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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没有继续傻站着,开始了他们的守卫工作,滑头鬼绕开了袭击他的妖怪羽衣狐攻击,镜里支起一个结界,大天狗也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卷起一阵暴风,黑水因龙卷的吸力而四散到周围,把这个小洞xue整的一片狼藉。“又是你这个阴阳师吗?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但这次可不能再让你碍事了。”羽衣狐瞥了她一眼,所有妖怪忽然把主意力放到了她的身上,镜里处变不惊,为了战斗她也算是好好补习了一番,况且她身边还有大天狗和萤草。数条小蛇击打着镜里所支撑的结界,羽衣狐的一条尾巴忽的朝她的方向袭去,剧烈的攻击下结界缓缓出现裂痕,在粉碎的一瞬间本是最危险的时候,而镜里忽然转守为攻散出数道雷符,落在羽衣狐的尾巴上,灵力随着电流走遍羽衣狐的身体,从她的表情可以看出刚刚的伤害还是相当有效的,尤其是空气中还微微散发着一股焦味和某种rou香味。亲信们紧张的看着羽衣狐,又怒视着镜里,一时间所有的敌意几乎都被她全数吸引,朝她袭去,好在大天狗萤草以及滑头鬼不约而同帮他挡下不少攻击,而那些攻击的真正目标并不是她,而是滑头鬼。第71章等滑头鬼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围攻了,冰冷的刀刃和毒蛇从四面八方朝他袭去,纵使他全力防御还是受了点伤,由于他们的动静太大,羽衣狐的其他手下也赶了过来。“烟烟罗!”镜里指名道,烟烟罗优雅的走上前去,制造了大片烟雾将他们藏匿起来之后,和他的弟弟食发鬼不紧不慢的打了招呼。“jiejie?”食发鬼来不及问烟烟罗背叛的理由,烟烟罗就对着弟弟踢去一个牙尖嘴利的烟鬼,镜里想这真不愧是亲姐,对弟弟也毫不留情。烟烟罗争取了时间让他们成功的撤了出来,被大天狗带着逃到二条城内部的镜里松了口气,随即看了看旁边的滑头鬼,他正在接受萤草的治疗。“虽然是对面偷袭的,但是你居然没有躲开还真是让人意外啊,你是沉迷网络疏忽锻炼了么。”镜里瞥了瞥长着胡渣渣的滑头鬼想这家伙难不成上年纪,状态不如从前了?“别这样说啊,刚刚那只是意外,他们发动偷袭之前手机正好收到了新的邮件,一时分了神而已……”滑头鬼边说边看着大天狗和镜里鄙夷的眼神住了嘴,大天狗认为当年的滑头鬼也是堕落了,大敌当前居然还有这种闲心,镜里觉得真该把滑头鬼送到戒网瘾机构去接受一下电疗,虽然那边的人并管不住滑头鬼。“别总是说我啊,镜里你也不一样敢用雷符烤羽衣狐,真是前无古人啊。”滑头鬼笑了笑,当时羽衣狐的表情还真是相当精彩。“只是下意识想到自家的脸狐,就掏出雷符了……”镜里挠了挠脸显得有些尴尬,脸狐有着挖取少女心脏的前科,而羽衣狐则是喜欢吃少女的生肝,也不知道狐妖这个种族到底什么怪癖,不过镜里还是比较喜欢那只阿崽的,虽然常常给自己搞事,但是他的尾巴可以随意摸随意蹭,而羽衣狐的尾巴却摸不得。萤草治疗完毕后,他们正准备撤出羽衣狐的老巢,而敌人已经赶了上来。原本的空间渐渐从眼前被撕裂开,眨眼间镜里所在的空间仿佛是一个巨大的竹林之中,镜里看了看挡在他们前面的是那个修行僧坐在竹筒上的小女孩,看这巨大的幻术空间是由那个女孩支撑起的这一点来看,她就是那个新的ssr没错了。镜里忽然发现滑头鬼和萤草似乎没被卷到这个空间里面,现在只有大天狗和她在这里,由于不知道眼前敌人的技能是什么,她谨慎的准备好结印以防万一,相比之下大天狗却相当的镇定。“你是辉夜姬?”大天狗挑眉问道,虽然是疑问句的语气,但镜里却觉得那是一个陈述句,这又是一个他认识的妖怪镜里自然是知道辉夜姬的,她的名气甚至在大天狗和酒吞童子这种妖怪之上。那是日本著名的文学作品,之前她所在的平安京一时盛行不说,到了现代还被选到了教科书里,可谓是日本家喻户晓的传说。辉夜姬是在以为伐竹老翁在竹心中发现的小女孩,老翁给她起名为辉夜姬,“辉夜姬”经过三个月长成亭亭玉立的美少女,因她的美貌有不少人慕名而来,曾有五名贵族子弟向她求婚,她答应嫁给能寻得她喜爱的宝物的人。结果求婚者均遭失败,下场惨淡,皇帝想凭借权势强娶,也遭到她的拒绝,最后辉夜姬在这群茫然失措的凡夫俗子面前突然升天,原来她是月亮上的一位公主。“您认识我吗?”辉夜姬的声音文静可爱,她没有什么特别大的敌意,甚至对于大天狗用了敬语,旁边的青坊主也相同,似乎完全没有出手的意思,他们似乎只有把镜里和大天狗困在这里的意思,这是要拖延时间?大天狗倒无所谓对面的目的,对于辉夜姬的疑问,他默默的掏出怀里的笛子,缓缓奏响回旋起伏的乐曲。婉转多变的笛声像是遥远群鸟的吟唱,又像是晨曦初起的寂静早晨,变化多端的韵律带着他们思绪乍现于一个个幻境之中,比辉夜姬的幻术更为颤动人心,那首曲子像是会说话的精灵,把他心中的想要表达的东西一一展现。镜里随着曲声缓缓看到了晨曦中雾气蒙蒙的竹林中,独自站在老旧的屋檐的大天狗,他像是思念着什么人一般掏出他喜爱的竖笛吹响着有些清冷的曲;笛声响起的同时,竹林中的一根竹子开始被唤醒,散发出璀璨的幽光,零碎的光芒聚合在一起,化成了那个小巧可爱的女孩,她眨了眨眼,如梦初醒般的环顾四周,寻着笛声的主人。在竹林深处找到的大天狗后,辉夜姬并没有打扰大天狗的雅致,而是杵在原地静静的听着他继续吹奏,直到曲终,她也没有出声打扰大天狗。那之后的辉夜姬天天在那屋檐下等待大天狗的来此吹奏,笛声时而在夜晚吹起时而是白天,大天狗毫不在意他唯一的听众,年复一年的吹奏着,他的曲声清冷,却温暖了一直都是一个人的辉夜姬。某日,大天狗的吹奏完之后,过于陶醉的辉夜姬竟不由自主的鼓起掌来,她一愣,等她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晚了。她抬起头,大天狗已经在她的眼前,她第一次和大天狗对上了视线,辉夜姬看着他十分安静,只是手中的玉枝被她握紧了些。空气安静了一会儿,最后是大天狗先开了口。“你一直在听我的笛声吧,谢谢,你叫什么名字?”“哎?我……我是辉夜姬,您呢?”他安静了一下,忽然不想报上大天狗的名号了,眼前的女孩太纯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