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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再和你吵架,你也不准有事憋在心里不告诉我。”于野不说话。舒馥贴近他往他唇上亲了亲,“好啦,无论会不会吵架,我都叫上你。”她再也不要和他吵架了,那滋味真不好受。于野点头,“起来吧,我们回去。”“于野……”舒馥面色犹豫,吞吞吐吐着说:“我不重哦……”于野看她拖拉着不起,皱眉问:“歪脚了?”见她到现在,她坐在地上就不动,他早看出了她的异样。舒馥小心翼翼点头:“嗯。”于野盯着她不说话,舒馥屏息凝神的缩着脑袋垂下,黑亮的后脑勺好像在对他说“我在认真反省我在认真反省……”于野蹲到她身前,“上来!”舒馥笑着赶快抱住他的脖子,于野背她站起。回去的路上,山里蜿蜒的小路已经积了厚厚一层雪,他背着她踩在雪地上,发出低低的“嘎吱嘎吱”的声音。在寂静的山林里,雪碎的声音,清脆又好听。耳边是他浅浅的呼吸声,在她的耳边性感的响起。趴在他的背上,走在寒风冷雪中,身体却热得出奇。舒馥回头看,长长的山路上,俩人共行的路,只留下一排白色足迹。深浅不一,刻着通往心上的路。作者有话要说: 酱酱酱酱酱~~~看文开心~☆、小女婿还没走到农家院,很多人就迎了上来,看到舒馥纷纷松了口气。高璇激动地要扑上去,于野抱着舒馥,侧身避开她进了院子。高璇撑着双臂,朝舒馥茫然地眨眨眼。舒馥偷笑着朝高璇摆摆手,表示没事。一场大雪的到来,让之后的山里活动取消了。为保安全,所有人早早的乘车离开了阳云山。因为是周六,到了校门口,大家四散回家。于野拦了辆出租,送舒馥回家。到家门口,舒馥往外挪着腿要下车,于野说:“等下。”舒馥放在门上的手没动,于野绕了一圈走到她这边,打开车门,扶着她手说:“出来吧。”舒馥下了车,去拿他手里的包,向他告别,于野却站着没动。“怎么了?”舒馥问。“上来吧,我背你回去。”于野说。“不用了。”舒馥解释,“我家就在一楼,我蹦两步就到了。”“上来。”“真的不用啊。”舒馥红了脸,嗫嚅道:“这小区里没有不认识我的,你要是背我回去,就真的只能当我老舒家的女婿了。”于野挑眉看了她一眼,说:“上来吧。”这下,舒馥不说什么,乖乖爬上了他的背。家门口,舒馥靠着于野开门,钥匙插进去却没有动。于野扬眉。舒馥说:“你还不走吗?”于野笑:“还怕我趁虚而入吗?”“不是。”她是想说:“我家没人,你要进来坐坐吗?”于野点头,“好啊。”要是让李芝兰知道她把男人带回家非得气的头发掉光,但是她开门的动作却一点没犹豫。于野跟着舒馥走进,倒是没四处地看,扶着她往卧室走,“去床上歇会吧。”“你怎么知道这是我的房间?”于野看着她的房间,魂牵梦绕多少次的场景再一次复现,不过这次是真实的画面。他看着那面熟悉的长镜子,难得停滞了一下:“……舒谭告诉我的。”“我弟连这个都给你说?”舒馥讶异,“你们感情很好?”于野倒不否认:“确实不错。”“那你和我弟弟……”舒馥坐在床上,看了眼他若无其事的脸才问:“真的是打球认识的?”她还为此买了双鞋送给他,可于野肃静的性格,怎么看都不像喜欢运动。于野坐到她的身边,转头看着她轻笑说:“当然不是。”舒馥:“……”她朝他胳膊轻轻扭了一把,“你又骗我。”于野把她作乱的手握在掌心,解释道:“我爸妈想尽办法要把于舟藏起来,不想让任何人靠近他,更不会让我对外人说起他的事情。”他捏着她的手指头,目光落在上面却是怔怔地对着某处发愣,“我和舒谭会认识是因为于舟,所以……”他省略的话语让她心一揪。她酸涩地问:“那现在怎么告诉我了?”她认真地喊他的名字,“于野,以后如果还有这样让你为难的事,告诉我,我不会再强问你了。”“不会。”于野抬头看她,调笑道:“你现在是内人了,没什么不能说的。”“呸,谁是你的内人了,不要脸。”“我不要脸。”于野贴近她的脸,guntang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谁在家门口逼着人做老舒家女婿的。”“那你还不是巴巴的同意了。”“嗯。”他咬着她的耳垂,轻声说:“我巴巴的。”“于野……”舒馥脸sao红着喊他的名字,他的吻很快堵住了她的嘴。于野走时天都快黑了,要不是对她爸妈回家时间门儿清,她还想拽着他留下。舒馥红着脸赶在爸妈回家之前,把乱成一团的被子整整齐齐叠好,又把筒里的纸倒了,才算放下心来。不过由于房间打扫的太干净,颇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最后还是被李兰芝审问了一遍。不过任她追根究底,也不会想到是她女婿刚刚上了门。舒馥坐在沙发上,听的脑壳疼,看到舒谭回来,俩眼一亮,“舒谭舒谭,我有话要和你说。”“什么?”舒谭看了眼眯着眼审视舒馥的李芝兰,没多想走了过去。“哎呀是学术上问题,我们去房间讨论,你快来扶着我。”舒馥朝李芝兰摆手:“mama妈,我进屋了。”“你说你,”李芝兰糟心地看着她一瘸一拐进屋:“去个阳云山都能把脚崴了。”“你咋了?”舒谭走进她的房间,惊讶地环视了一圈,“你发生什么事了?”“脚歪了,你说说你,能不这么一惊一乍的吗,搞得跟咱妈似的。”“谁说你的脚了,我说的是你房间,你是有多闲竟想起大扫除了。”“你管我啊。”舒馥赏他一个白眼:“心情好不行啊。”舒谭点着头说:“看样子,是真的心情很好。”“哼。”舒馥坐到凳子上,转过凳子眯眼观察起舒谭。舒谭摸了摸脸,“怎么了?”舒馥看着他,安静了一会,沉声问:“今天你去哪了?”“你今天是真的闲啊。”舒谭松了口气,大马金刀的坐到另一个凳子上,拿起桌上的笔玩着,懒洋洋地说:“出去玩了呗。”舒馥以前可从不关心他的行踪。“和谁?”舒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