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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这女人半边脸肿的老高,却一刻不敢耽误,衣服都没穿,裹着被子就从房间里滚了出去。霍明当天晚上回到家里,想要找陈静算账,结果推开门才想起:他老娘把他老婆给赶出去了!霍明直接把邹明娟叫起来,质问她陈静去了哪里。邹明娟活了这么大的岁数,还没被儿子这么吼过,说也不说,干脆哭了起来,说他为了一个野婆娘吼自己亲娘。霍明此时什么都听不进去,吕薇依说的那两句话一直盘旋在他的脑海:陈静和别的男人好上了。陈静背叛他,陈静会和别的男人好。霍明大发雷霆,在家里把所有能砸的全砸了,要把淮京翻个底朝天,把陈静找出来,惊的他两个jiejie连夜往家里赶。他越想越气,越想越怒火中烧,那个女人敢背叛他!竟然敢背叛他!霍明想起陈静不可一世的模样,眼里却又含着对他星星点点的爱慕,这股怒火烧到最后,竟烧出了一丝委屈。她明明自己先爱他的,凭什么又敢去找别的男人!霍燕与霍梅赶到家里的时候,霍明还在大发雷霆。说派出去的人都是饭桶,找了一晚上都没把陈静找出来。霍明越是找不到她,心里的想法就越多,一想到万一她……万一陈静这晚上和别的男人一起睡的……他气的只想杀人。霍燕安慰他:“不过是个女人而已,你的女人还少吗?”霍明刚想说:这不一样!哪儿不一样,又说不出口。说出口了,又怪不像他的作风。他干脆闭口不言,只说要把陈静找出来。闹到中午,霍明都不肯消停。整个霍家鸡犬不宁,闹得霍正山都放下公务,从外面回来。他一回来,就直接训斥霍明像什么样子,说他:衣衫不整,眼睛都是血丝,不过就是陈静跟别的人跑了,你就这个德行,你没见过女人吗!霍明抿着嘴唇,不说话。霍家院子里来来往往好几批人,每一批回来,都说没找到陈静。他怒气值累积到极点时,陈静突然出现在霍家大门口。她穿得还是昨天穿得那套衣服,淡然的站在门口。王阿姨高声道:“哎呀!陈小姐回来了!”霍明在内屋一听,推开拦着他的几个jiejie,大步往院子外面走。陈静优哉游哉的站着,自己反倒一身狼狈。他死死盯着陈静,声音如同寒冰:“你昨晚上去哪儿了。”‘陈静’道:“和你无关。我听说你在找我,回心转意准备和我离婚了吗?”霍明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他突然明白为什么陈静一下子要和他离婚,这与吕薇依说的不谋而合。“你和我离婚,是因为外面有人了?”‘陈静’道:“这也和你无关。”霍明双手力气极大,像个钳子似的抓着她的肩膀。‘陈静’被他抓疼了,叫道:“你放开我!”霍明:“你做梦。”他面色铁青,猛地拽着‘陈静’的手,往屋子里拖。第22章绝不离婚(双更合一)‘陈静’很是惊恐的挣扎起来。何鸢演的像模像样,一边尖叫一边往后倒,企图挣脱开霍明的手臂。她喊道:“你放开我!你放开!我报警了!”霍明充耳不闻,脸色又黑又难看,好似滴的出墨汁来。霍梅看见自己弟弟这一副失心疯的模样,连忙上前拉着他:“你干什么!发了疯不成!”霍明:“姐,你让开!”他模样颇不耐烦。霍梅皱眉:“你如果知道我是你姐,你就给我有什么话在客厅说清楚。”“你看看你自己像什么样子,今天家里的人被你拉着折腾了一天,就为了这个女人?”霍梅一点面子也不给‘陈静’。或许,在霍家,根本没有人把陈静当成霍明的老婆。何鸢因收了女鬼的棺材,所以多看了两眼霍梅。见她浑身怨气缠身,可见身上不止是背负了昨晚上那一个女大学生的命案。何鸢心道:杀人犯吗?霍梅一双吊起来的丹凤眼凌厉的瞪了何鸢一眼。换做是往天的‘陈静’,一定会瑟缩一下。但何鸢只是与她对视,并没有显出什么惧怕之意。霍梅厉声问道:“你昨晚上去哪儿了?为什么不和阿明说!”何鸢笑了声:“好笑,我为什么要和他说?”霍明的脸色又黑了几分。霍梅怒道:“他是你丈夫!你一个妇道人家,大晚上的跑出去还挺有道理了你?!”何鸢:“原来你没忘记他是我丈夫,我还以为你们霍家一个个全都是睁眼瞎,看不见我这个大活人呢。”陈静读过书,说出来的话也尖酸刻薄。何鸢此时模仿她,甩开霍明拉着她的手:“你放开我!”她双手抱臂,冷笑一声。“霍明在外面找女人的时候,敢问和我说过吗?敢问想得起我这个妻子吗?他不履行做丈夫的义务,凭什么要我在家里守着空房,我不是人了吗?”此话一出,霍梅惊了一惊。陈静平时不大和家里人顶嘴,最多就是跟邹明娟吵一架。只要她们姐妹俩和霍正山回来,陈静大气不敢出,都梗着脖子,站到一边。今天倒是稀奇,敢和她顶嘴了。霍梅笑了一声,“陈静,什么时候霍家轮到你来讲道理了。”“当初跪着要嫁给霍明的是你爸爸,你到这儿来就该有一点儿自知之明,什么事你该管的,什么事你不该管的,该做的不该做的心里都有点儿数……”何鸢笑道:“是,以前是我不识数,我明白了,现在我很识数。”她旧事重提,把离婚的事情,当着霍家所有人的面都说了一遍。霍梅没料到她这么不识抬举,脸色气的有些红,重复道:“你爸爸……”‘陈静’翻了个白眼:“我爸爸下跪,对,你要说几遍,你不服气你跪回去啊,又不是我下跪要嫁给霍明的。”霍梅被怼得哑口无言。这、这女人……一夜之间怎么变的这么野蛮无理,现在连她爸爸的事搬出来,都治不住她吗!以前只要说陈静的爸爸是如何如何求着要把她嫁给霍明时,陈静总是像遭受了巨大的屈辱似的,往往这个时候,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一双眼睛只顾着掉眼泪。这是陈家欠他们霍家的,而陈静,就是这一场交易中昂贵的抵债品。现下,抵债品似乎不怎么配合,要给自己赎身。何鸢又从她的公文包里面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