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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自保的能力,因为这家伙的危险之处就在于他的捉摸不定。或许上一刻对你言笑晏晏,下一刻就觉得烦人扭断你的脖子。这种事发生在他身上毫不意外。银子当然理解奇犽的意思,她收敛了吊儿郎当的表情,微笑着从容到“浑身毛都炸起来了哦,别绷得那么紧嘛,放松放松!”“你无非是担心阿银我年少无知到时候被变态背后捅一刀而已,不过安心安心,嘴上称兄道弟背后给人菊花一刀的事阿银我干得比他熟练。”“真到了非常时候谁拆谁的台还说不定呢,而且我告诉你哦,这家伙搞事的时候总有一种仪式感,喜欢把气氛炒到最热。日常中不具备条件的时候他是不会浪费材料的。对自己有信心一点,在他眼里你们可是值得等待培养的果实,不会就这么贸然怼上来的,至少这会儿你们还是辣鸡的现在完全不用担心安全,信不信这会儿要是有人跳出来杀你们,他第一个不乐意。”“你的意思是你很强,咱们很弱,时机不对,所有他不舍得对任何人出手对吧?”奇犽不悦到“你解释得是很充分没错,但听着更让人火大了。”哪知对这话最有感触的还是西索,他眼睛都亮了,情不自禁的凑过来“没想到你对我的挖掘已经深沉到这个地步了。”“想必一定是在什么地方久久的注视着我吧?不要否认你的内心,对于厌烦的男人会给予这么多注目吗?所以咱们的约定改一改怎么样?”“打完之后,还是来一发吧?”他说这话的时候,舌头舔过红润的嘴唇,声音里透着极致的蛊惑,这要是未经世事的小闺女,还真的就被他哄去了。可银子注意到一个问题“那我做一个假设,要是我死在战斗中了呢?”“啊~”西索联想了一下这个可能,然后若无其事到“那种情况的话就不需要征求你的同意了。”刚刚还装逼灌毒鸡汤给小鬼们勇敢面对变态的银子,一左一右牵着两个孩子的小手,默默的往后退了几步。奇犽嘲讽的嗤笑,以同样站着说话不腰疼的角度奚落到“来来来,怕什么呀?重要的现有的人生,人死灯灭,一具皮囊有什么好在意的?不过就是被【哔】尸而已,左右你那时又感觉不到了。”“呔,小鬼,身为主角怎么能那么轻忽的对待死亡?不能万众瞩目的风光大葬那死了还有什么意义?做主角连这点野心都没有和咸鱼有什么分别?”“呜哇~,我总算知道伊尔迷为什么这么中意你了,论双重标准你和那家伙嘴脸真是一模一样的难看。”可不管怎么别扭,这件事已经成了既定事实。在银子要钱不要命的理论里,西索作为长期饭票的职能已经被敲定。于是奇犽和小杰每天只能便秘着一张脸被两个大人牵到餐厅去——说来西索的财力连伊尔迷都眼红,当然不是银子这种寒酸相的排场。这个城市所有高级餐厅被他们吃了个遍,每每去到哪儿都被奉为上宾。而且这家伙大方,跟银子的抠索完全不一样,哪怕将人间最贵的来几轮都没意见,还高兴的夸你胃口好,活像他的小苹果吸收足够的养分健康成长一样开心。可两个胃口不赖的小孩儿就是从那以后变成小鸟胃了,每顿饭都像猫儿吃食一样。这其中不情愿的因素当然有,可最终要的是银子那家伙跟那变态一起辣他们眼睛。和他们的拘谨不一样,那家伙可放得开了,成天都跟吃一顿少一顿一样狼吞虎咽。西索那个变态居然在饭桌上和她很合拍。次次端盘递碗极有眼色,把战一旁的侍应生活计抢了让人家干站着没事做,有时候银子恨不得有八只手,他还会帮忙给往嘴里塞东西。奇犽好几次看见了,那变态把食物咬一口再塞进银子嘴里,那个蠢货看都没看就咽下去了,完全不知道被占了什么便宜。要杀她变得极其简单,撒一把耗/子药在蛋糕上塞进这吃相难看的家伙嘴里她绝对撑不过五分钟。奇犽每每被刺激得最后一丝胃口都倒尽了,心道这俩家伙莫不是真有一腿?这件事还有后续,天空竞技场作为本市GDP贡献的巨头,不知道养活了多少报刊杂志,几人都是人气选手,被频频拍到约会,让外界对俩人的关系议论纷纷,也将即将到来的战斗炒到最高点。当时西索自作多情的给了银子几张票子,那是贵宾座,这场战斗的期待值太高,就连普通座现在都一票难求的。银子收到票眼睛发亮,硬是逼着西索又动用选手权限问天空竞技场又要了数张,说是要请朋友来看。正当众人想询问成天和他们混在一起的银子什么时候抽空交到朋友的时候,外出找云谷和智喜的两个小孩儿就在倒卖黄牛票的人堆里看到了银子的身影。他俩走近的时候那家伙还在唾沫横飞的跟人讨价还价,被奇犽一拳就是一个包敲了下去。最终交易没成的银子被他们拉走了,从西索那里坑来的多余的贵宾区票也被奇犽抢过了送给了云谷他们。银子虽说心有不甘,但也惊醒自己一头扎进金钱的漩涡里忘了更大的正事了,正好借着票子的事和云谷牵上了线。云谷是个好人,且对于念力一道有着深刻扎实的理解。他信赖奇犽和小杰的判断,也就对银子的请教事无巨细的做了解答。在他看来,这样的强者比小杰和奇犽他们更需要正确的引导,稍有不慎堕入企图的话,灾难是立时性的。但奇怪的是,她虽然请教念,但并不打算习念的样子。而且与其说是学习,倒不如说是补全。证据就是很多云谷并未提到的概念她却知道个一知半解。这个发现让云谷有点毛骨悚然,不是普通意义上的那种。即使当世最强者尼特罗会长也绕不开念,因为那是这个世界万物的根本。可这家伙的态度,俨然是将念当做某种跳板,需要防备的力量,或者试图在其中找到某种灵感来补全自身一样。一次都没有看见她陷入过沉迷,哪怕云谷举例过再惊叹的能力,一次都没有。这种仿佛将自己超脱于万物之外,内心上的强大让云谷战栗,所以当他们离开后,云谷拨通了尼特罗会长的电话。这天正是这场年度赛事的日子,银子知道西索已经期盼很久了。这阵子他一直很开心,培养了两年的果子是时候摘取,两个小鬼也在自己亲眼注目下成果喜人,又得到了银子的确切回应。仿佛圣诞节一样各种礼物分沓而至,银子知道九月份他还有一场机会能算计库洛洛从了他呢。但她闭嘴没说,不然这家伙得乐疯。虽然有点可怜,但她知道西索今天终究不会如意了。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