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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对旁人的非礼,但开口却语不成句,此时她才发现她的心里像装着一只小兔子似的被撞得慌乱异常。于是她只得调动她的手脚。但是她的手、她的脚对周琛来说算得了什么?周琛又强行抱了她好一会儿,这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之后她气恼、跺脚、羞愤,他则痴痴的看着她,脸上渐渐扬起欣然、快慰的笑意,眸中的华彩璀璨若星辰。她见状更加气恼,却对他无可如何,只得扭身甩袖要逃。可他偏偏不让她逃,上前一步就将她的手紧紧的攥住了。“你若是不走,”他声音低沉,“我就放手,不然还要抱。”她真的是拿他毫无办法,又不能喊人。以他的性子,若是她真的喊人,他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最终,她只得妥协。第二百七十八章约定张晴缩在莲馨亭的角落里,抱着胳膊防贼一样十分警惕的盯着周琛。而周琛则大大咧咧的坐在她对面的鹅颈椅上,笑意满满的看着她。直到她彻底冷静下来,能说出完整的话,她才冷冷的问道:“你想怎样?”她的声音颤颤,明显是受到了惊吓。周琛站起身,她立时低声警告道:“你别过来!”之后整个人又往角落里缩了缩,即害怕他过来又害怕被外面的人听见。“我想对你怎样你还逃得掉不成?”周琛停也未停的几步便迈了过来。那双手伸过来的动作,张晴很轻易的便看出他要做什么。“不要!”张晴低喊,可话音未落她整个人就再次落入他的怀抱。这次比之上次还要娴熟一些,他的下颌还在她头顶轻轻蹭了蹭,“小时候又不是没背过。”“那怎么能一样?”这次她似乎也对他熟悉了一些,总算能在他怀中说出一句全乎的话。“怎么不一样?”“那时候小!而且又是落难的时候!”她边挣扎边道。无奈此时的他十分无赖,像个泼皮似的抱着她不放手,还同她斗嘴,“既然那时候能背,现在就能抱。”“你快放手!”她无奈又无力的道。“不放!”他却耍起了横,紧紧抱着她,就是不放手。她实在没了办法,打又打不过他,也不敢喊人,也早没了力气……直到她不再挣扎,也不再同他说话,老老实实的窝在他怀中,过了一会儿,他才轻轻的,将手拿开一点,低头认真的观察着她的反应。待他完全松开手之后,他的手臂仍旧环着她,保持着马上要将她抱住的姿势。她忍不住抚额,不敢跑也不敢动,也不敢抬头看他,低头低声说道:“你到底想怎样嘛?”声音已完全没了之前的冷厉与凛然,所剩的,只有无奈与柔软。他的唇角禁不住又往上翘,借着朦胧的夜色低头看着她的头顶,也放柔了音调,“太后想让我尚公主,齐王又觊觎你,不如,我们两个成亲,好不好?”此刻张晴的脑子根本运转不起来,鼻息间若有若无的传来他身上的如雨后新竹般的气息,她的心怦怦乱跳,根本定不下心思考。她所听所想,只到“我们两个成亲,好不好?”再往前,便记不得了。同他成亲,好不好?她的脑子里,只有这样一句话,却根本给不了答案。“我会将一切烦难都解决,”见她垂眸不语,他便继续道:“不管是太后那里,还是皇上那里,抑或是齐王那里,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做便好。如果你不愿意,我们可以做一对假夫妻,将眼前的麻烦解决。只要你不点头,我就不碰你。”她觉得他像极了小时候听过的jiejie故事里的诱拐小女孩儿的大灰狼,好言软语,句句柔情,可话里话外的都有陷井。还说不会碰她,方才他还强行抱她来着。现在他两只手臂虽然垂下来了,但她相信只要她稍微一动,他就又会将她逮回去抱住。不过他说的一句话她觉得在理:他可以将一切烦难解决。他身后有宁国公府,无论太后对他是真疼还是假宠,在明面上太后都不会对他如何。所以,他的这个提议,她还是可以考虑考虑的。“我想一想。”她看着他墨蓝色的衣摆低声答道。“好。”他欣然应允,之后看着她笑,“事态紧急,一天后我来听你的回话。”说罢长舒了一口气,慢慢的向后退出两步,看着她不再言语。她看着他的衣摆退远,过了一会儿,才壮着胆子道:“我现在可以走了吗?”却不敢抬头看他一眼。“嗯!”他看着她点头,之后见她扭身急匆匆逃也似的走出了莲馨亭,她的丫鬟们提着灯远远的迎上前,簇拥着她快速离去。“齐牧!”周琛扬声相唤,之前的那个随从便从暗处走出来,恭敬听命,周琛这才低声交代道:“告诉秦风,那边盯紧一些,还有齐王那里,一旦有异动,立即动手!”齐牧惊讶抬眼,见他面色冷凝,眼角眉梢都凝着凛然的杀意,便再不敢多嘴,连忙躬身应“是”。自己跑回兰汀阁的钟枚气还没来得及喘匀,她母亲李夫人便急赶急的追了过来。“枚儿你怎么一个人跑回来了?”李夫人进门便没头没脸的训斥她,“阿琛和新宁郡主孤男寡女的单独在一起,这事说出去就是咱们武阳侯府不是、是咱们府里头的家风不严!你怎么能将他们两个撂在那儿自个儿回来了?”钟枚苦着脸,“娘亲您就别骂我了,我都要被阿琛那个家伙吓死了都。”相比于被人非议家风,李夫人更在意的自然是她的宝贝女儿,“怎么了?他又做什么了吗?”说着到钟枚身边搂着钟枚轻轻拍着她的脊背安慰她。她过来的时候是听有婆子告诉她说枚儿回兰汀阁了将阿琛和新宁郡主单独留在莲馨亭,并没有听到阿琛又惹什么祸了呀。“他倒是没做什么,可是他看我的眼神……”钟枚想到周琛当时看自己的眼神,激灵灵打了一个寒战,那眼神就像是三九天兜头浇了她一身冰水,想想都令她不寒而栗。李夫人并没有发现女儿的惧意,她听见钟枚说的“眼神”二字就走了神儿,之后见钟枚说不下去了,她立刻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