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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儿等着,凤鸢去沏壶热茶。”凤鸢有些慌慌忙忙的走出屋子,往厨房方向走去。少爷他……凤鸢只觉得自己都变得不像自己了,少爷的一句话,可以让凤鸢心低到尘埃那儿去,也可以将她拯救出来。方才她面色苍白,生怕裴久珩嫌弃她逾距,现在又因裴久珩的一句亲昵的乖,心儿飘到了天上去。凤鸢在厨房沏茶的时候,忍不住胡思乱想。她会不会表现的很明显,少爷那么聪慧的一个人,定是发现她现在的不对劲吧。少爷会猜出她的心思吗?若猜出了,少爷会怎样?是继续逗弄她,还是会同她保持距离?少爷会不会误会她是想要爬上枝头变凤凰的小麻雀?如何才能让少爷知道她并非是那样的,她不过是情不自禁。凤鸢也摸不透自己内心的想法,她是想要让少爷知道她的心意吧,不然,她可以隐藏的更好些的,不会那么大刺刺的表露出自己的羞涩。可是她又那么怕少爷知道她的心思,她怕少爷知道了会选择当做不知道,更或者会将她调离殊宿院。记得晋源曾说过,少爷之所以不选择适龄的婢女贴身伺候,就是因那些婢女心里有会有别的念头,少爷厌恶。现在,她就成为那种垂涎主子,令主子厌恶的心思大的婢女了。凤鸢陷入一种自我厌弃的情绪中。患得患失,莫过如此。那厢凤鸢去厨房沏壶热茶,心里千思百转。那边裴久珩在确认凤鸢离开后,立马掀开被子起身。被子一掀开,浓郁的味道传来,整间屋子都有那股腥非腥的味道。裴久珩鞋子都未穿,快步走到屏风处,在屏风后取来毛巾,替自己草草的擦拭了一下,又换上了新的亵裤。做完这事儿,裴久珩马上到窗口那儿,推开了窗,外头的风打着旋儿吹进了室内,将那味道冲散。将手里白色的已经脏污的亵裤捏在手上,裴久珩左顾右盼了一会儿,如何处理这亵裤?裴久珩难得有些犯愁的盯了亵裤三秒。裴久珩拿着亵裤回到床榻前,得,床榻那儿也有明显的一团。裴久珩用被子掩好颜色比较暗的那处,那湿腻处被牢牢的遮挡住,又将手里的亵裤扔进被子底下。做完这一切,裴久珩重重叹了口气,他这是在自欺欺人,这‘罪证’留在这儿,不叫人发现怎么可能?裴久珩索性将那被褥枕头和脏污的亵裤团了团,扔到了地上。直接扔了都比藏着好,他方才想差了。裴久珩靠在空无一物的床铺上,闭目。“少爷?”凤鸢端着热茶进屋。凤鸢一入眼看到的最为明显的就是地上的那一团。凤鸢将茶水递到闭目养神的裴久珩跟前。“好端端的怎么把被子扯到地上了?”凤鸢眉头轻蹙,轻声询问道。作者有话要说: 一点都不污,正直脸~~~第51章轻嗅裴久珩接过凤鸢递过来的茶水,一饮而尽。凤鸢心思细腻,连他嗜茶的温度都扣的半分不差。茶水沾湿了裴久珩的唇,裴久珩用手不在意的擦了擦,回道:“床太久没人睡,被子有股潮味,直接扔掉吧。明日换一床被子。”裴久珩说完,手握成拳头,放在嘴前,轻轻咳了两声。这理由倒是合乎情理,直接将被褥扔掉,倒是没人知道被子上的痕迹。裴久珩忍不住勾唇,为自己寻的理由叫好。哪知,凤鸢听完裴久珩的话,眉头蹙的更厉害了。少爷虽然离开了,可屋里一直有打扫的,被褥也是定期的清洗和晒过的。而且府里上个月发了一批新被,殊宿院自是分到了最好的一批。若是她没记错,上个月少爷屋里的被褥就重新换过了。再如何新被子一直在晒着洗着,也不应该会有潮味儿啊。凤鸢走进那床扔在地上的被褥,做了裴久珩意想不到的动作。她轻轻捏起被子的一角,凑近嗅了嗅。裴久珩手里的茶杯直接滚落到地上,他拦腰将凤鸢搂了过来。不能怪裴久珩反应有些大,凤鸢的举动真的超乎他的意料。“你做什么!”裴久珩的声音带着不自然,面上的表情一时掩藏不住。裴久珩看着那床被子,那里因凤鸢的动作,露出了他裹在里面的亵裤,尤其亵裤那里还有一团湿迹。像是被惊到一样,裴久珩直接走到那被褥前,将里面的东西裹严实了。凤鸢被拉离了被子,还轻轻的吸着鼻子,她眉心紧紧的缩着,她不知道少爷为何那般的惊讶,她伸手指了指那床被褥,说道:“少爷方才不是说被子上有潮味儿吗,我闻闻看……”“轰。”裴久珩觉得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小姑娘眼神很是天真,可她嗅的是,是脏污了的被子!裴久珩觉得自己的嗓子眼有点痒,他不自觉得伸手摸了摸喉结处。凤鸢面露困扰,思考了一会,大概是在组织语言,想要更好的跟裴久珩形容这个味道。凤鸢说道:“这味儿似乎不是受潮的味道,似乎倒有些腥,像海风?的确算有股怪味儿。”凤鸢笑着说道:“其实淡淡的,说不出来的感觉,也有点好闻。”凤鸢哪里知道这是男人发泄后的味道,她还琢磨着,这味道她从来没有闻到过呢。裴久珩的俊脸有点僵,尤其是凤鸢说那味道有点好闻的时候,裴久珩脑子有一会儿空白。若,若凤鸢日后知道这是何味道……凤鸢又动了动鼻子,疑惑的说道:“可总觉得这味道不单单是那床被子上有,我站在这儿,仿佛都能嗅到,好像少爷身上……”凤鸢这时跟裴久珩靠的极近,她凑近裴久珩……裴久珩双手强硬的握住凤鸢的肩膀,不让她靠近自己。凤鸢难不成闻到的是他身上的?他明明已经换了亵裤,身上又没有沾染着。而且他已经打开了窗户,风吹过来,味道照理说差不多都散去了,他自己都已经闻不到那股味道了,凤鸢的鼻子怎么这么灵?裴久珩凑近凤鸢的脸庞,两人眼睛对着眼睛,他俩的鼻子近到只差一毫米就能碰到。凤鸢轻轻眨眼,睫毛扫到了裴久珩的脸颊上。“凤鸢,你闻错了,这味儿就是从被褥那传来的。”裴久珩一字一顿的说道。凤鸢这时哪里还管那奇奇怪怪的味道,她整个人神思都陷在裴久珩深邃的眼里了。“听明白了吗?”裴久珩声音低沉,同以前真的不一样了。凤鸢点头如捣蒜。裴久珩这才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