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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怎么样?”将军刚踏进房间,将军夫人迎了上去。“怎么不带着披风?”将军皱着眉头看着将军夫人,“这几日,大夫说你忧思过滤了。”说着拿起一旁一架上的厚实貂毛披风盖在将军夫人身上,二人搀扶着上了炕。“查得如何?”将军夫人坐下后,就着急地问道。“轩儿说,查不到。我也问过那小子,他没看不出是何方的人。”拿起茶壶,倒了杯茶,将军喝了一口,抿了抿嘴,“夫人放心,要是真的是那伙人的话,这次一定不放过。”“小五刚回来不久,根本不可能跟人结怨,初了当年那土匪的事。”将军夫人手握成拳,脑海中使劲地回忆当年,突然一道灵光闪过,满脸愤恨,。“肯定是那些人,当年就是因为小五撤掉那群人中一个小孩子的面巾,才被打下了山崖,我还记得,落崖时小五手里拿着一张黑色的布巾,只是后来,被宁外一个少年身形的人抱着离开,怎么才没有看到那女孩的模样,肯定是的,他们想杀人灭口…….。”越想,将军夫人越是惊心。“夫人,你冷静点。”将军一下子抱住将军夫人,“这只是你的猜测而已,况且那些人来历不明。再说,小五回来怎么就没得罪人了?”“得罪人?”将军夫人疑惑地从将军怀里抬起头,“谁?”“你忘了十儿是定国候府的嫡长孙?。”将军眼神微微一沉,“就凭着这个,十儿和小五就会成为某些眼中钉。”“对,我怎么没想到这个。”将军夫人恍然大悟,“那小子目前只有一女,正怀孕的还不知道是男女呢,要是按定国候府一脉相承的定律,既然十儿是男孩,那其他的都是…….。”将军夫人还没说完,将军就一首蒙住将军夫人的嘴,满脸不高兴,“这些事情你别想了,我会留意的,你只要好好地养身体,照顾小五就好。”“可是……。”“没什么可是,你身体也要紧的。”将军抱着将军夫人,靠在她的颈窝处,“竹儿,我不能没有你的.......。”将军夫人双手环上将军的背,抱着他,知道他想起了十几年的事,心中微微叹了一口气,那次的自己差点再也没醒过来,看来这么多年来,他终究是介怀的。“夫人……。”巧儿跨进房门,叫道,抬眼却看到将军和夫人抱在一起,脸微微泛红,正准备退下,却被将军夫人止住。“什么事?”“小姐被梦魇了,一直不断滴大吼大叫着,怎么也停不下来。”巧儿想起刚才小少爷在床上,差点被小姐推倒了下来,想起那一幕就心惊,要是那样,不知道小少爷会摔成怎么样。小姐醒来不知道会有多心痛。“梦魇?”将军夫人站了起来,相公,快带我过去。”将军眉头又紧锁起来,看来眼着急的夫人,伸手横着抱起,出了房门。刚进院子,初六的房内传来初十哭声……。“娘,娘…….。”“十儿,小心点。”翠香拦住初十,防止他走到床边被小姐给打倒。把他抱到一边后,又转身回到了床边,为小姐盖上掀开的被子。“呜呜呜呜……..。”突然,床上的初六哭了起来,双手还不断地再空中挥舞着,声音很是悲切。让坐在一边的翠香忍不住掉起了眼泪,刚才她跟巧儿安抚好了十儿,让他静静底坐在一边,而自己则去厨房为他准备点吃的。谁知道端着食物进房间,看到十儿坐在传遍,小姐的一双手在空中乱舞着,嘴里呜呜的叫着,却听不明白什么,但十儿后来却站起来上去抱住小姐的手,差点被挥下床榻,幸好当时自己跑的快,接住了十儿,否则摔了一个好歹,小姐醒来后不是很难过么?“唔唔,啊……。”翠香发现将军与将军夫人走了进来,连忙站起来,却突然听到背后一声悲切心扉的惊叫,翠香立刻,拉着初六挥动的手,“小姐,怎么了,怎么了?”将军夫人走到床榻前,也拉着初六的手,小心地掀开初六胸前的衣服,发现她慢慢开始好转的伤口又裂开来,渗出点点血珠,心隐隐灼痛,抬眼看着满脸着急难过的翠香,“叫了大夫了么?”“已经叫了。”话音刚落,元清尘就走了进来。将军夫人连忙为初六改好被子,把一只手当道床沿,初六又开始挣扎起来,似乎受到了莫名的痛苦一般,额头渐渐冒着汗珠,翠香一边为初六擦着汗,一边帮助夫人,按住不断翻动的初六。刚进门的元清尘一双清澈的眼眸沾满了愁绪和伤痛,听到初六呜呜的悲切,心微微一痛,那天就怪他,没有好好护着六儿,要不是侯府世子用匕首打偏那把剑,真是不敢想想那样的场面。看了眼床上的初六,急忙上前,俯身为初六诊治起来。慢慢地,元清尘的脸上越来越奇怪,将军夫人忍不住问道,“怎么了?”元清尘刚想说话,一个小厮进了院子,站在门口,看到将军坐在外厅连忙道,“将军,普济大师到访。”将军还没说话,闻言的将军夫人秀眉一皱,瞪了眼那小厮,“没眼见么?这是什么时候,给我把那老和尚轰出去……。”刚说完,园中就传来一阵大笑,随后,“叶竹丫头不想你那头醒过来么?”将军一脸本来是一脸警惕地看着普济大师,闻言,眉峰微微上翘,一双利眼打量了,身子却挡在门口,明显的拒绝姿态。“哎,都这么多年,小竹叶还是如此记恨,看来老朽是来错了地方。”说完佯装准备转身离开。元清尘从内奔了出来,一下子拉着了普济大师的脚步,“大师请留步。”然后转向将军,“那日,大师曾断言,十儿有血光之灾,但能避免,却想不到是小六…….”后面的话没说出口,但大家都知道,十儿没血光之灾,而是被小六挡了。将军的眼神微微有些变化,沉默了片刻,身子站在了一边。“还是你小子有眼光。”普济大师朝着元清尘憋了憋嘴,然后转身进了内间。“普济大师怎么想起来我这破地方?”将军夫人一边安抚着初六,一边瞪着普济大师,语气虽然有些嘲讽,但较先前好转了很多。虽然有些不耻普济每次装高深的摸样,可转眼一想,他能来,必定有因的。“小竹叶啊,你心可真狠,这么多年都不来看我。”将军夫人嘴角微微抽搐,这人真会说颠倒的话,明明是他躲着自己,可现在偏偏说自己不找他。想当年,小五不见了,怎么没找,找得个天翻地覆了,就是不见他的影子,后来带来一句,“冥冥之中,一切都有因果,强求不得,还是随缘为好。”气得当时病重的自己雪上加霜,硬是在床上躺了两年多的。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