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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薄的床单勾勒出她朦胧的诱人身姿,周身萦绕着轻浮与深沉的矛盾气息,性感野艳的令人血脉偾张。但Joker却皱眉盯着他的“波斯猫”,这种女方点燃一支事后烟,一脸厌倦的神情究竟是什么鬼情况!维斯帕似乎犹豫了下,但为了自己的睡眠,她依旧大胆的看向哥谭首席罪犯,“抱歉,我不喜欢床上有人。”Joker不可置信的眨了眨眼,“——你在让我离开?”维斯帕将耳边的乱发捋顺到耳后,吐出一口烟雾,“鉴于这是我的房子,所以大概确实该走的那个人是你,先生。”Joker:“……”第49章hapter49Howaboutamagictrick?来次魔术戏法,怎么样?温暖和煦的阳光渐渐洒满整间卧室,Joker率先醒来,肆无忌惮的观察着他的kitty.他昨晚可是尽心尽力的帮她改正了一个坏习惯——不喜欢床上有其他人?看来她还是精力充沛,那不如就累到让她的小脑袋完全没机会考虑这件事。Joker脑海里浮现昨晚那些花样繁多的趣事,这简直是个不能更棒的夜晚,但他得承认自己玩的有点过火,尤其当她点燃那支事后烟之后。灿烂耀眼的光线洒在她身上,让她没有床单遮挡的部分肌肤显露出奶油般的光泽,那种黑发白肤的诱惑性,几乎让他在清晨就变的蓄势待发。该死的,他明明并不热衷于情欲。都是这只见鬼的“波斯猫”,噢,该死的,她甚至还翻了个身,露出了起伏完美的酥胸。谁能拒绝她年轻而性感的身体?她简直拥有世界最佳的rou体。Joker将她带进怀里,将头埋进她的颈窝里深深呼吸,那种神秘的香气让他瞳孔收紧。他只记得昨日的深夜,她额头渗出的一滴晶莹汗水,顺着她的脖颈滑落到那处诱人之地,她的喘息,她怦怦跳动的心跳,她强忍着不出声让他更加热血沸腾,最后在灭顶般的挣扎中呼喊他的名字。他的kitty让他激起兽欲醉生梦死,没有比她更适合躺在床上的尤物。当她昨晚叼着根烟皱眉看着他,流露出来的那种颓废与慵懒,简直是在勾引他抛开所有念头,与她一起醉生梦死,永不停歇。他简直想和她一起死在床上。Joker皱了皱眉毛,他疯了吗。他应该把kitty关进一间铁笼子,没有任何人知道,没有人能发现,这样就能杜绝任何男人对她露出倾慕的神情,昨天在脱衣舞酒吧里,他甚至想亲手杀了那些偷瞄她的男人。他绝对不会放过她,在她这样处心积虑的勾引了他之后,想离开?简直是做梦!当维斯帕醒来时,呼吸间全部都是他的气息,她被哥谭首席罪犯钳制着身体,被迫回应他的亲吻。“看来你已经习惯与人同眠,宝贝儿。”Joker声音愉悦而充满欲望,在她耳边低语。维斯帕的心脏怦怦直跳,她必须得承认这个恶棍该死的迷人,那种黑暗血腥的性感气息让她呼吸不稳,她张了张嘴,还未回答便被对方含住嘴唇用力吸允。她被Joker翻过身子,趴着按在床上,他用力咬了下她的后颈,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当维斯帕再次醒来时,她很确定自己错过了上班时间,实际上她清醒了一阵子才记起来自己目前是个病理学家。她裹着被单伸展了一下手臂,脱离旺盛的睡意,接着挑眉看向已经衣着整齐的哥谭知名罪犯,“按照正常安排,我该前往医院摆弄我的实验器材,而您该回阿卡姆疯人院接受研究治疗,但我恐怕你有其他的意见,比如带上你作恶多端的随从跟班,出去找点乐子什么的。”“kitty,我更喜欢在你身上找点乐子。”Joker意有所指的看着她。维斯帕裹紧身上的白色床单,下床走进浴室,反正也已经迟到了,不在乎再多增加点沐浴的时间。更何况,在这个首席恶棍的cao控下,她不见得能否继续她的医疗工作,毕竟他看上去就像要把她锁在身边一样。温热的水流清洗掉了一些疲惫与酸痛,当她裹着浴巾站在洗漱台前准备吹干头发时,Joker正靠在浴室门框上看着她。维斯帕透过镜子观察他,他的身材可真是不错。但她暂时得先忙着用遮瑕膏处理一下脖子上的痕迹,那里看上去甚至有些啃咬的痕迹。Joker似乎很有兴致的看着她完成妆容,维斯帕挑眉看着他,“难道您希望我帮您上妆?”Joker:……他的德国枪呢?!维斯帕换上一件漂亮的丝绸裙子之后,发现大名鼎鼎的Joker先生还没有离开,难道他不该立刻回归黑暗世界,忙着给蝙蝠侠、黑帮或者警察找麻烦吗?Joker怀疑维斯帕对他下了某种精神毒素,他竟然开始欣赏她在厨房忙碌,准备早餐的样子。诱人的香气飘散在空中,维斯帕转头看他,“somecoffee?”Joker可不觉得他有享用早餐的兴趣,但她看着维斯帕的笑脸,鬼使神差地点了头。——也许没有主人能抵抗宠物猫的讨好?香甜的松饼在平底锅里滋滋作响,她用奶油、草莓与蜂蜜将几块松饼装饰的格外诱人,令他的胃都跟着瑟缩了下。Joker某一瞬间甚至觉得自己才像等待喂投的那一方,但下一秒,他就将这个念头赶出了脑海。维斯帕为Joker准备了草莓松饼、煎培根及香浓咖啡,自己却只有一份牛奶谷类麦片与看上去就让人胃部发酸的黑咖啡。她坐在桌子一侧对Joker耸肩,“为了保持身材,有时候得戒掉一些口腹之欲。”Joker皱眉,“你该用运动替代节食。”维斯帕耸肩,“鉴于我是一个货真价实的法国人,所以懒得要命。”“法国人?”按照那两个护士对于她是牛津大学高材生的说法,Joker一直以为她是英国人,而且她有一口流利的伦敦腔,甚至是上流人士的公学标准音。“我出生法国巴黎,八岁时被领养至伦敦。”维斯帕眼中浮现某种复杂的情绪。Joker没有错过她的神伤,他应该就此戏谑讥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