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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提到这个,小魔就来了兴致,手舞足蹈得讲起它那边的情况。原来朱彩灵从她那儿得知了魔种王的位置后,一直等到午夜才潜入进寂深潭,她见墨七正在顿悟,本想直接过去解决他的,走到一半见墨七的剑飞在半空,对她的接近释放阵阵杀意,她担心节外生枝,这才放弃。说来她也谨慎,先用魂笛试了一下,发现魂笛确实可以抵御魔气,这才进了寂深潭。事实上,魂笛并没有抵御魔气的功效,而是藏身其中的小魔将魔气阻挡住了。魔种王长在寂深潭下的幽魔殿中,那里阵法密布,但有她贡献得破阵钉的帮助,朱彩灵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进了魔殿。只不过那魔种王也不是个好惹的主,一见朱彩灵闯入,立马开始攻击,朱彩灵实力不济,很快便落了下风。到最后,她的法宝和灵力几乎耗尽,还是没能制服魔种王,最后,当她催动魂笛御敌时,魂笛忽然爆炸了,将她半个脑袋都炸飞了。她依然不知道这魂笛中有她投放得两缕魂丝,而魂笛在炼制时也被她做了手脚,一旦输入灵力过大,魂笛就会爆炸。朱彩灵的身体被毁,她想通过元神出窍求得一线生机,却被魔种王直接吞噬了。而躲在一边的小魔直接吞噬了魂笛中的两缕魂丝,直接升到了五阶,然后毫不费力得将受伤的魔种王给打趴下了。小魔按照她之前的计划,只吞噬了它一大半的魂力,传代魔花则吸收了它大半的生元才逃到寂深潭中躲了起来。没过多久,枯木便带着人匆匆赶了过来,一见那情形,下意识得以为朱彩灵偷盗未果反丧命,气得发疯,直接将朱彩灵的尸体轰了个稀巴烂。只是,他呆了不到一刻钟,感应到寒髓石那边又有变故,又慌忙离开了。见事情果然是按自己的计划进行的,玉溪这才放下心来,小魔忍不住炫耀道,“主人,其实我现在已经是新的魔种王了,当我吸收它的神魂时,它的所有契约关系就被我继承了,所以,主人,我现在就可以帮你解除子灵种,怎么样,要不我现在就帮你解除!”看着小魔一脸得瑟,她考虑了一番,摇头道,“这个暂时还不能动!”第一百五十六章打擂“有人来了,小魔,快回来!”感受到阵法外有人靠近,玉溪立马召回小魔。小魔刚钻回她的识海,“嘭!”得一声,她还来不及防备,她布置的阵法被人暴力破掉了。她惊恐地看向来人,小身子忍不住缩了缩,结结巴巴得喊道,“你们,你们要做什么,我告诉你们,你们别以为谷主惩罚了我,就以为谷主厌弃我了,你们就可以随便欺负我,谷主说了,等我长了记性后,还让我回去给他炼器的!”她两股颤颤,一副色厉内荏的模样。如今,她已经将装可怜,扮无辜的技能练到炉火纯青了,都不需要情绪酝酿,上来就能演了。来得全是些金丹高手,他们并不答话,一上来就围住了她,目光冰冷得盯着她,不断释放身上的威压,这一来就是一个下马威啊!面对这样的阵势,她心里并不慌,在没有定论之前,他们是不会要了她的小命的。只不过,这苦头她估计不会少吃。这些人这么快就能找到她这儿来,说明郝欣然已经暴露了,以那女人的尿性,就算被抓了个正着,也会反咬她一口。想来她已经将事情都推到她身上了吧,否则这些人不会如此不善,不过这又如何,她没有留下任何气息,任何痕迹,就不幸凭着她郝欣然一张嘴,就能将她的嫌疑洗脱干净。刚将这些理清楚,她便觉的越来越喘不上气来,原来,这些人正在慢慢加重威压,看来这是准备直接给她一百杀威棒,再谈之后的审讯了。没有实力,就没有人权,面对这样的待遇,她只得咬牙忍了。只是这么多人这么对她一个小孩,亏心不亏心,她的五脏六腑快被挤变形了,可他们的威压仍在不断加大,渐渐得,她抻着脖子拼命呼吸,也吸不上一口气来,她感觉再压下去,她浑身的骨头都会被压骨折,她头上的汗珠雨点般不停往下滚。被人用威压压着,这滋味真不好受,可她现在不能反抗。吸收了寒髓石的神魂后,她现在的神魂并不比他们弱多少,若她想反抗,一定能抵挡住他们的威压,可这个时候,任何反常都是把柄,她只得生生受着。就在她眼耳鼻口已经被压得流出.血来,眼看她就要混过去时,为首的金丹修士淡淡道,“行了,现将她带去议事殿,让谷主亲自审问,别把人直接弄死了!”众人这才收起威压,没了威压的压迫,玉溪如同一滩烂泥般直接软倒在地,加上她之前被魔气侵蚀的血rou模糊的身体,那样子要多惨有多惨。不过,现在要得就是惨,她这模样,待会儿过去才更有说服力啊。其中一名修士上前直接像拧小鸡仔般拧起她就要往外走。另一名修士看了看角落里的墨七,不由出声道,“老七还在这儿呢,要不将他也带过去?”为首的修士点点头,道,“也好,到时候若是有什么问题,也可以问问他!”就这样,玉溪被人拧着,墨七被两人就这么一人一个胳膊得抬着,直接来到了议事殿。这议事殿也算是故地重游了,只是上次险些在此丢了小命,这次貌似也是危机重重呢。进了议事殿,她被人毫不留情得掼在了地上,她本就浑身是伤,这一摔,伤口全都崩裂了,怎一个惨字了得。她艰难得爬起来,跪伏在地,浑身瑟瑟发抖,眼中很快蓄满了两泡泪,可怜巴巴又茫然无措得看向高高在上得众人,小.嘴嗫嚅着,却一句话也不敢说。首座上的枯木脸色黑沉如墨,瞪着她的模样仿佛要吃了她一般,玉溪与他的目光一接触,立马收回视线,适时得瑟缩了一下。她偏过头去,发现跪伏在地得可不止她一个,除了郝欣然,还有她的另两枚棋子,那侍女以及热心师姐。郝欣然的模样有些狼狈,她嘴角流着血,头发散乱,衣袍破败,看来之前也没少受罪。看到女主和自己一样的待遇,玉溪瞬间平衡了,只要能让敌人不痛快,她就算受了罪也甘之如饴。“于溪,你还不速速招来!”一名修士忽然一声断喝,吓了她一跳。她茫然得睁大眼,如同受惊的小鹿,不安得抠着地板,呐呐说不出话来。“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给你点苦头尝尝你就不知道死字怎么写!”那修士见她不答话,又是一道威压碾来。靠,又来!玉溪心中