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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重,木绥觉得这人可以说是十分深明大义了。可能是她一瞬间的表情太过放松,聂时休的别扭劲儿又犯了,他猛地蹭过来,皱着眉哼道:“我不管你你就这么高兴?你,你嫌弃我?!”遭了,又打击到这人膨胀的自尊心了。木绥摆摆手,赶紧顺毛:“不是不是,我是想着你不怪我瞒着你这件事才松了口气的,想着怎么会有你这么明事理的人呢。”聂时休闻言脸色好转了些,撇了撇嘴应承下来:“那是当然。”他心情好了点就又扒了两口饭,吃着吃着忽然又说:“其实就算我什么都知道,我也会选你的。”“啊?什么?”木绥没听太明白。他瞟了她一眼,闷闷道:“你又不比木龄差,干嘛妄自菲薄?我怎么可能会因为她和你翻脸,我又没毛病。”木绥这下听懂了,她不比木龄差吗?或许吧。她不知道说什么,朝聂时休笑了笑也就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了。木绥晚上洗了澡之后下来倒水喝,走到客厅看见新改造的阳台,就忍不住过去躺了躺,她本来只是想体验一下,但一躺下就起不来了,京城难得出现这么晴朗的夜空,干干净净得像一块儿墨玉,没有一点儿漂浮的杂质影响观感,偶有一两颗星闪烁着出现,更是让人觉得天幕敞亮了起来,木绥感觉就像偷得了浮华半分闲一样,惬意得整个人都宁静了下来。聂时休一出房间就看见阳台沙发床上躺了个人,他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本来是想吓她的,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幼稚可笑的想法,要是被周雨樵看见了,估计能拿这茬儿黑他两三年。可一走过去他就停止了所有动作,只蹲在木绥身边看着她。木绥睡着了。他从来没有仔细看过木绥睡着的样子的,当初他俩初次见面虽然滚了床单,但那时候他认为人海茫茫两个人可能再遇不到了,隔天早上起床也没有好好看过她,后来结婚后虽然住在一起,但却一直是分房睡,更是没有机会看见。木绥睡着的时候很乖,安安静静地蜷成一团,像一只没有安全感的小动物,完全没有平时波澜不惊的八面玲珑。聂时休知道木绥心思重,但没有想到她连睡着了的时候都是皱着眉,就像经久的郁结缠绕在心头,聂时休忽然想,她再这样下去,会不会将心缚死,此后再不能自由呼吸,行到最后,不是快刀斩断就是溺毙窒息。聂时休觉得这个念头很可怕,突如其来却又让他十分笃定,明明他一点都不了解她。他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在她眉心抚了抚,可却怎么都抚不平这褶皱,聂时休忽然就有些心慌,感觉就像他太平安定的人生中蓦然上演了一场兵荒马乱,既措手不及,又无力反戈。木绥觉浅,一感受到有人碰她,条件反射地起了身鸡皮疙瘩,她猛地抓住尚在眉心的手指,像受惊的小鹿一样瞪大眼看着作案人。却看到了同样满眼慌乱的聂时休,他就像受了什么莫大的委屈一样,无助又可怜。作者有话要说: 休哥目前就是打死认为自己和阿绥没有感情但婚姻绑定了利益和责任的状态哈哈哈哈哈ps:这里我先叨叨几句,我想写的阿绥是一个内心有自己世界的人,但在这前面我还不会去太明白地揭露她的大部分想法和过去,得先让休哥明白过来对她有感情,然后从自恋中匀出眼光和心去慢慢地从内到外地真正关注阿绥,我觉得需要得有人真正关注真心在乎之后,把阿绥的世界剖析揭露出来才有意义,换句话说就算是卖惨,那也得有人心疼这惨才有卖点哪。emmmmm……其实我就是想说大概休哥还会别扭几章哈哈哈哈,少女休诚不欺我!☆、和好木绥松了口气的同时心头又泛上疑惑,他这是怎么了?聂时休见木绥忽然醒来,赶紧掩了情绪,欲盖弥彰地抢先开口:“怎么在这儿睡了?小心着凉。”木绥虽然疑惑不消,但也乐得粉饰太平,本想习惯性扯出个笑,但面部肌rou还没放松下来,索性她也就放弃了,眯着眼回:“看星星看着看着就不小心睡着了。”说完她就像撑着身子坐起来,也就是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手上不得空——还抓着聂时休的手指呢。木绥有些尴尬,不动声色地放开了,但还是心虚地咽了咽口水。谁知这几个小动作都被聂时休看在眼里,他看着木绥白皙修长的脖子,也不自觉地跟着滚了滚喉咙。正所谓饱暖思yin欲,自从两人同居以来不是在别扭就是在忙着装修,还真没时间思考这种事儿,这猛地一松快下来,聂时休忽然就意识到,自己当和尚好久了,这会子还真有点把持不住。不过他转念又想——他俩现在是法定的两口子,更何况当初还商量得妥妥的,这还把持个屁。但还是得保持点儿形象,不能显得跟个毛头小子似的饥渴难耐,也得要浪漫才行,好歹也是新婚燕尔呢。他这边尚在算计中,那边木绥见他好像也没什么话说,就起身进客厅了。刚一进去就听见聂时休的手机在响,顺手拿起来就转回身准备递给聂时休。可谁知聂时休却忽然出现在了她身后,两只手臂大张着像是要抱她的样子,却猝不及防被手机戳了肚子……聂时休没想到她忽然转身,惊吓之余又毫无防备,被戳得痛弯了腰,他一边揉肚子又一边幽怨地看着木绥。木绥也不是故意的,见状也只好上去呼噜着他的背问:“你没事吧?我……不好意思啊。”聂时休刚想略过这一茬儿重振雄风,木绥手里的手机又响起了第二遍,木绥赶紧把手机给他:“你电话。”聂时休迫不得已地接过,顺手就划下了接听,那边周雨樵大嗓门传来:“哎哟您接啦,我还估摸着得打四五遍呢。”木绥见他接了电话,指了指楼上,又用口型对他说:“我先去睡了,晚安。”聂时休就眼睁睁看着木绥坚定而又心无旁骛地上楼,继而‘咔嗒’一声关上了卧室门。这边周雨樵久不听他说话,又在催促:“哎,你说话啊,咋啦?”“喂,喂!信号不好吗?这挺好的啊,满格呢。”“喂,聂时休,大兄弟……”聂时休看着电话,他发誓他是真想顺着网线扒过去把那傻逼玩意儿给揍成猪,他深吸了口气,咬牙切齿地说:“周砍柴,老子想砍你!”周雨樵闻言静了一下,过了一会儿又扯着嗓门吼:“哦,你信号好啦?”聂时休准备挂电话了。那边周雨樵就像有感应一样:“你别挂你别挂,说正事儿呢。”“有屁快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