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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样的感觉。过于紧张的盛蒲夏微微扭动了身子,同时席灏扣着她的脑袋就吻了上去。微凉的唇瓣下翻腾出的是灼热的啃咬。盛蒲夏又放空了,木然的被吻着。她不抗拒,一点也不抗拒。在被贺正凯非礼的时候她真的十分厌恶。差别......她想,为什么会有差别。席灏抵在她唇齿间说道:“闭上眼。”她闭上眼的那一刹那,他的舌如灵蛇般滑入她的口腔,席卷过每一寸肌肤。他准是洗澡的时候刷过牙了,淡淡的薄荷牙膏味融入了她的嘴里,更像是一种催|情剂。盛蒲夏下意识的一抖,她知道他又对她起反应了。小手推着他的胸膛试图停止这一切,席灏依然吸允着她的唇舌,收了环住她腰的手臂,两人贴合的更紧密。他不容许她停止。混乱炙热的吻里夹杂着她断断续续的声音,不管说什么听在他耳里都是变相的诱惑。这不是她印象里的席哥。席灏吃饱了自然就放过了她,直勾勾的盯着她娇艳欲滴微微红肿的双唇。他浅浅的吸了口气,埋在了她的胸口,蹭着她的脖颈,guntang唇瓣时不时的摩挲着颈部的肌肤,引起一阵酥麻。她有点不知所措,在等他自动消火。他问:“蒲夏,我吻你,你会觉得讨厌吗?”“不讨厌...吧。”她的声音如蚊子叫,软软糯糯的。“嗯。不讨厌就好。”他吻了吻她的耳垂,又吻向她的眼睛。盛蒲夏脑子一热也问道:”席哥...你为什么要吻我?”他笑了,“控制不住。”她看着他清澈干净的笑容,轰得一下脸红了,羞耻。他想着如果她再多问一句为什么控制不住,或者他就会表明心意了,哪怕现在不是时候。席灏伸手将她的发丝捋到耳后,问道:“晚上睡沙发,大毛总是跳到我身上,我以后可以睡这里吗?”盛蒲夏低头不看他,咬着唇点头。“如果你害怕我,我没关系的......”也许他最近的控制不住吓到了他的小姑娘。“没...我没害怕你。没关系,一起睡吧。”她想,有他在,半夜起床上厕所也没那么害怕了吧。“嗯。蒲夏,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他又抱紧了她。“嗯,我相信你。”这个世界上她最相信的人就是他了,只要是他说的她就信。他拍了拍她背,“我换衣服。”盛蒲夏终于离开了那处坚硬,红着脸去了客厅,大毛看见她喵喵了两声。她走到厨房洗了把脸,蔓延全身的滚热才褪去了那么一丁点。可心跳依旧跳得快。她不自觉的陌上自己的唇,余温还在,唇齿间的交融气息还在。他的吻让她窒息,带走了她全部的水份只剩下干涸的喉咙。大毛围在她脚边蹭着她,一直叫个不停。盛蒲夏抱起大毛走到食盆处,倒了些猫粮给它。席灏已经换好了睡衣,黑色的格子睡衣,他说:“洗澡睡觉吧。”顺手把沙发旁的被子拿进了卧室。☆、第十七章盛氏夫妇祭日那天蒲夏请了一天假,她和席灏要回去祭拜。买了车回去的三四个路程一下子缩小了一半,她依靠在车窗边一次又一次的拨着盛子傅的电话。车子正行驶过长江大桥,江面泛着粼粼水纹,阳光照射在水面上随波逐流着。“他还是不接?”席灏问。“昨天打到现在,一个电话也没接我。也不知道浪在外面在干些什么勾当,他不会不记得祭日的啊。”席灏默了片刻,“要不你试试打白曦的电话。”“白曦?为什么啊?”盛蒲夏喝了口可乐,听得有些稀里糊涂。“你打一个就是。”她不明所以的拨了白曦的电话,没过十秒电话接通了,先是几声男人的声音然后才是白曦一本正经的‘喂’。盛蒲夏看了眼席灏,用眼神询问他该说什么,席灏轻声报了盛子傅的名字。“曦曦,那个...我哥他......”电话那头的白曦看着盛子傅迟疑了一会把电话给了他,“蒲夏的电话。”盛子傅接了过来,不等蒲夏说一个字率先开口道:“两个小时后我就到。我没忘。”啪嗒,挂了电话。白曦伸手,“手机还我。”他装进了自己的口袋里,“就跟我回去吃个饭。”“盛子傅!你是没长眼睛吗?没看到我还有几十个快递没发吗?你是大老板,坐在办公室里分分钟在挣钱,我是小老百姓,求求您高抬贵手行行好,让我混口饭吃。别再缠着我了,我不需要你负什么责,都什么年代了......”盛子傅说:“今天我父母祭日,白曦,就当帮我个忙。”她抿着唇微微一怔,神情柔和了几分,“我们的事你和蒲夏说了?”“没。”那她刚怎么打她电话要人。盛子傅走到她面前拉住她的手腕,垂眸看她,“席灏你认识吧,他爷爷对我和蒲夏很好,一直在催我结婚。回去吃个饭让老人家安心。”他顿了顿又说道:“如果可以,我倒是真的想和你结婚。”她抽回手,自动略过最后一句话,眼珠子往别处瞥,“吃饭就吃饭。你以后别再找我了,这次是最后一次了。”他唇畔微微勾着,“好。”盛蒲夏看着被挂断的电话,惊讶的张大嘴巴扭头看向席灏,“席哥,这...这...什么情况?我哥怎么在白曦旁边?他们该不会......”她捂嘴。简直不敢想象,盛子傅这个万年老傲娇居然迎来了春天。可是转念一想,万一他和白曦真成了呢,那她岂不是要喊白曦一声大嫂,诶,太亏了!席灏轻笑着,“看了子傅还没追到你的朋友啊。”“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我怎么一点点都没看出来啊!”他腾出一只手,握住她的手。“很早以前就知道了。”上次她和白曦醉酒,借此他试试子傅,没想到这人到是痴心不改。看来是认定了。“你怎么都没和我说!太劲爆了,很早以前是多早啊?”蒲夏激动的反抓着他的手。她似乎已经习惯了被他牵手,再无半丝不自然。“大概四年前吧。”她喃喃着:“四年前...那不是我将近大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