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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对象吗?”爱丽丝小心的问道。她虽然喜欢安特,但也知道自己和这位先生绝对没有任何的可能。这多少只是一种崇拜,得不到的,未必就不能远远的观赏。而如果能够有机会知道更详细的信息,也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好事。“我想是的。我不久前遇到了一个女孩子。我对她一见钟情。”安文很认真的回答。乔治安娜被他的说的有些尴尬。她知道安文说的是自己。在朋友的面前,听他这么说,乔治安娜的眉头微微皱起。一直观察她表情的安文第一时间注意到了这个细节。他想着要转移一个话题,一瞬间几乎有几百个想法涌上心头,但又比潮水更快的退去。憋了半天,安文的视线落在乔治安娜的胸口,他看到乔治安娜带着的项链,蓝宝石的颜色深邃如海洋,显得安娜的皮肤更加白皙。“你的项链是哪家店买的?”安文陡然意识到自己的视线在乔治安娜的胸口停留了太长的时间。他还发现自己的话说的容易让人误会,于是又补充道:“我想给我的meimei也买一条。你知道,圣诞礼物总是不嫌多的。”安文为自己的机智默默的喝彩。这样说就没有任何问题了。“这是我哥哥给我买的。”乔治安娜看了安文一眼。她不像爱丽丝一样笃信安文是个绅士。所以她从一开始就怀疑安文这句话的动机。“达西先生?”安文不可置信的重复了一下。当然了,也只有这个可能,不是吗?安文唾弃了一下自己的愚蠢,然后又看了一眼白皙的···打住!“是在福艾伦大街三号购买的。那是一家有名的珠宝店铺,如果您确实想要知道的话。”乔治安娜对安文的视线有些恼怒。“安文先生要给自己的meimei买项链,想必您的meimei会很高兴的。”真的吗?斯凯会喜欢什么样的项链?安文稍微回忆了一下,他的印象中,斯凯几乎没有仔细的穿戴过全部的珠宝首饰。于是他只是笑笑,在这个爱慕者的面前,做出高深的样子来。回到家的时候,不出意外的,天色已经全黑了。客厅里,温暖的壁火和坐在边上拆礼物的斯凯都一样的醒目。安文自己感觉他和乔治安娜的交流还算顺利。他们一起吃了下午茶,还攀谈了一些细节。他觉得乔治安娜对他的态度有所软化。简直没有比这更好的事情了!“事情都办完了?”斯凯独自在家看了一个下午的书。她喜欢这样的圣诞,但对于安文这种把艾尔西送去学校,自己又放她鸽子的行为,还是不能放纵的。“我给你买了礼物——宝石项链,希望不是你第一次佩戴这类宝石。”安文把一个礼盒放在了斯凯的面前。斯凯哽了一下。——这确实是她第一次戴宝石类的项链。她把礼盒拿起来,小心的拆开。黑色的天鹅绒衬布上陈列这一组红宝石的首饰,铂金镶边,很有圣诞的氛围。“这是你特意买的?”斯凯不知道安文遇到乔治安娜的事情,因此对安文这种突如其来的谄媚格外的警惕。“你不喜欢吗?”安文笑了笑。“你已经送我藏书作为礼物了。”“那就多一份。我欠了你很多年的礼物了。”安文顺手拍了拍斯凯的脑袋。气氛太好,斯凯没有躲开,就让他得逞了。安文自己也很意外他的偷袭成功。他愣了愣,笑着对斯凯说:“我去换一件衣服。”等他快要走上楼梯的时候,就看见背对他的斯凯说了一句:“伤口记得清理。你做事情也不要太拼命了。”安文扶着楼梯的手抖了一下。他看着斯凯一动不动的背影,腰侧的伤口隐隐作痛,但对于斯凯的观察能力,却是不得不服了。第六十二章安文回到房间的第一件事情并不是把衣服脱掉,小心的给自己上药。他站到自己房间里的更衣镜前面,仔细的观察镜子里的自己。最终,除了脸色苍白之外,他根本一点都看不出破绽来。这样的行为能够帮助安文确定,斯凯看出他手上只是一个意外,乔治安娜和她的朋友并没有看穿的担心。而这样,等圣诞过去之后,他也能更加笃定的参加聚会。这之后,安文小心的把自己挪到到床边,过程中他全程冒汗。他的伤口并没有想象中的轻巧。最开始的时候,那个背叛者被轻易的制服了。他有些非暴力不合作,所以安文就把他带到了一个小巷子里。他没有太多的盘问时间,得到被窃走的文件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可是谁会想到巷子里还有个喝醉酒不回家的醉汉,他倒在巷子里的阴暗角落,看上去都要和地上的积雪合二为一了。安文走过的时候不小心踩到了醉汉先生。言语不和之下竟然遭受了无妄之灾。小巷里电光火石都在瞬间,被刺伤的时候安文都差点以为自己要不明不白的交代在这里了。可对方也是个菜鸟,总算对流出来的鲜血慌了手脚,仓皇的丢下刀逃开了。毫无疑问的,那位先生在之后的日子里会被高调通缉。不是因为他捅了安文一刀,而是安文不确定他听到了多少机密事件。当然机密总是有时效性的,而安文的刀上还要一段时间才能够好转。他不准备告诉任何人,出事的时候是在无人问津的小巷子里,安文在打架的时候敞开了外面的风衣,他把里面被划破的衣服连同伤口包扎了一下,把大衣的纽扣小心口好,外面看就看不出什么问题了。遇到乔治安娜是意外之喜,本来按照安文的意思,他应该在公众场所和一个流浪汉消耗一点时间,证明他全须全尾毫发无损,然后他就可以安然回家了。至于现在是什么情况?男士小心的把沾满鲜血的衣服拆开,暴露出一条狰狞的伤口。就算斯凯猜到他受伤了,大概也没有意识到他的问题竟然这么严重。安文也为此倒吸了一口冷气,他陪着乔治安娜散步的时候,被冷风吹着,身上的温度大都远离了他,痛感并没有那么强烈,加上爱情转移了他的注意力···现在看来,伤口比他想象中的要糟糕很多。“安文,你还好吗?”有人站在他的门口出声询问。安文有些紧张的回头,他的门是关着的,而门外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