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8
言不发进去休息了。花如瘦、纪源衣、杨子因三人齐聚赏花,府外有人找廖晙,只说是一位姓月的姑娘,约他在不远处的小树林见面,廖晙思来想去还是推了其他事物寻了个借口出去会一会,他下决心要解决一些事。走至小树林,只见那位姑娘背影婀娜袅袅,穿着潮月色的衣裳,带着白纱斗笠,背影袅袅让人忍不住想走近她,她身上香囊和玉佩一件不差,越走近,她脖子上红色花瓣胎记愈发清晰,廖晙愈发确定这人这人便是月潮心,她爱素色衣裳,这香气也是她所爱。现在她身后,廖晙开口:“潮心,你来这里做什么?我们往事已断,早无纠缠,你也莫来找我,更不要伤害她,跟他在一起这两年,我渐渐忘记了到那里做什么的,我只想和她在一起。花主的任务我怕是做不到了,你们要的那东西早几日便被偷走了已无踪迹,我更是无法对我的老丈人下手。我再也不是从前的叶寻了,我的心已不够狠了,也不愿意伤害她。你们若是有什么交待和惩罚尽管说吧,我只是廖晙。今日,是她的生辰,可是我往后还想与她过更多的生辰。”廖晙表露决心,十分真切,很早之前他就爱上了扬仙郡主。但面前的月潮心无动于衷,廖晙又说:“我们万花门与仙主宗的合作便如此了,各自拿到自己想要的。当初我接命替万花门与仙主宗的协议办事,从未想过有今天。我确实变了,我更喜欢这种细水长流的生活,我会与万花门花主说,自请退出叶家,,这个计划便到此为止吧,我知道你们都不会放过我的,甚至会杀了我。十二年前天机庄花主也不过是因为荼家的背叛才狠心对一众人乃至荼雪枝下手的,他不只是为了震慑其他山庄。他野心勃勃,控制住了圣灵堂的那些人,我是他一手培养出来的,对他还是了解的,他总是用温和无辜的一面蒙骗,花如瘦只怕也没想到那是他父亲一手所为吧!”坦露心声,廖晙心中上下浮动。片刻,他才意识到不对,快步移至月潮心面前,揭开她斗笠时,她猝不及防被刺中了胸口,他紧抓女子手臂,嘴角流血,依然面带微笑:“为什么?”他眼前的人正是扬仙郡主,他倒在她怀中,扬仙郡主抱着他,毫无笑意,在他耳边道:“别说话,闭息,假死,听我的,你不会死的。”她瞥过周围,监视的人已无踪影。☆、铅华弄妆欢有颜扬仙郡主贴着廖晙的脸,努力不让眼泪流下来,廖晙依言缓缓闭上眼睛,脸色惨白,仿佛死去。……国公府。一片热闹之中,人群喧闹,只见扬仙郡主缓缓从正堂走出,面目无神无喜,走到大院中央,姿态优雅,美艳绝伦,忽然间,一大群彩色美丽的鸟儿从两侧飞出,衔着花枝飞旋围绕在扬仙郡主头顶,花瓣花枝化雨落下,整个院落因花朵铺成漂亮的毯子,扬仙郡主身上盖满了这些花瓣,花香扑面,众人惊叹,鸟儿仍旧盘旋,鸣声似歌,飞旋的身姿优美如舞,这突然出现的一份特殊礼物,鸟儿忽推一旁,只见一只更漂亮的鸟衔着花环飞至扬仙郡主头顶,将花环放落她头上,仿佛放置她的王冠一样。此时此刻,扬仙郡主再也忍不住掉眼泪了,泪珠断线般颗颗坠落,脸上的表情似哭似笑,她抹抹眼泪,笑道:“见笑了,各位。”众人也知道这是扬仙郡主与廖晙感情的见证,其中有有女子发出了艳羡的惊叹,有多少女子都梦寐以求这样的时刻,山盟海誓都比不过此刻。扬仙郡主赔笑道:“多谢各位光临小女子的生辰宴,十分感谢。”众人推礼笑着,看着扬仙郡主落落大方,不由得点头。不远处的花如瘦目光沉静,嘴上却说着:“廖晙多用心哪,可见他对郡主爱之深切,这不都是所有女子羡慕的吗?”纪源衣也道:“这便好了,两人相安无事无恙。”花如瘦身后的杨子因拈起花如瘦头上的一瓣花,收入怀中,露出满意的笑容,也不管有没有人看到。还未就宴,也不见廖晙人影,齐国公和扬仙郡主命人去找,找遍了整座国公府,也不见他身影,又不想和说一位姓月的姑娘找他,可是没多久了,廖晙的死讯传来,他的尸体就在不远处的小树林中找到,被抬到国公府大院中,一刹那,喜事变丧事,扬仙郡主抱着廖晙的尸体哭作泪人,大家惊讶连连,愤怒至极的齐国公派府中武人将国公府守住,将所有宾客困在院中,显然是怀疑其中有人害死了廖晙。其中有人叫嚷:“齐国公,你这是做什么?你是在怀疑我们害死了你女婿吗?”“可是我女婿偏偏就这时候死了。望各位谅解,说不定凶手就躲在其中。”齐国公不改威容,却也流露出了经年的苍老和心疼,这对他是多大的打击。众人表示出谅解。不久衙门的仵作来验尸,廖晙的伤口已成黑色,仵作说有人在剑上抹了毒,并不烈,但很罕见,本不致死,但由剑刺入,便成如此样子。毒查出来是幻息沉璧,出自万花门。人群一片惊呼,竟与万花门有关。而此次万花门并没有派人过来,嫌疑更重了,又想到那位姓月的姑娘约见廖晙,许是那月姓之人使用了万花门的幻息沉璧,大家都知道,月季山庄是万花门下一庄,也是月姓之人,那位月姓的姑娘没有显露真容,但她脖子上的红色花瓣胎记便是透过纱巾也可以看到,这个人就是月潮心了,仙主宗四君之一,仙主宗的人用万花门的幻息沉璧,其中关系不言而喻。齐国公不再强拗,仍是为众人安排膳食,扬仙郡主不肯吃饭,陪着廖晙在房间中,帮他擦身。国公府撤下彩带,本要换上素缟,可扬仙郡主偏不肯,许是伤心过度,不愿看到此情此景。扬仙郡主房外不远处,花如瘦孑然静立,一眼望尽春寒秋悲,廖晙死了,尸体这么放着,仵作又验出了毒,廖晙被害的消息不胫而走,全扬州的人不仅惋惜这对夫妇,而且对有嫌疑的万花门深恨。她嘴角勾起残忍的笑容,却落入了纪源衣的眼中。横冲过来,纪源衣一把扯住她的手把她拉到无人的树下荫丛中,在这无雨无晴的阴天,更显阴冷。她甩开纪源衣的手,抚转手腕,生气道:“你这是做什么?”“是不是你干的,是不是你杀死了廖晙?”纪源衣疾言厉色,俊容也变得扭曲。“你疯了吧!我一整日都没有出过齐国公府,更是被你盯着,怎么空得出手手脚去害人!”花如瘦怒瞪他,反驳他。“但是你一定用了别的办法,对不对?你有不在场证明,别人自然不会怀疑到你。”“你可听清楚那仵作的话,万花门的幻息沉璧,姓月的人,月潮心,我告诉你,廖晙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