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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一贯好说话的桂这次不干了,说是奶奶说过不能让自己媳妇儿以外的女孩子问他要钱。银子心说大家都混得这么熟了,动起粗来就难看了啊,但是心里恼怒那是肯定有的。她直接怼破窗户纸,明说小伙伴之间呢,也是有章法的,以后她就是老大了。只问桂愿不愿意。桂又摇头,说死去的奶奶又说过,他要真正的振兴家族,可以向别人低头,但不能在人格上屈居任何人之下——当然妻子例外。这是他们家一贯的传统。银子心大到“那你就把我当媳妇儿看就是了呗,这样听话给钱地下的奶奶也没有意见了吧?”桂一下就脸红了,羞涩半天还是眼睛亮晶晶的看着银子“那,那就说好了。”银子一想觉得自己有点亏,虽然是骗傻子,但平白背个名头也得先要点好处对不对?所以她佯装反悔到“果然还是算了,这样就想娶媳妇儿,村头的藤田叔也不用光棍这么多年了。”桂急了,一开始根本没往那地方想,但被说破过后又突然将机会夺走,端的让人抓心挠肺。他缠着银子直问要怎么才肯答应,银子见他上钩了,觉得差不多之后,就表示最重要的还是聘礼。不过看他现在年纪还小,就先分期吧。什么时候攒够了一定数量才算数。桂当然毫不犹豫就答应了,银子当时怎么想的?小鬼哪会对自己买棒棒糖的钱记得这么清楚?等他长大之后自然也就发现自己上当了。但到时候这些仨瓜俩枣的怎么好意思再要回来?她算盘打得响,做事就更肆无忌惮。基本上从此以后桂成了自动躺平在案板上待宰的鱼,时间久了一切都成了理所当然。银子也早忘了小时候千万次的坑人经历中小小不起眼的其中之一。可她忘了桂却一刻都没忘,虽然几人命运多舛,但他一直想着安稳下来就结婚的事。见银子一副被雷劈的样子,桂就猜她已经想起来了“当初你说的聘礼金额是多少来着?你再算算这些年来我给过你多少?”不不不!这特么根本不能算啊!要算起来她连抵赖都不行。当初还是小鬼,就算狮子大开口能要多少?可这些年来,先剔除日常的坑蒙拐骗,有好几次大事管他借钱也是二话不说,那早就是个天文数字了好么?高杉简直快被气疯了,再怎么都想不到这个蠢货能这么多年抱着占便宜的心思把自己卖了。然而愤怒过后又是一阵庆幸和后怕,至此他用卑鄙手段的最后一点心理负担也消失殆尽了。亏得自己当机立断出手了,原来立场上来看完全没有和平竞争讲道理的可能。冲田挑了挑眉,突然问道“对了土方先生,那家伙有没有欠你钱?”“闭嘴!”土方恼怒,然后对着桂冷笑一声“趁着别人年纪小擅自下约定然后强行买卖吗?之前虽然立场不同,但还觉得你人品尚可,原来根本不是这么回事。”“喂喂!这滤镜功能有点强大了吧?”冲田否定到“明明是那家伙从小诈骗长大又不想负责吧?”“你到底帮哪头?”土方咬牙低声到“要是那家伙真的嫁到攘夷组你就高兴了?”“这不是立场问题,这是原则问题。”冲田和土方这种喜欢谁就会将别人往好处想,一旦有问题一定是别人的错的观念不一样。他对人性是不报期待的,所以完全不会颠倒黑白“那家伙根本就是个人渣,你要认清这一点,然后利用没有开具借条这些漏洞帮忙蒙混过去就行了,反正我们是警/察,插手的话区区一个通缉犯根本没处伸冤对吧?”但冲田会明知是黑的情况下一条黑路走到底。土方觉得周围的人都是时刻刷新他认知的人渣,一个两个都是,但还是盘算着自己的存款有多少,就是不知道那家伙这么多年来的具体数字。先不管这边的闹剧,高杉已经不耐烦了“桂,都已经不是小鬼了,不要抱着小时候谁都不会放在心上的承诺当真。”桂理都不想理他,他怕一旦搭上话就会忍不住对这个钻空子的家伙挥刀相向,那肯定是老师和银子都不愿意看到的场景。哪怕有一天或者这是早晚的事,但至少他不会是主动出手的那个。他只质问银子“这些承诺对你来说毫无意义对吗?不然怎么会做出那种事?”银子这家伙,愧疚是有,心虚是有,但不能逼,一逼就会恼羞成怒。她见桂揪着这个问题不放,一脸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你这样说就不对了啊。”“结婚就结婚,咱也不是吃完饭就赖账的人。但和别人来几发而已,又没说不嫁给你,只要成功接盘那不就皆大欢喜了吗?婚前的事谁说得准,你也不是在乎这些历史的低级男人对吧?那还存在什么问题吗?”“放心好了,等我的心安顿下来,目测四,五——不,六七十岁的时候咱们就可以走近婚姻殿堂完成happyending了,怎么样,开心不开心?激动不激动?”宽阔的大街突然陷入沉静,只剩下今天的风儿略喧嚣。“哈哈哈!”神威大笑着打破平静“要不我们轮了她吧?最后这家伙倒在谁手里就算谁赢。”“你还没死开?”银子对着关键时候搅局的小鬼已经忍到极点了。“土方先生,你真的要那种人渣吗?”冲田指着银子到“好好看清楚哦,这——么大的人渣哦。”“好给你这小鬼腾地方是吗?”土方也不傻,这会儿冲田的心思算是已经完全浮出水面了。或许今天跌破三观的事情太多,女朋友(不知道现在还是不是)像剥不完的洋葱一样,他觉得这会儿已经不能从其他人的反应里感到震惊了。银子说完这通糟雷劈的话之后就毁得差点咬舌头,她眼睁睁的看着桂被她震得说不出话来,整个人像傻了一样艰难的消化着。顿时她就后悔了,不管怎么说这可是桂,她最关心的老铁。平时再怎么欺负也没见这种反应,在这种非常时机,自己是不是真的太过分了?这一刻银子动摇了,然而下一刻她就觉得自己的想法是多余的。她一直盯着桂,对他脸上呈现出来的内心转变过程一清二楚。震惊迷茫过后,或许是稍微把那一个个字砸碎了消化了一部分。伤心有,愤怒有,可即使这样了银子居然都能看见他渐渐脸红了,然后眼神里多了一丝跃跃欲试的期待。银子“……”哦,她忘了,这家伙喜好□□,对于NTR这种背德的行为更是一贯表现得喜闻乐见。所以说最正经的桂都这样,生活在这些人中间变得个性微妙难道是她的错吗?完全不是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