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19
,都敢说这样的话。皇后震怒,“雉娘,你这话是何意,什么叫没有死成?”雉娘跪倒在地,泪流满面,“回娘娘的话,二姐可能对臣女颇多误会,以前在渡古时,就曾污蔑臣女和段家表哥有私情,臣女百般辩解,无奈当时的母亲不听,二姐言之凿凿,臣女走投无路,想一死了之,谁知阎王不收,侥幸活命,谁知二姐又提此事,可见还是想逼臣女去死。”皇后的冷下来,寒森地看着赵燕娘。赵凤娘立马站起来,“娘娘,公主恕罪,是凤娘教妹无方,燕娘口无遮拦,出言不逊,凤娘这就带着两位meimei告退,回去好生管教燕娘。”琴嬷嬷站在皇后的身边,小声地道,“娘娘,奴婢倒是听过一些传言,说赵二小姐与段家公子以前就是青梅竹马,段夫人一心想让二小姐嫁给段公子,段公子在渡古求学,一来是为学业,二来就是和二小姐多多相处。”“竟有此事?”皇后蹙眉,“赵燕娘,你为何要三番两次地抵毁自己的meimei,明明是你自己和段公子情投意合,为何非要指鹿为马,栽到雉娘的头上?”“臣女没有,臣女说的是实话,实在是为胥家大公子报不平,雉娘如此的人品,怎么能配得上大公子?”永安嗤笑一声,“你这话说得可真好听,雉娘配不上,难道你就能配上了,本宫看你是想取而代之,所以故意毁雉娘的名声,想自己嫁进胥家吧,真是不自量力,也不看看自己长得是何模样,就这副鬼样子,莫说是大公子,就是寻常的苦力汉子,可能都不想娶你吧。”赵燕娘目瞪口呆地望着永安公主,慢慢露出恨意。永安啧啧道,“还敢瞪本宫,信不信本宫让人将你的眼珠子挖出来,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真是找死。”赵凤娘拉着燕娘,立马跪下来,“公主息怒,臣女这二meimei,被养得性子有些左,还望公主饶恕她。”永安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摸了一下肚子,又道,“算你走运,本宫要为腹中的骨rou积福,否则以本宫以前的性子,非挖下你的眼珠子喂狗不可。”“多谢公主。”赵凤娘又拉着燕娘磕头,燕娘心不甘情不愿,凤娘磨着牙,小声道,“你若不想死,不想拉着大家陪你一起死,就赶紧认错。”赵燕娘这才磕头,嘴里说着,“谢公主大恩。”永安公主冷笑一声,将手中的杯子砸出去,“滚。”杯子散落的碎片划破赵燕娘的脸,血立刻冒了出来,赵凤娘立马起身,扯着燕娘告退。雉娘还低着头站在一边。皇后朝雉娘招手,“可怜见的,过来姨母这里,永安,你看,将你表妹吓成什么样子,你这脾气,也只有驸马受得了。”永安这才面色缓和下来,对雉娘道,“你这性子如此的软弱,想来在她手上吃过不少亏吧,还被逼得寻死,她和那恶妇董氏真是亲母女。”“以前都是娘护着臣女,臣女倒是还好,只是娘过得委屈。”雉娘低着头,眼有泪意,大颗大颗地滴落在地上。皇后走下宝座,将她轻轻地揽在怀中。“你放心,姨母会为你们母女讨回公道的。”☆、第64章那个孩子殿外的宫女轻手轻脚地进来收拾,将地上的碎片扫去,再跪在地上用布抹干净,很快地板上又光洁如新。琴嬷嬷给永安公主换上新茶,永安笑了一下。“母后,那赵燕娘如此蠢,当着您的面,都敢给雉娘上眼药,可想而知,雉娘和秀姨以前过得是什么日子,儿臣就不明白,为何你还要给她脸面,不当场让人拖下去打板子。”皇后嗔她一眼,拍拍雉娘的手,“她到底是雉娘的jiejie,打了她的板子,雉娘面上也无光,再说你秀姨现在是她的母亲,女之错,母之过,别人说起,会说你秀姨苛待原配之女。”“难道就任由她如此不知天高地厚。”皇后笑笑,走回宝座,重新坐下。殿外面,太子和二皇子以及韩王世子和胥良川平晁求见,太子走在最前面,一进殿中,先是和皇后行礼,再和永安公主见礼。“皇姐许多日子未进宫,母后常常念叨,弟甚是想念,正好皇弟宏弟和良川也在,索性就一起过来。”永安抚着腹部笑起来,“你们有心了。”皇后笑着让他们都落座。雉娘小心地望过去,先是瞧见自己的未婚夫,然后看到一张熟悉的脸,竟是天音寺中认识的小和尚忘尘。原来他是韩王世子。忘尘也看到了她,似乎已不见在寺中的羞涩,大方地朝她一笑,皇后瞧着他们的互动,惊讶地开口询问,“宏儿与雉娘认识?”“不瞒皇婶,侄儿之前就是在渡古县的天音寺中清修,与赵三小姐有过一面之缘。”“原来如此。”皇后了然,“本宫听你母妃提过,说是你要躲劫,她也不知你在何处,却不想是在渡古,也算是有缘。”“正是,当日赵三小姐要去后山取水,碰见侄儿,让侄儿给她引路。”皇后的眼眯了一下,问雉娘,“取水?赵家没有丫头吗?怎么让你去后山取水。”雉娘轻声道,“当日,母…父亲的先夫人身边的婆子不得闲,二姐又扭了脚,先夫人听说天音寺后山的水十分的甘甜,便让臣女去后山取水,山路难走,臣女不识路,恰巧碰到韩王世子,请他带路。”皇后脸色沉下来,永安也是忿忿不平,“哼,儿臣就说那董氏为人恶毒,谁家上山礼佛不带丫头的,偏让小姐去干活,分明是借机折磨雉娘,幸好她死得早,否则本宫真要好好的教训她一番不可。”“阿弥陀佛,那董氏确实是十分的可恶,竟还让赵三小姐给赵二jiejie洗衣服,好在善恶终有报,皇姐,她已得到报应,也算是罪有应得。”祁宏说完,双手合掌,又道一声阿弥陀佛。皇后的脸色已经十分的不好看,雉娘对祁宏道谢,“当日多谢世子叫来监寺,臣女感激在心。”胥良川冷清的目光一直定在她的身上,虽然知道她以前日子过得艰难,却不想从别人口中知道具体的情况,是如此的难受,仿佛心被揪在一起,使劲地拧着,又酸又痛。皇后的神色渐渐恢复,看着一直注视着雉娘的胥良川,问琴嬷嬷,“琴姑,你方才说良川年前就要满二十五,不知是哪一日。”胥良川听到起身回答,“禀娘娘,是腊月十八日。”永安笑起来,“母后,可是又想成人好事?”“就你知道本宫的心思,良川已快满二十五,想来不用本宫去催,胥家人也急着要娶孙媳进门,不如本宫来做个顺水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