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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去门票那三个。”孔嘉俊:“我也是。”众人决定下来,分成两拨各自买票,夏曦和瞿北辰一路,其他人一路。图坦卡蒙的墓室离入口不远,两人决定先去看图坦卡蒙。约好会合的地点,两人朝图坦卡蒙的墓室入口走去,那几个人在后面看着,颇有些目送的意味。“我原来以为你不会来。”瞿北辰对夏曦道。夏曦:“看个古墓而已么,又不是没看过。”瞿北辰:“你不怕他们说的那些?”“不怕。”夏曦停了停,莞尔,“我主要是觉得,你这种见庙进庙见坟挖坟的人,煞气一定都挺重,跟在你旁边肯定能妖邪不侵。”瞿北辰:“……”他把票交给墓室的守门人,顺着墓道的楼梯下去。坡度很陡,他回头,夏曦跟在后面,一脚一层楼梯,小心翼翼。心里忽然有点满足。他其实挺怀念刚开始结伴的时候,去哪里都只有他们两个人。都是从龙少那个倒霉孩子开始的……他心里想。“小心点。”他伸出手。夏曦应一声,却把手扶在了旁边的栏杆上,“你别顾着我,看楼梯。”瞿北辰莞尔,继续往下走。图坦卡蒙的墓室并不算很深,顺着阶梯下到一个房间里,开放参观的区域就到了头。墙壁上的图画依旧鲜艳,黄色的底调,上面画着真人大小的图像。天空女神努特和冥神欧西里斯,分别接见生前的图坦卡蒙和死后的图坦卡蒙。而壁画面前,放着一具玻璃橱柜,里面躺着一具黑瘦的木乃伊,身上盖着白色亚麻布,安详地闭着眼睛。夏曦在埃博里参观过木乃伊展室,并不觉得害怕。她走上前去,端详了一会,问瞿北辰,“这就是图坦卡蒙么?”瞿北辰道:“对,那就是图坦卡蒙。”夏曦微微颔首,道,“我记得书上说,他死的时候还很年轻?”“嗯,十九岁。”夏曦道:“真可怜。”“也许吧。”瞿北辰意味深长,“不过他是整个国王谷里面,唯一还睡在自己坟墓里的法老。”夏曦听着这话,有点想笑,又觉得不太合适,白他一眼。墓室不大,也不让拍照,两人逗留了一会,原路回去。“瞿北辰,”上楼梯的时候,夏曦沉默了一下,道,“我们散伙以后,还是经常联系一下吧。”“嗯?”瞿北辰回头,“为什么?”夏曦:“毕竟来过这地方,确定一下对方健在。”瞿北辰:“……”☆、Chapter32哈布城国王谷里的墓xue之间相隔并不遥远,每个方向都分布着墓xue入口。夏曦跟着瞿北辰出到地面,看着路口的指示牌,忽然问,“拉二的墓也在这里么?”“在啊。”瞿北辰指着路标上一个写着\"kv7\"的牌子,“这个就是拉二的。”“开放么?”夏曦问。“开放是开放,不过没什么可看的。”瞿北辰道,“里面被山洪毁了,没什么东西留下。”“哦……”夏曦微微颔首。拉美西斯六世墓里面,有画着华丽的天象内容的天花板。黑色的底调,用金黄色描绘出法老、神灵和一排排的男男女女,密密的象形文字,将他们隔出一个一个的场景。天花板中间,两个女性模样的人相互背对,用变成长弧的双手和身体,将左右两边的图画分隔开,拥抱在怀中。“那两个女人是什么?”夏曦仰着头问。“她们都是天空女神努特。”瞿北辰道指着说,“左边画的是夜之书的内容,右边画的是日之书。大概说的是每天晚上,努特把太阳吞进肚子里,第二天又吐出来,象征重生。”夏曦点头:“那些画成’大’字一样的,就是星星?”“对。”夏曦仰头,继续观赏。门票上的三个墓,瞿北辰选了塞提一世、霍伦海布和图特摩斯三世。其中最宏大的,是拉二父亲塞提一世墓。长长的通道,比别的墓室更深。两侧墙面上,几千年前的颜料依旧鲜艳,好像是昨天刚刚涂上去的一样。游客们大多放慢了脚步,仔细欣赏,同向的楼梯也分成了两队,不断有人走快些,又不断有人停下来。瞿北辰走在前面,夏曦走在后面。她看着墙上的图画的象形文字,问,“这上面说的是什么?”瞿北辰道:“阴间之书。”“阴间之书?”瞿北辰说,“无论平民还是法老,死后都要到阴间去见欧西里斯,经过他的审判之后,才能转生。”夏曦一边走着,一边听他指着墙上的图案解释冥府审判的经过。他微微侧着头,脖颈后的麦色皮肤光洁,往下,是宽阔的肩膀和脊背。……不是所有人都像你那么幸运……昨晚他说的话,似乎又在耳边。“阴间之书、地狱之书之类的典籍,主要目的都是引导死者回答欧西里斯的问题,让他们平安过关。”瞿北辰说着,回头,发现夏曦在看着他。目光相对,夏曦道,“就像面试前漏题么?”瞿北辰笑了笑:“差不多。”墓道向下延伸,美丽的厅堂一间接着一间,最后,到达墓室。法老的石棺已经不在,墓室里空空如也,只剩下墙壁和穹顶上华丽的壁画。涅菲悌丝女神张开的翅膀下,法老乘着船游荡在冥河上,前往欧西里斯和拉的领地。天花板与拉美西斯六世墓一样,用黑色和金黄色装饰,内容却不太一样。夏曦注意到上面画着很多神灵和动物,身上带着朱红色的斑点。“这些表示什么?”她问。“星图。”瞿北辰道,“每个人物动物都是一个星座,红点就是星星。”夏曦讶然,大感兴趣。她仔细看着天花板上的图,问,“都有哪些星座?”瞿北辰看看她,不答却问,“你看得出哪些?”夏曦盯着,思考了好一会,道,“那神灵身上的点,像是猎户座。”“还有呢?”“那头牛和后面牵着尾巴的人,应该是北斗。”瞿北辰赞许地点头。“不过别的看不出来了。”夏曦道,“河马和鳄鱼是什么?”“那个,目前也没有定论。”瞿北辰道,“现代的星图来自于古巴比伦,古埃及的星图则完全不同,到现在也没有全部弄清楚。”夏曦听着,有些遗憾。“我以为你们那么厉害,都研究清楚了。”她瞅着他说。瞿北辰不以为意:“没办法,我们科学界总是变数太多,比如有些人考不上天文系,最终拉了大提琴。”夏曦好气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