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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衣的系带上。他轻轻一扯,单衣便开了,露出一段酥白莹润的臂膀,还有大红色的玉棠富贵肚兜。宋琬能感觉到孟阶大掌上的粗糙,他所过之处,便是一阵烫人的颤栗。孟阶的唇碾过细长的脖颈,如蜻蜓点水一般,一点点往下。他的身躯宽厚,压得她根本动弹不得。就是双手也被他牢牢地扣着,宋琬只能娇羞的闭上眼。嗓子里痒痒的,忍不住便要低吟出声。宋琬死死地咬着嘴唇,脸上的表情有些痛苦。孟阶似乎更痛苦,他迫不及待的将身下的人儿抵在床头。刺痛感随即而来。宋琬痛的浑身都紧绷了起来,她下意识的推开压在她身上的人。孟阶看着宋琬痛苦的面庞,喘着粗气将她抱得更紧了,他咬着她的唇安慰,“琬琬,你忍一下。一会就好了。”他一抵,似乎更痛了。宋琬小声的哭了出来,“痛——”孟阶的胸膛上下起伏,他哄她,“我知道,我知道。”然后又覆唇上来,宋琬的啜泣声也被淹没在里面。孟阶额上沁出一些汗意,他小心翼翼的安抚着身下的人儿。直到她不那么抗拒了,他才又动了起来。一种异样的感觉瞬间涌上来,宋琬紧紧的抱着孟阶,死死的咬着嘴唇,才不让自己发出声来。不一会,便犹如上了云端。反复两次,宋琬终于受不了,瘫软在孟阶的怀里。她全身的力气似乎都被抽走了,就是连眼皮都懒得再抬一下。孟阶满足的舒了一口气,才起身抱着怀中的人儿去了净室。热气腾腾的熏得人头晕脑胀,宋琬便紧贴在孟阶的怀中,睡了过去。孟阶轻笑,擦干了两人身上的水,才将宋琬抱到了被窝里。宋琬这一次是真的睡了很久,二日清晨醒来,都是巳正了。她翻身从床上坐起来,看到孙嬷嬷和明月、喜儿正一脸笑盈盈的望着她。宋琬摸着酸痛的腰,有些局促。她看了一眼漏钟,红着脸道,“你们怎么又不叫醒我?”明月含笑道,“夫人说了,今日小姐就不用去她那里请安了。”宋琬的脸更红了。孙嬷嬷将桌上的饭菜又放到了食盒里,笑吟吟的道,“小姐定是饿了。明月你先服侍小姐梳洗,我去热热饭菜便来。”在净室换衣服的时候,宋琬才发现她身上一块块青紫,因着皮肤极是白嫩,所以很是明显。她想起孟阶昨日的掠夺,又是羞又是气,根本没有察觉到身后有人走了过来。明月和喜儿看到孟阶,都惊讶的张开了嘴。孟阶摆了摆手,让她们先出去了。宋琬蹙着眉穿上里衣,觉着屋里有些安静的异常,她慢慢的扭头,还没看清来人,就被腾空抱了起来。第七十七章宋琬猝不及防,紧紧地抓住了他的衣袖,生怕自己掉下去。孟阶紧了紧胳臂,宋琬的小脸整个就贴在了他的胸膛上,能闻得到淡淡的胰子清香。宋琬小脸微红,气恼的瞪了一眼孟阶,“你做什么,快把我放下来。”她只穿着一件单衣,系带还没扣上,隐隐露出水红色的肚兜。这是孟阶昨晚上给她穿的。蜜合色棉绸裤腿绉了上去,露出一小段洁白的皮肤,几块青紫痕很是明显。昨儿抱着她冲洗的时候还没有注意到,孟阶蹙了蹙眉头,将怀中的人儿抱到了一旁的罗汉床上。解开衣带一看,果然有许多小块的痕迹。他昨天已经很轻柔了,没想到还是弄伤了她。孟阶有些自责,吩咐明月拿了药膏过来,他亲自给宋琬上了药。昨晚上两人虽赤果相对,却看不大清,也没有那么尴尬。可现在屋内烛火通明,全身都暴露在视线中。宋琬羞的脸上一片通红,就连身上都泛着盈盈的粉色。孟阶又有某种冲动,他深吸了一口气,才压抑住了。涂完药,孟阶拿了衣服给宋琬穿上,又抱着她出了净室。孙嬷嬷拿着食盒进来,不动声色的将饭菜摆在食桌上,又打着帘笼出去了。可宋琬分明能看得出藏在她眉眼里的笑意。宋琬拽了拽孟阶的衣袖,小声的道,“放我下来。”孟阶却没有那个意思,他抱着宋琬在食桌前坐下。一手揽着她的腰身,一手拿了碗筷过来。一系列动作下来,如同行云流水。宋琬又摇了摇他的胳臂,“孟阶,我这样没法吃饭。”孟阶舀了半碗粥,才将她放了下来。宋琬如释重负,捧着碗筷便埋头吃了起来。孟阶看着她挑出来的胡萝卜和木耳,皱眉头道,“宋琬琬,把这些吃了。”宋琬捧着碗摇头,“胡萝卜有股怪味,我吃不下去。”孟阶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又指着木耳道,“这个呢?”“就是不喜欢吃。”宋琬底气有些不足,小声的嘟囔。孟阶发现宋琬虽有些贪吃,却挑食的厉害。不止萝卜丝、木耳不吃,洋葱、香菇、茄子也不吃。难怪她这么瘦。孟阶不再逼迫她,接过空碗,又舀了半碗皮蛋瘦rou粥,“把这个喝了。”宋琬摸着滚圆的肚子,摇了摇头。孟阶将粥碗放在她的面前,指着挑出来的萝卜丝和木耳道,“那就把这些吃了。”宋琬愁眉苦脸的望了孟阶一眼,见他不为所动,只好捧起了粥碗,小口小口的喝着。孟阶便在一旁看着她,时不时给她夹些青菜。喝完粥,孟阶才让小丫鬟将饭菜撤了。他害怕宋琬积食,又撵着她去了一趟‘凝羡堂’给唐云芝送了一些小厨房做的豆沙卷和山药糕。回来后,宋琬便窝在西次间里看账簿。孟阶一向不畏冷,又是读书,暖和了容易头脑昏沉,所以西次间的地龙一直都是没有烧的。孟阶看着坐在临窗大炕上不断搓手的宋琬,转身出去了。再回来时,屋里便暖和多了。宋琬翻了几本账簿,发现孟阶手下的脂粉铺子一月就有一百多两的进项。不止脂粉铺子,还有布匹铺子什么的,只一个月的收成就赶她手底下铺子半年的进项。也难怪孟阶能从容的拿出这么大手笔的聘礼。她以前还曾觉着‘听雨堂’十分寒酸,给孟阶送了一个文具匣。幸亏送的是紫檀木的,要不然可就现眼了。宋琬抬头看了一眼埋在桌案里奋笔疾书的孟阶,眼角的余光瞥到一旁的文具匣,上面雕刻的花纹和她送的那个几乎就是一模一样。孟阶察觉到宋琬在看他,笑了笑,道,“累了?”宋琬摇了摇头,“就是有一个问题很疑惑。”“什么问题?”孟阶起身过来,拿过宋琬手中的账簿看了一眼,“是账对不上吗?”“你说你这么有钱,以前住的‘听雨堂’怎么那么寒酸?”最主要的是,还让她误以为了,心疼了好大一阵。孟阶抬手摸了摸宋琬的发髻,俯身亲了一下她的额头,说,“攒着娶娘子呢,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