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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你输了,我可是要留你在这里的!”“谁要留你这里!你别以为我跟那些聋哑的臭男人一样,你看清除,我是个女人!”花如瘦扯掉发冠,任青丝飘散,恁地动人,秀发飘动,仿佛是海的声音,直击心弦。她长发飘娆,去掉发冠的面容才逐渐显露一个女子的模样,肤白貌美,天人之姿,却仍旧英气横眉。不知不觉中,高坐于台的左照姿挺直了身板,看着花如瘦目眦尽裂,仿佛她是她最痛恨的仇人,燃烧与胸腔的怒火不可抑制地爆发,左照姿的双眼像困兽一般,有对敌人的凶残芒光,也有无限的纠结。左照姿抽起她的左侯枪跳落,仍旧居高临下,用枪指着花如瘦怒声道:“我平生最不喜别人欺瞒我,这对我来说简直就是侮辱,但即便如此,我也不会放你走,不管你是男是女,我今天就要把你就在照魂岛,把你的灵魂剖开,折磨你直到我气消!”面对□□直指,花如瘦毫无惧色,挑眉无奈道:“左照姿,你这又是何苦呢?两年前只是一个小小的误会,你又何必惦念至今。当初要不是因为你的怪癖,我也不会扮作九公子!”“可是你偏偏在那一转身搂着我,救了我一命。一个女子就算再凶残,对于那样一刻怎会不怦然心动?可是那个人偏偏就是你九公子,而我至今还不知道你的真名,我只知道我找寻了无数个岁月,等待了无数个岁月,而我等来的是这样一个羞耻的答案,当我梦寐以求的人来时,她竟也同我一样是一个女子,你知道这多可笑吗?我所有的心血都毁于一旦,心碎的感觉让我'恨不得杀了你。可是我不想那么快就杀了你,我要折磨你,把你变成一样的聋哑人,服侍在我身边。”左照姿说着,仰头狂笑不止,那苦涩的笑中一点泪光滑落。“既然如此,唯有一战才能止干戈。我告诉你我的真名,花如瘦。和从前一样,如若平手,恩怨两消,我败于你任你发落,我败给我我也不会害你,我们之间也恩怨两消,如何?”“爽快!若你生来为男儿,天下不知多少人要敬仰你!”花如瘦蹬地旋身从左照姿面前飞过,落在她身后,缓缓道:“生死无量,来生或许。”眼眸一厉,左照姿也不废话,握枪横来,枪风如掠花如瘦并没有闪躲,十字撑手用折扇轻轻抵住,左照姿快速滚枪卷袭向花如瘦,那仿佛是一股旋风袭来,摧枯拉朽般压境而来。花如瘦退至后柱,提力一翻,任左侯枪打在柱子上。深痕顿现。左照姿见花如瘦并未出招,心有恼怒,接连使出左侯枪枪法中的三式杀招“雾失雨台”、“穿心扣叶”、“枪锁血喉”,左侯枪枪法锁厉,被冠为枪中侯王。对花如瘦来说,左侯枪和吴缠衫师叔的偃月刀略有相似,但又不同,枪较之刀更为灵巧,但她想她既能抗下吴缠衫的偃月刀,对此也毫无惧怕,顿时信心大增。面对左照姿三招变化莫测的左侯枪法,花如瘦从容淡定,她淡淡一笑,从容解招。“雾失雨台”,□□化雨,点点袭来。“穿心扣叶”,直戳心房。“枪锁血喉”,锁喉深枪。三式杀招,三股劲法。花如瘦结扇成伞,化雨为无。枪锁心口时她跃躲□□之上,空中一腾,她又绞扇劈向左照姿,她扇法中融合了刀与剑的感悟,狂扇如刀,秀扇似剑,一时目不暇接,左照姿甩动□□,勉强抵挡。但花如瘦一轮攻击之后,左照姿□□直锁她的喉咙,蓄势待发,眼见来不及,花如瘦打开扇子,抵住枪口,如果不是这一层薄薄的而又十分坚硬的扇面,恐怕左照姿的枪已经戳破了花如瘦的喉咙。花如瘦目如深潭,扇面一翻,她旋身踢向左照姿,将她踢退翻滚跌倒。左照姿爬起再度甩枪,两人激烈战斗,一刻已是数百招,招招强悍,破坏了整个厅堂,狼藉不堪。花如瘦虽在闯关中消耗了一些体力,但她的体能向来很好,已过数百招,两人也只是微有薄汗。左侯枪再次刺来,左照姿仿佛化身王侯,身姿劲烈,旋风一刺,花如瘦,扇如飞鹰,躲闪时刻也依旧防守兼备,扇边犁枪,金光犹现,磨刀一般,花如瘦化扇为刀,向左照姿推来,凌厉难躲,只得任由花如瘦的扇边刃划来她的衣衫血rou,痛而后退。左照姿忍者痛楚,将□□打出,破风直来,花如瘦瞬移一侧,狂力骤起,聚于一扇,花如瘦猛向枪中间一劈,竟将左侯枪劈断,花如瘦一惊,又转身翻腿将断掉的利端踢向左照姿,但左照姿竟然没有躲闪,被枪口刺中胸口之后,血沫飞溅,她倒在了地上。花如瘦惊疑,爬到她身边,不敢去碰她,又最终将她抱在怀中,声音颤颤:“为什么……”☆、念念不忘仇恩怨已经吐了几口血的左照姿,强撑笑颜:“也许这是一个最好的结局。恩怨两消我做不到,我死在你手下,你才会永远记住我。”花如瘦捧着左照姿的脸,苦苦笑着:“死在我手下的人无数,我凭什么记得你!”“呵呵,你一定记得这个死在你手下的人,是个女人,爱过九公子,不惜以死的代价让你记住。你难道看不出来吗?我本就命不长的。”左照姿气息奄奄。“我初始来时确实有想,但心中并未全想到此处,你怎么会有如此薄命的面相。”“你现在所看到的照魂岛已经不是我的照魂岛了,早已被人所控制住,如……如你所料,璞萝为图,而我这里亦是为残图,可是我没有拿到,也拿不到解药,我的所有亲人都已经死了,左侯枪也断了,我也许该走了,接下来的返程,你要小心,其余的朝冠离会告诉你。再见,再见……”左照姿气息已尽,她安然合上眼,带着解脱的笑容,离去。正当此时,纪源衣也赶过来,看到花如瘦并无大碍,心中松了一口气,才慢慢走向她:“你还好吗?”“这算什么?”花如瘦喃喃自语。一时间无言语,静默无神。直到其他人赶来,同时来的还有照魂岛主管,他朝左照姿的尸体深深一拜,对花如瘦道:“姑娘与主人生死对决,既已分生死胜负,以往的事不在追究,主人的死我们也不再蛮缠。”花如瘦站起来,说道:“你们把她好好葬了,也不枉她来人世间一趟,我们就不来她的葬礼了,带回即刻就走。”“是。”花如瘦拉着朝冠离到外头一处秀发披散,妖娆动人,她对朝冠离说道:“阿离,此地危险,我们要尽快离开。一时间照魂岛不会借给我们船只,该如何办才好?”“你莫忘了,我还有海哨呢!”朝冠离笑着把系在脖子上的海石哨拿出来,这是瑶空台船只海上联络的海哨,朝冠离的海哨又是珊瑚玉特制,哨声长远,附近的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