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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散散热。盛风看着她撩头发的动作,眼神闪了闪,少女修长白皙的脖颈从黑发中露出来,皮肤白到有些透明,脖颈上淡蓝色的血管都隐约可见。盛风舔了舔牙,觉得自己可能被吸血鬼附体了,莫名想在这脖颈上咬一口是怎么回事?他被自己这有些“变态”的想法吓了一跳,忙收回视线,打开了车窗。一阵凉风从车窗吹进来,两个燥热的年轻人同时打了个激灵,清醒了不少。夏凉重新抱起爆米花,终于可以好好看电影了,她嚼着爆米花想。然而,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打开车窗之后,更尴尬的事情发生了。他们的车比较高,别的车等于都在他们眼皮底下。居高临下的视野,车窗关上的时候还不会注意外面,打开之后就一览无余了。前面一排,包括左右两边的车,有一半都在或规律或不规律的晃动。尤其盛风旁边这辆同款越野,大约是车里空间大比较好施展,晃的那叫一个地动山摇,吱嘎吱嘎的声响不绝于耳。夏凉不明所以,好奇的东张西望,盛风尴尬不已,忙又关上车窗。“他们在车里干嘛呢?”少女一脸懵懂的望向他,问了一个难以回答的问题。嘴角还沾着一粒爆米花渣儿。盛风无奈的深呼一口气,又后悔起来看汽车电影的提议。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然而总不能电影看一半就走,他扯出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抬手,指腹擦过夏凉的唇畔,帮她擦掉爆米花儿渣。手指下的嘴唇软软糯糯,沾了爆米花上的焦糖,微微有些黏。盛风的手指不知是被粘住还是怎样,半晌才拿开。他忍不住舔了舔嘴唇,看着她说:“吃东西也不注意点。”试图揭过刚才的话题。“哦。”夏凉扯了一张纸巾擦了擦嘴,想起盛风刚才舔嘴唇的动作,以为他是馋了又不好意思说,忙捏了一颗爆米花递到盛风嘴边:“喏,很甜的。”很甜的。这是她今天第二次跟他说这句话,第一次就被舔了手指。但这丫头似乎是记吃不记打的,竟然还敢喂他吃东西。盛风黑眸沉沉,琢磨着是不是自己表现的太正人君子了,让她误以为他其实是个柳下惠?还是说,她心中完全没有防御男人这根弦?他眯了眯眼睛,这么漂亮的缺心眼儿,活了这么多年都没被人害,真的是命好啊。他叹口气,最终还是微微张开了嘴。夏凉笑眯眯的把爆米花塞进他嘴里,手指很快的缩了回去。盛风嚼着爆米花歪了歪脖子。看来还是长记性了的。夏凉给自己也喂了一颗爆米花,鼓着腮往窗外望望,又问:“那些人在车里干嘛呀?我感觉他们车都要翻了……”……盛风感觉自己也要翻车了。为什么又回到这个话题了?他深吸一口气,对夏凉反复考验自己忍耐力这件事很不满。他突然用力拉住夏凉的手腕,猛地把人拽进了自己怀里。夏凉吓了一跳,惊叫一声,手里的爆米花纸袋飞了出去,半袋爆米花洒了两个人一身。盛风却浑然未觉似的,揽住夏凉的腰,将她整个上半身压在了座椅靠背上。夏凉从未见过这样的盛风,他的眼神像一汪浓墨,黑沉沉的看不清情绪,周身散发着灼热的男性气息,离她这样的近。近到她在昏暗的光线里都能看清他根根分明的睫毛。那睫毛像刷子似的,又长又密,却没有一点弧度,直挺挺的戳着,跟主人的脾气一样刚。夏凉紧张的挪开了视线,垂下眼帘,却又看见了他那根十分吸引她的锁骨。盛风的衬衫随着他的动作敞开了领口,锁骨挑起白皙的皮肤,那个好看的窝仿佛黑洞般吸住了夏凉的目光。在这种危险又紧张的气氛中,夏凉大脑有些缺氧,鬼使神差的伸出一根手指,胆大包天的戳了戳那个窝。天知道,她想这么干已经很久了。盛风让她戳的呼吸一滞,整个人都僵硬了。“为什么,你这个窝,这么好看……”女孩儿梦游般自言自语,又戳了戳。盛风闭上眼睛吸了口气,十分无语的咬着牙说:“酸奶也能喝醉吗?”呃……夏凉抿住唇,缩回了手。两个人就着这个僵硬的姿势僵持着,盛风几乎忘了自己刚才本来是打算干嘛的。“你如果想亲我的话,现在,不行。”夏凉垂着头,盯着那个对她来说拥有致命吸引力的窝,缓缓开口。盛风愣住,紧紧搂在她腰间的手臂松了松,压在她身上的身体也退开了一些,伸出一根手指挑起她的下巴,他看着她的眼睛问:“为什么?”少女顺着他的力道抬起头,眼神几分倔强:“你还不是我男朋友。”盛风挑眉:“我要是强吻呢?”他说着,凑近夏凉的脸,嘴唇离她的嘴唇不到一拳的距离,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鼻息间。少女眨了眨眼,脖子上的筋绷的紧紧的,似乎想退缩又强行忍住了。“你不会。”她一字一句的说。盛风停顿一瞬,忽的笑了。他把头埋在夏凉的肩头,长长的卷发糊了他一脸,带来痒痒的触感,他笑的更厉害了。笑了好一阵儿,他贴着夏凉的耳垂,轻声问:“还想知道他们在干嘛吗?”夏凉紧张的手指都要痉挛了,她攥着自己的裙摆,僵硬的摇了摇头,耳垂随着她的动作擦过盛风的嘴唇,她又赶紧停下了动作。“不想。”她声如蚊呐。刚刚的确是她缺心眼儿了,十七岁的女孩子,从未接触过成人的世界,她根本没有往那方面想。她哪里会知道,“大人”们都那么狂野?盛风笑的嗓子有些沙哑,他在夏凉肩头轻轻蹭了蹭眼角笑出来的泪:“怎么办?腰又扭着了。”他喑哑的声音听起来竟然有几分可怜,夏凉愣了一刻。忽的也笑了。盛风让她笑的不开心,张嘴在她白嫩嫩的肩头咬了一口。他刚才动作太猛,一时忘了自己的伤,扑了夏凉之后荷尔蒙的作用下也没觉得有多痛。这会儿回过劲儿来,痛的都要拧不回去了。夏凉吃痛,被他咬的低声惊叫一声:“你是狗呀?”盛风抬起头,看看自己的牙印,整齐清晰。他满意的舔舔唇:“我不是,我弟是。”作者有话要说: 请了假又还是觉得良心不安,还是爬起来写了。写的仓促可能有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