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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7?不,887。”雷经理皱眉,“确定不改了?”我点头,“嗯,887。”五分之一秒后立马摇头,“不!987!”“摩根船长。”雷经理的脸上已经流露出不悦的神色。“1450?”我犹疑着,看着他的脸色,又摇着脑袋努力回忆,“不,是1480。不,是1450。”我听见叶秋在一边笑,像看好戏似的,我转头瞪了他一眼,他立马向我比了个手势。“是1480。”我肯定地回答。于是,在叶秋的打手势作暗号的帮忙下,我磕磕绊绊地通过了考核。第一天雷经理并没有让我们上班,他让我们换上工作服,站在一边木桩子似的看我们的前辈们是如何作为的。不过,她们娴熟的调情笑骂,我和苌夕,是无论如何也看不会的。从云巅出来,天上居然下起了滂沱大雨,那倾盆气势,让人恍惚以为是盛夏。我和苌夕蹲在门口撑着下巴看着天上的雨发愁,一个还不认识我们的前台jiejie走过来很不客气地说,“要饭到其他地方去!别在这里影响我们做生意。”我和苌夕听得目瞪口呆,迅速从头到脚打量对方,不明白我们怎么就像要饭的了,难道是身上一百块一件的淘宝热款?狗眼看人低的前台,也太高估要饭的人民群众了。为了摆脱这样令人尴尬的误解,苌夕选择站起来,由于蹲得太久腿脚发麻,她一个没站稳,便稳稳地向身边那位正在走进酒店的身姿英挺的黑衣男子......旁边的白衣小姐身上倒去。白姑娘惊呼,想要避让已经来不及,惊慌中身体失衡高跟鞋一翘就要摔向地面。我的偶像苌夕同学,在接下来的一又二分之一秒内完成了如下动作:她先是抓住了白姑娘的胳膊找到了一个力的支点,然后刹住滑行的双脚朝后一仰成立正姿势,再一个漂亮转身,一只手揽住白姑娘的纤细腰肢,另一只手松开白姑娘的胳膊向左后方扬起。于是最终成像在我的视网膜上的便是惊慌失措的白姑娘小鸟依人地躺在苌夕的怀里,一只手还十分配合地抓住了苌夕的衣襟,而我们的苌夕,她在完成这炫技般的一连串动作后,还十分风流地朝怀里娇滴滴的美人耸了耸眉毛。我在一边卖力鼓掌,赞叹苌夕的好身手,白姑娘则推开苌夕,退回到黑衣男子的身边。苌夕只得掸灰似的拍拍手一副刚干完一架的样子。“练过?”那黑衣男子问,脸上在极力憋着笑。苌夕抱抱拳,“以前军训时候,跟着教官学过一套匕首cao。”“有意思。”那男子唇角含笑,眼角却流露着讥讽,带着身边的白姑娘走了进去。他们走后,我走过去与苌夕并立,捅了捅她的胳膊,面部神色十分淡然,语气也十分平稳。我说,“哎,你有没有觉得刚才和你说话的那个人,长得很帅?”苌夕点头,“同感。”“那你刚才怎么还一副淡定如水平和如山的道姑模样?”我惊问。苌夕瞟了我一眼,“你以为我是你吗?一副见着个帅哥就要扑上去的花痴模样,在我心里,除了我家繁繁,其他的都是卖相不错的雄性动物而已。”苌夕口中的“繁繁”,乃当红小生陆盛繁,影视歌三栖发展的全能艺人,她床上一个又一个的“儿子”,正是陆盛繁的同人玩偶。我接着道,“你有没有觉得刚才你抱的那个姑娘,特别眼熟?”苌夕拧着眉头思索。我俩对视一秒,二又三分之四秒后叫出声来。“啊啊啊啊!”我激动地舞着拳头,表情亢奋,“是她!林晓鸽!就是演那个?”苌夕急问,“她是后妈还是亲妈来着?”“前一百八十集是亲妈,后一百八十集是后妈!你真是,一起没日没夜蓬头垢面追的剧怎么说忘就忘!”苌夕无视我的埋怨,开始顺藤摸瓜往上爬,“刚才那个难道是她男朋友?胆子也太大了吧,光天化日带着男朋友来开房,不戴帽子不戴口罩,公然挑战狗仔队啊!她当我们卓前辈是吃素的吗?”我眼神猥琐地看了她一眼,压低声音对她说,“这样吧,我们悄悄地跟上去,悄悄地从背后拍一张照片,悄悄地拿去卖给娱乐杂志,怎么样?”苌夕犹豫,“这样岂不是很猥琐?”我拖着调子,“卖出来的钱就可以成为某人买下一个儿子的资金了哦。”“好吧,”苌夕妥协,“偶尔猥琐一回也无可厚非。”于是我俩走到前台,装出最和善最亲切最天真最无辜的笑容以一副不谙世事的口吻问,“jiejie,请问刚才进去的那两位住在哪个房间啊?”正在涂指甲的前台抬起头看我们一眼,问,“你俩是警察?”我们摇头,“当然不是!”前台不屑,“那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们啊!一边要饭去!”叶秋在这时从电梯里出来,凶巴巴的前台立马换上一副春风般的和煦笑容,语调温软,“叶经理。”叶秋点点头,对我俩道,“你们两个小家伙怎么还不走?赖上我们酒店了?”我指了指外面的雨,“没带伞。”叶秋继续朝前走,“我送你们回去。”车上,叶秋说,“你们该一下楼就给我打电话的,不必在那里傻等。”他望了望后视镜,疑惑,“你俩脸上这个苦大仇深像个受恶毒婆婆欺负的小媳妇表情是怎么回事?”我问,“叶秋,刚你从电梯里下来,有看到一个穿黑色大衣的男人和一个穿白色大衣的很漂亮的女孩子吗?”叶秋摇头,“我没留意。怎么?你是看上了黑公子呢还是白姑娘呢?”“我们看上了他俩。”苌夕往椅背上一靠,语调幽愤。我的手机叮的一声响,进来一条新消息,点开,来自苌夕。“买儿子的钱,没了。”第6章三月雨里众生相叶秋的车子在学校的小北门停下,他从前面转过头来对我和苌夕说,“车上只有一把伞,我先送你们谁?”“送阔恩桑!”苌夕大声说,嘻嘻地笑,“叶经理跟我们阔恩桑比较亲。”“送苌夕,”我说,“她脑子比较有问题。”叶秋撑开伞,下了车,在苌夕那一侧车门外等候,苌夕只得下车,裹紧衣服往叶秋伞下一钻,往学校里走。十分钟后叶秋折转回来,收了伞上了车,坐在了我的旁边。“刚在路上碰到一个男生,好像对小苌夕有意思。”他说,“在公寓楼下,撑着伞等着,见着我跟小苌夕走在一起,头发都快竖起来了。我听小苌夕叫他部长。”“那是苌夕新闻部的大佬,”我说,“人家可是领着国家奖学金享着保研名额的大学霸。”“怪不得长成那样。”叶秋笑。我白他一眼,“人家那叫斯文儒雅,收到的告白信都可以出书了,你以为谁都像你啊,长成一副,”我停下来,思考一番,接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