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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大伯的轮椅车,曼文把风筝展开,先在前面试飞了一下。初秋的天气,风和日丽,正适合放风筝。“曼星,过来帮我举一下风筝。”曼文说道。莫西把大伯的轮椅固定好,冲着大伯笑了一下,开心的跑到曼文的身边,拿过风筝,曼文看看身后的距离不是很多,就对莫西说,“你往后退一点,再往后退一点。”莫西往后退了一下下,曼文说不够,还要退,还要退,莫西不小心着了急,一屁股墩坐下去,因为害怕风筝受损,还好好的举着风筝。曼文看到她摔倒滑稽的样子,笑的前俯后仰,像一个小孩子。“你还笑,我屁股都摔疼了,爬不起来了,大伯大伯,你看曼文哥哥。”其实大伯和她mama也笑的前俯后仰。“曼文哥哥,你还不快过来拉我一把。”莫西心里已经打好了小算盘。待曼文过来拉她,她把风筝放在一边,乘势把曼文也一把拉倒,两个人就在草地上疯闹。莫西发现曼文特别怕痒痒,就一直挠他痒痒:“看你还笑不笑我。”两个大人远远的望着两个人疯闹。“大哥,你看孩子们都长大了,你要不要也考虑一下找一下老伴。我说这话您千万不要不开心。”于文风单刀直入,边说边解释。见大哥没有发火继续说道:“大嫂走了也有十几年了,您这样闷闷不乐是为难自己。陈叔也老了,找个老伴,好好照顾一下,也许身体还能好一点。”“这事儿再说吧,看着孩子们这么开心,我也开心,其他事情我都不想去思考。我自己也挺好的,等哪天陈叔不愿意服侍我了在说吧。”陈世军又这样轻描淡写的把这件事情略过去了。于文凤想着再说也是徒劳。“那我去给世天他们帮帮忙。”于文凤来到厨房,看着丈夫和陈叔在那里手忙脚乱的准备食物.陈世天看着老婆进来,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于文凤摇了摇头。“陈叔,你们出去吧,这些食物我来准备。”说着两个大老爷们去摆烧烤的用具,于文凤在厨房里准备各种烧烤食材。曼文和莫西闹了一会就躺在草地上看蓝天白云,看着身边的meimei,曼文也特别的满足,静静的躺着非常好。而这一切也被世军看在眼里。躺了一会,莫西翻身起来,只看见大伯一个人坐在那里。莫西朝大伯挥了挥手。“曼文哥哥,我们赶紧把风筝飞上天啊。”曼文点点头,两个人人又试了几次,风筝稳稳的飞上了天空,曼文把线轮放在爸爸的手中,莫西推着大伯的轮椅在院子里慢慢的转,曼文在旁边把这温馨的一幕都拍了下来。旁边陈叔他们已经摆好了烧烤用具,于文凤也把烧烤的食材都洗净准备好了。“曼文哥哥,你过来帮忙一下,我去下洗手间。”曼文连忙跑过去帮忙。“收了吧,累了。”陈世军说道。曼文接过线圈把风筝收拾好。陈叔已经过来把陈世军推到了餐桌旁。莫西来到屋子里面,房间太多了,居然没有找到厕所,只有一间一间的推门进去。因为太急,进去的时候也没多看,从洗手间出来,莫西才仔细看了看房间,她原来走进了套间的厕所,这个房间装修的很古朴,应该是大伯的房间。房间的窗帘都关着,屋里有点阴暗。对着床头的柜子上摆满了照片。其中有一张很大的相框,里面是大伯和一个女人抱着一个孩子,也就一岁多的样子,很难看出是曼文哥哥,还是mama口中说的大哥。那个女人很漂亮,但是很奇怪,现在看照片,并不觉得曼文哥哥跟大伯很像,也不像大伯母,也许是遗传了大伯母的美貌,但是又自成一派吧。曼星慢慢看完了柜子上摆着的照片,突然被柜角的一个花瓶吸引.花瓶里没有花,反而插着一个画卷。莫西以为是另外一张照片,于是拿出来打开看。这一看不打紧,差点惊掉了下巴。这幅画里的人不就是自己么,这到底怎么回事?这副画应该是元柳给自己画的,那时还挂在自己的闺房,怎么现在在曼文哥哥他们家里。“星星,你怎么在这里啊,开始吃午饭了。”站在门口的是曼文,吓了莫西一跳。“哦,不小心走到伯父房间,看了照片,就多停留了一会。”既然被曼文看见了,干脆就问一下吧。“曼文哥哥,这怎么有这么旧一副画啊,我以为是照片呢。”莫西小心掩饰着自己内心的紧张。“哦,这副画啊,一直在这里啊。你以前没注意到吧。”曼文漫不经心的说道。“不过这是古董哦,小心别弄坏了,是祖父留下的传家宝。”曼文吓唬她似的说道。莫西连忙把画收拾好放置到瓶中。“你还记得你上次在我办公室看到的砚台吗,也是个古董,不过写书法真的很好,很着色,所以我一直放在办公室里用。”这些一千多年的古董在曼文眼里似乎没有很大的价值。看着莫西吃惊的样子,继续说道:“你们家也有啊,应该是一套毛笔,本来毛笔和砚台是一套,但是我喜欢砚台,二叔就给我了。”莫西更吃惊了。他所说的这些东西可能都是元柳的物品,这副画像是元柳给她画的,砚台是元柳的,毛笔可能也是元柳的。可是这些东西怎么都到了曼星他们家里呢。“发什么呆呢,走,下去吃饭啊。”曼文看着发呆的曼星,走过来拉着她的手。“不行,你的手摸了这些东西,先去洗一下手。”他仍旧拉着呆呆的莫西,走到旁边的一间屋子.原来这里就是洗手间,顺便帮着呆呆的莫西洗了手。“来来来,放在我的衣服上擦干净。”要是以前,曼星肯定将水都擦在曼文身上,还会跳起来在曼文的身上乱挠,直到曼文求饶,不过现在莫西还在怔怔地发呆。☆、陈叔“小姐,让我们来服侍,您去休息吧。”彩儿看着亲自上阵想给那个昏迷的公子清理的时候,有点慌了。急忙从莫西手中夺过手绢。“走开,小蹄子,我自己来。”莫西又从彩儿手中夺回手帕,痴痴的望着躺在床上的陌不相识的公子,细心的为他擦干了血迹。彩儿看着发花痴的小姐,也捂着嘴在旁边笑。“嘘”,莫西把手放在嘴上示意彩儿别出声,得让他好好休息。莫西这样想着。“彩儿,过来。”突然莫西从床边站起来,蹑手蹑脚得走到门口,吩咐彩儿去前院折几支桂花过来,正值桂花飘香得时节,放几支在房间里,驱驱霉味。“是,小姐。”彩儿来到前院,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