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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就寝之前,谢妙容让阿桃和阿杏去把炖的燕窝拿来,她跟萧弘两人一人一盅。燕窝滋阴补肾,对于新婚的两人比较有好处。吃了燕窝,两人洗漱了上.床,因为下午回来就沐浴了,就也没洗澡。一上.床,萧弘就热情似火,百般挑.逗谢妙容。谢妙容其实心里一直存着个疑问,就是萧弘在床上这么熟稔,他是不是早就收用了那个书房里的奴婢阿竹。一想起这个,她的兴致就不太高,只能算是勉强应付萧弘。萧弘哪里知道她媳妇儿正在因为他在床上的天赋技能,怀疑他不是跟她是第一次呢。经过洞房,又歇了一晚,这会儿他情绪高涨,也许昨夜两人没有同床属于小别,所以这会儿就叫做胜新婚。他更加熟稔的后果就是这一.夜他要谢妙容的次数更多,时间更长。直到后半夜,他累极,才消停了。谢妙容已经爬不起来去净室洗浴,她直接睡着了,连萧弘要了水来,替她亲手擦拭也不知道了。因为次日她要跟萧弘一起回娘家,故而一早吩咐了让阿豆和阿虫叫她。谁想,第二日她却是被萧弘叫醒的,她困得不行,嗔怪萧弘昨夜贪欢,不是一直提醒他次日要跟自己回娘家的吗?这样一来,恐怕她的气色还要不好。不过,随后她又觉得奇怪,怎么萧弘今日一早没有去后园练剑呢?平时,他可是雷打不动的每日天明就要去后园练剑的。正因为他每天很早就要去练剑,所以她才叫阿豆和阿虫叫她的呀。这会儿,难不成很早?她往窗外看了看,天色蒙蒙亮。“三郎,你怎么竟然不去练剑?”她揉着眼,又打了个哈欠问他。萧弘脸色有点儿难看,他道:“十五娘,我就怕我这一日不能陪你回娘家去。”这话倒把谢妙容给震醒了,连忙问他:“这是什么意思?”她满脸不高兴,语气不悦。也难怪,今日是一个重要的日子,三朝回门儿,谢妙容这个出嫁的女郎带着丈夫回去拜见祖母还有父母,见谢家的亲戚,让他们都看看她和丈夫鹣鲽情深,处得蜜里调油,他们也就会放心和高兴。同时,丈夫对她好,也使得她倍儿有面子,这也是任何一个出嫁女隐藏的心愿吧。可是这会儿,萧弘把她推醒,居然跟她说,今日他不陪她回娘家了。她简直怀疑是不是她没有睡醒,又或者在做梦,所以才听到了萧弘说这句话。不过,就在她用力掐了下大.腿,然后真切感觉到疼痛后,她明白她听到的是真的,她的确没有做梦。萧弘脸色就象是煮熟的大虾,本来他肤色就算不上白,这么一红有点儿像关公的脸,呈现枣红色。见到萧弘的这种脸色,谢妙容心里咯噔一声,她立即想到恐怕有什么意外发生,才会让萧弘这种样子。但是这种样子让人很焦躁好不?于是她坐了起来,使劲儿抓住他手臂摇晃,急切地问他:“三郎,可是有什么不好的事?你别这样啊,快点儿告诉我行不行?”☆、第182章18.2“我……我觉着不舒服得很。”萧弘终于开口。“你哪里不舒服啊?”谢妙容扫萧弘一眼,关切地问。萧弘面现尴尬之色,低声道:“就是那里……”“那里?”谢妙容不解地问。萧弘就拉起她的一只手放到他裆部。谢妙容起先还不好意思得很,手还没放上去就是一跳,嗔怪他:“怎么青天白日的没正经。”后来才会意过来,赶忙问:“那里怎么了?”“痛……走路都痛……”“……”两人尽管是夫妻了,可是让谢妙容直接说出让萧弘脱了裤子看一看的话,她还是不好意思。可是转头一想,她不给他看一看,谁又给他看呢。至少,这时候,她这个做妻子的给他看是最合适的。于是,她只得接着小小声羞涩得对萧弘道:“你脱了,我先替你瞧瞧,看怎么了吧?”萧弘其实自己已经看过了,就是头上有点儿伤,红肿了,走路会痛,难受。不过,他觉得自己被娘子关心,然后娘子还要给他看伤,他很受用。都没有犹豫的,他迅速地脱掉了裤子,就那么直挺挺地站在她面前,说:“你给看看呗。”老实说,跟萧弘都做了夫妻了,也欢爱了两夜了,甚至摸也摸过,她都不曾好意思去看过他那处。就算她里子是个现代灵魂,而且穿前各种岛国片也看过不少,但是面对面得看个活人,而且是个活的男人私密的地方,在蒙蒙亮的白天,也是怪不好意思的。她迅速地看了两眼,并不能看得出来什么,只是觉得她男人那里长得挺好看,颜色粉粉的,不过,她眼尖,也看出来在头头上有几处颜色加深的红色……“是那里伤了吗?怎么弄得啊?”她指着问。萧弘给她一看,都立即有了反应,迅速的昂扬。这一反应,只觉痛感一下子就加剧了,他皱皱眉,赶紧提上裤子,他含糊回答她:“昨晚太用劲儿了……”“啊?”谢妙容会意过来,嘴一下子长得好大,接着便哈哈哈哈哈大笑起来,笑得腰都直不起来,笑得眼泪都掉下来了。萧弘被谢妙容笑得越加尴尬,但又不好阻止她发笑,不过,他还是抱怨谢妙容不但不同情他,还取笑他。谢妙容笑够了,才拿枕边的帕子擦一擦笑出的眼泪水,道:“谁叫你逞强的?看你以后还那么急色不?”“哼!”萧弘除了假装发出不满的语气词,他无法辩驳自己妻子的话,心里却是好一阵懊恼,心想那个被自己如此.宠.爱的女人好不知道好歹,还说自己急色。她难道不明白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被男人不要命的抵死.宠.爱,那是一件很值得骄傲的事情吗,那说明自己在男人心里分量重啊。“好了,我问你,你真痛得厉害吗?真得不能陪我今日回娘家去?”谢妙容看看眼前这个在床前站着,嘴.巴上能挂个油瓶的男人,柔声问他。“我就是怕……从来我那里没有痛过……”萧弘听到娘子温柔说话,他就说了心里的担心。对于这一点儿,谢妙容能够理解,恐怕绝大多数的男人都会把自己的子孙根看得如同生命一样宝贵。萧弘那个地方从来没有生过病,也没有伤过痛过,自然出了点儿状况就慌了,担心有问题,故而推醒谢妙容,告诉她自己有可能不能陪她回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