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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没问题,待会儿我拿下来给你。”“我就知道这么多年没白给你吃的。”……拿着五层的饭盒,三水有点感慨,还是出去再回来好,一回来就可以吃豪华大餐,哪像从前,清粥咸菜……但是,她最终只吃了一碗饭,其它都被她“好心”地让给某个饿死鬼了。茗芽这些年到底是怎么养他的!☆、三水汝止消三水从柜子里找出一块白帕子——她还是拿自己的存货吧,这都泛黄了都。“小天,饭可不是你这种吃法,把脸擦擦,改日再教你用餐的礼数。”他不好意思地接过来帕子,低着头擦着,三水看他擦得差不多了,猛地抱起他跳出窗。吓得小天抓着三水衣服紧紧不松手,“娘?”“去布庄给你办置几件衣裳,或是买布回来自己做也可。”“但,为,为什么,要……”“这样最快啊。”“我看你是抓江洋大盗采花贼抓习惯了吧?”突然身后飘来阴森森的声音……“桑竹大人,您来得真快。”三水转过头尴尬地笑笑。“大白天的,好好的正门不走,偷偷摸摸地去干什么呢!”“这不都和您学的,义父。”三水学着小天刚才的调调叫了一声“义父”后,她很明显地看到桑竹大人抖了抖。……“你这些年出去别的没学到,油嘴滑舌倒是学了十成十。”桑竹大人口气有些不好,他以前那个乖巧伶俐冷静成熟的淼淼去哪了!“我只是要帮我儿子办置几件衣裳而已。”三水虽然抱着小天并不吃力,但大白天的站在屋瓦上聊天,确定居民不会去把京兆尹府的人叫来吗?“儿子?”桑竹大人目瞪口呆,不是六年前为了个男人颓废到都离开京城了吗?难道她知道了?“您先回满芳阁,我再与你细细道来。”说完三水就走了,只是可惜了她的衣服,小天抓得那么紧,定是皱得不成样了。这孩子不就是个陌生人,有必要怕成这样吗?刚才见到三水,也没怎么害怕,就是愣。可能是桑竹大人亲和力太低了,三水如是想到。“掌柜的!有他这般大的成衣没?最好是棉的,颜色素点。”不要太贵。“有的,有的!客官这边来。”三水拿了几件在小天的身上比了比,都摇摇头,这孩子太瘦了,偏偏个子不低。随便拿了两件符合身高的,便去挑布了,衣服还是她自己来做,比较称心。“掌柜的,把这匹玄色的,还有那匹纯白的和蓝色包起来,额,把那匹红色的也算上。”快到年底了,三个月的事,到时候新年穿红的正好。“好咧!一共八十文。”这,这是良心商家啊。她选的可都是棉布。三水提着衣布和小天心满意足地回去了。“回去穿了新衣服,带你去玩京城!”三水豪情壮志地对小天说道。小天点点头,眼里闪过一丝向往。回到阁里,扑鼻而来的是nongnong的茶香。“桑竹大人!我的龙井!我上次清山匪,那个贪官送我的啊!!我都还没喝过一口……”“我成为你义父了,吃你这么点东西不算什么吧?”“你说呢?”三水对桑竹露出一个阴恻恻的笑容。“咳咳,这个孩子到底怎么回事?”“是阁里一个花魁与顺王的儿子,因其容貌不佳惨遭丢弃,我跟她母亲生前交情甚好,就把他领回来养了。”“所以现在你想养孩子了?”“嗯,总要找点事做。”“你啊,从没见过你身不由己的时候。”说到这,桑竹竟有些羡慕。“那也得有‘己’才行。”三水漫不经心地说着,“小天,认得纸笔吧,去里面的桌案上拿纸笔来。”小天点过头,一言不发地迅速去拿了过来。三水在纸上写了几行暗号,递给桑竹大人。桑竹大人神情看过一眼,神情立马严肃起来,绷着脸在纸上又写了什么。三水看了看,说道:“希望这件事你早点解决,现在过了最好的时候,快快做最坏的准备吧。”桑竹大人深吸一口气,表情凝重。“你家那个娃子今年四岁了?到了该教导的日子了,小天这六年什么都没学,我得给他补起来,你家那个也来吧,刚好俩人做个伴。”三水不露声色,似是在谈一件极为寻常的家里长家里短。“你不待在满芳阁了?”“你说过我没有身不由己的时候。”“哈哈哈,也是。”“改日我再去看你和义母,还有我的义弟。”“你要走?”“小天中毒,我得去西域一趟。”“要去快去,过几天京城就又不安全了。”桑竹大人无奈,人老了就不想理会这些事了。尤其有了妻儿的时候。三水看着对方垂下的头,安慰了句:“一切都会过去的。”“是啊,一切都会过去。”“对了,我这有几粒补气血补身子的药,您带回去给义母,她以三十有九的年纪生下义弟,必定亏了身子。”三水打开了自己的包袱,在一堆瓶瓶罐罐中找到两瓶白瓷瓶子。“淼淼,这些年你都送了多少。”桑竹大人看着与往年送来的无二的白瓷瓶,一时也不知是欣慰还是无力多。“多多益善。”桑竹大人结过瓷瓶,说道:“那我先告辞了。”“好好准备,别波及义母义弟。”三水关了窗户,摇摇头,转过去看着小天:如今她该做的是治理小天的身子。坐在椅子细细地帮小天把着脉,三水眉头紧蹙,除了毒没什么大问题,小毛病倒是一大堆,只能慢慢调理。三水看着包袱仅剩的几株药草,都不适合小天,看来她得再去些荒山野岭找些东西了。还有读书的问题,小天竟连字都认不得,更别提诗词经纶了。闹心。“小天,我去送药,再去帮一个jiejie,额,一个阿姨看病,你乖乖待在屋里,别乱走,知道了吗?”李大娘的药,茗芽她那个前花魁jiejie的病。“好。”三水安心地离开了。李大娘忙着,没拖着她又唠唠叨叨,三水把药放下就去了后院,花魁即使不是花魁了,也是住在后院的。到那儿,看见她,三水心道不好,小天的毒在脸上,而这位前花魁,是遍布全身,除了脸。摸了脉,已经中毒三年有余。茗芽从外面取了盆水进来,看见三水惊喜道:“汝止jiejie!你看看,阿茹jiejie的病怎么了?”原来她叫阿茹。“茗芽,阿茹她是中毒了。”茗芽睁大了眼,又似乎想到了什么,气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