这是俺们专门留的晒的透透的好粮啊,您再验验,再验验。”验粮员冷哼道:“我说不行就不行,不要胡搅蛮缠,影响别人革命工作,明天再来吧。”说完就住前走,队长和会计站在那是满脸愤怒,但又不能说什么,谁让人家有那么点权利呢,每年交粮都要受冤枉气。队长去树下叫队上的年轻人,叹了口气说:“粮没验上,明天再来吧。”旁边有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